白子宣臉上劃過尷尬的表情,望着她摸着的那道小脣,白子宣嚥了下口水,擡頭往外面看了一眼,直恨今天的天怎麼這麼難黑,要是現在是黑夜,那該多好。
白子宣一臉壞壞的笑容看着自己這個小妻子那雙瞪着他的眸子,白子宣一隻手摸着自己鼻子,一臉壞笑看着蘇山山說,“山山,這不能怪爲夫,誰叫山山你的小脣這麼誘人,爲夫只要看上一眼,就想把山山你給按倒吃進肚子裡,要怪就怪山山你太誘你相公了。”
蘇山山臉頰閃過一抹嬌羞的表情,狠狠的瞪了一眼他,“我跟你在說認真的話呢,你怎麼盡是給我說這些兒童不宜的話,白子宣,你給我認真一點。”
白子宣張了張嘴,剛想張嘴替自己說些好話,看到小妻子朝瞪過來的氣眸,白子宣及時嚥下了自己肚裡的那些瑣碎的話,改抱着她,在她耳邊小聲的應了一句,“嗯。我認真聽。”
又瞪了他一眼之後,蘇山山拿過他手上拿着的那個紅請柬,看了一會兒,合上這張請柬,蘇山山臉上露出一抹讓白子宣看上一眼就着迷的笑容,小嘴微微一張,宣佈道,“好,白子宣我決定了,我要去參加這個製藥師比賽,到時候,我讓二哥陪着我一塊去。”
就在蘇山山這句話一落下,突然蘇山山感覺自己的小腰被身邊的男人給用力抱住。
蘇山山側頭看了一眼緊緊抱着她小腰的男人,不解看着他問,“怎麼了?你抱我這麼緊幹什麼?”
白子宣一臉不悅的表情盯着眼前的小妻子,“山山,你剛纔說誰陪你一塊去參加製藥大賽?”
蘇山山眨了下眼睛,老實的重複了自己剛纔講的話,“我說讓二哥陪着我一塊去啊,怎麼了,我這句話有什麼問題嗎?”
白子宣臉色更加難看,用力抱緊了懷中的小妻子,聲音聽起來不冷不熱的樣子,不過蘇山山聽着,就是能感覺到這個男人心裡很不高興。 щшш ⊕Tтkд n ⊕c○
“山山,我纔是你的相公,你出遠門,怎麼沒想着讓我這個當相公的陪你一塊去?”白子宣一臉不太高興的盯着蘇山山問道。
蘇山山怔了下,很快就想明白了這個男人爲什麼不高興了。
蘇山山搖頭一笑,看着這個愛吃醋的男人說,“白子宣,你這個傢伙,你什麼時候可以少吃一點醋啊,我不讓你跟着我一塊去,我不是怕京城那邊的人把你看出來嗎?”
白子宣聽完蘇山山這個解釋,臉上的表情這纔好看了一點。
他一隻霸道的大手緊緊抓着蘇山山的小手,握着它放在他的脣上輕輕的吻了下,輕輕開口,“我陪你一塊去,你讓我這個當相公的只能眼睜睜看着你這個妻子獨自一個人去這麼遠的地方,你男人我可辦不到。”
“可是,那個地方可是京城,你要是去了那裡,你的身份不是要被人給認出來了嗎,白子宣,你還是呆在家裡等我回來,聽話啊,我讓二哥陪着我一塊去就行了。”
蘇山山還是一臉不贊同他跟着自己一塊去。
見她一幅替自己着想的可愛模樣,白子宣越看越着迷,心裡更是暖暖的。
“傻瓜,你相公我可以整理一下,戴上那個面具,這樣就不會有人認出來你相公我了。”
白子宣微笑着,看着眼前這個傻呼呼的小妻子,忍不住伸手輕輕的颳了下蘇山山的小巧鼻子。
蘇山山摸了下自己剛纔被颳了一下的鼻子,動了動鼻子,蘇山山吸了吸自己的鼻子。
“這樣沒問題嗎?你戴着面具,確定在京城裡不會有人把你給認出來?”蘇山山一臉不確定的看着他問。
白子宣剛想擡手去刮她可愛的小鼻子,突然停了下來,輕輕的放下了那隻剛剛擡起來的手。
“確定,到時候你相公我,戴上面具,變一下聲音,準不會有人認出來的。”白子宣一臉充滿信心的看着蘇山山講。
蘇山山半信半疑的看着他,讓他這麼一勸,蘇山山最終還是讓白子宣那張三寸之舌給說服了。
沒過兩天,蘇大海家裡又暴出了另一樁讓村裡人茶餘飯後談論的笑話。
就在這件事情傳了好幾天之後,蘇山山這才從李大河媳婦的嘴裡知道了這件事情。
“大河嬸子,你沒說錯吧,我那個大伯和大伯孃真的去了城裡頭的青樓裡找那個姑娘了?”蘇山山好笑的問着這個八卦。
李大河媳婦打從在這裡住下來之後,就經常跟村裡的一些媳婦們交好,加上蘇家現在的生活情況早就跟以前不同了,現在幾乎全村的人都願意跟蘇家這邊的人交個好。
李大河媳婦見蘇山山好像對這件事情很感興趣,於是滿臉興沖沖的跟蘇山山講道,“可不是真的嗎,這件事情現在已經在村子裡傳開了,聽說他們兩個去那裡的時候,被去城裡的村民們看到了,這不,就讓村裡人把這件事情傳了出來。”
“那現在怎麼樣了,我大伯他們有沒有從那個姑娘身上討回點本回來呀?”蘇山山一臉八卦的笑意盯着李大河媳婦問。
李大河媳婦掩嘴一笑,湊到蘇山山的耳邊小聲說,“沒有呢,聽說他們在鬧的時候,你大堂哥過來了,把他們兩個趕回去了。”
“難道他們一家三口回到家裡就沒有再繼續鬧?”蘇山山一臉不相信的表情盯着李大河媳婦問。
李大媳婦抿嘴一笑,笑的是那個開心,小聲的在蘇山山耳邊繼續曝着料,“怎麼會沒有鬧,後來又有人看到蘇聞提着大包小包的離開家了。”
“啊,蘇聞那個傢伙爲了一個女人離家出走了,他可真是我大伯他們教出來的好兒子啊。”蘇山山聽到這裡,嘴角勾起一抹濃濃的不屑笑意。
此時,蘇山山真想看一下她那個大伯跟大伯孃現在的嘴臉,他們夫妻倆捨棄了對他們盡心孝訓的小兒子,拼命的護住這個大兒子,可是現在怎麼樣,大兒子爲了一個青樓女子不要他們了,想想,蘇山山就替他們感到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