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山山看到慢慢朝自己走過來的劉掌櫃,立即笑臉相迎,出聲道,“劉叔,我這幾天,天天盼星星盼月亮的,我可終於把你給盼來了,你知不知道我等你好幾天了,”
劉掌櫃哈哈一笑、指着蘇山山說,“丫頭,我看你不是在等你劉叔我吧,你是在等你劉叔我帶來的消息吧。”
蘇山山嘿嘿一笑、看着劉掌櫃說,“劉叔,看你說的,你怎麼把我蘇山山說的這麼沒人情味似的,我哪裡是你說的那種人啊,我確確實實是在等劉叔你呀。”
劉掌櫃搖頭一笑、對着蘇山山說,“山山、叔這次可是給你帶來了一個好消息,你不請你劉叔進去說話嗎?”
蘇山山一聽,趕緊對着劉掌櫃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笑着說,“劉叔,快進來喝杯茶。”
兩人一塊進了蘇家的堂廳裡面、劉掌櫃剛坐下,就迫不及待的把他帶來的消息講出來給蘇山山聽,“山山、你前幾天提的那件事情我家主子那邊已經有回信了,我家主子同意你提的條件了。”
“太好了,劉叔,你真的是幫了我一個大忙啊,還有你回去之後一定要幫我跟你家主子說聲謝謝,多謝他這麼相信我蘇山山。”蘇山山笑着跟劉掌櫃說道。
劉掌櫃笑了笑,然後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張契約出來,遞到蘇山山的面前。
蘇山山見狀,臉上一喜,接過劉掌櫃遞過來的契約、低頭一看,看到這上面寫着的協議內容正是自己前幾天跟劉掌櫃提到的,只不過這次人家不僅寫下來了,而且已經先簽好字了。
看了一會兒之後,蘇山山滿臉歡喜,現在她對福隆酒樓的那個未謀面的東家是充滿了感激,想不到人家都還沒有見過她,就這麼相信她,還給了她這麼大的信任,居然允許她可以無限量的從福隆酒樓那裡拿銀子。
蘇山山睜大眼睛看着劉掌櫃,一臉不太確定的表情看着他問,“劉叔,你家主子是不是搞錯了,或者是他寫錯協議了、這上面可是寫着我可以從福隆酒樓那裡那多少銀子都行啊。”
劉掌櫃哈哈一笑、看着蘇山山說,“山山,這個你可是猜錯了,我家主子沒有寫錯協議,他就是這麼要求的。”
說到這件事情、劉掌櫃其實心裡也很吃驚、當時他看到主子那邊傳來的信息時、他也是嚇了一跳、後來他又飛鴿傳信問了下、事實就是這樣。
蘇山山一臉的吃驚、拿着這個協議久久回不過神、她是真沒有想到福隆酒樓的幕後東家居然這麼信任她、都沒提什麼條件就讓她以後可以去福隆酒樓那裡提銀子、難道人家都不擔心她會把他家的銀子給吞了。
“劉叔,你家主子的好意我蘇山山領下來了,你幫我跟你家主子說,以後他要是想要我蘇山山幫忙的,我蘇山山一定幫。”蘇山山抓着這張契約,滿臉的感激。
劉掌櫃笑着回答道,“好,好,你這句話我會傳達的,對了,山山,這是我家主子要我交給你的,你看看夠不夠,要是不夠的話,可以再來跟我說。”只見劉掌櫃邊說邊從身上掏出一大疊的銀票出來。
蘇山山吃了一驚,指着劉掌櫃手上的這疊銀票問,“劉叔,這,這是不是給的太多了,這肉乾都還沒做出來賣呢,你們東家就讓你給我這麼多銀子,要是賠了,你主子這些銀票不是打水漂了嗎?”
劉掌櫃聽完蘇山山的這句話,搖頭一笑,“山山啊,不僅是我家主子對你的肉乾很有信心,就連我也是對你的肉乾有信心,這是一萬兩銀票,你收好了,要是還缺的話,你再來福隆酒樓找我。”
交代完事情,給了銀票,劉掌櫃站起身,看着蘇山山說,“好了,劉叔的酒樓那邊還有不少的事情要忙,就先走一步了。”
蘇山山懷揣着這一萬兩的銀票滿臉感激的把劉掌櫃送出家門,直到人家的馬車走遠了,蘇山山摸着自己懷中的這一萬兩銀票頓時覺着自己頭上頂着的那些煩惱都不是煩惱了。
等白子宣領着洪大刀他們從山上回到蘇家,白子宣剛進家門,就讓從房間裡跑出來的蘇山山拉着進了房間裡。
院子裡,洪大刀這幾人傻呼呼的看着眼前發生的這一幕,特別是當他們看到蘇山山把白子宣拉進的地方居然是蘇家的房間時,頓時,洪大刀這幾人的臉都紅了。
洪大刀輕輕咳了一聲,看着身邊的幾個兄弟說,“這沒什麼的,白兄弟跟蘇姑娘下個月就要成親了,人家小兩口先恩愛一下也沒什麼的,沒什麼的。”說完這句話,洪大刀自己的臉頰都紅透了。
此時,身在房間裡的蘇山山跟白子宣二人不知道外面的人把他們兩個想成在房間裡做壞事了。
蘇山山一把白子宣拉到房間之後,滿臉興奮的把自己手上揣着的一疊銀票拿出來放大在白子宣的面前,“白子宣,咱們現在有銀子建作坊了,你看,一萬銀票。”
白子宣眸子閃過一抹笑意,看着眼前一臉歡喜的女人,接着開口問,“這是哪裡來的?這麼多銀子。”
蘇山山一挺胸,得意的跟他說,“當然是靠我自己的本事得來的,實際上這一萬兩銀子是劉叔那個幕後主子給的,我跟他做了一個交易,只要他幫我們出資建作坊,以後三年的肉乾,無論肉乾賣到多火,這價錢都按現在的價錢算。”
白子宣看着某人得意的臉龐,開口誇獎了一句,“這個辦法不錯,這麼好的辦法也就山山你能想得出來,要是我就不行。”
蘇山山嘿嘿一笑,然後從手中的那疊銀票裡抽出來十張放到了白子宣的手上,“這一千兩銀票你拿着,明天那塊地要開始動工,要用到的銀子一定不少,你身邊沒銀子可不行。”更何況現在這個男人可是她蘇山山準相公了,怎麼可以身上沒有銀錢呢。
白子宣低頭看了一眼自己手上的這一千兩銀子,抿嘴笑了笑,他心裡沒覺着他現在收女人的銀子有失臉面,相反,白子宣心裡還挺高興,覺着山山給他銀子,那是把他當成真正的家人了,這種感覺讓他覺着好充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