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聲音粗獷,語氣中透着一絲玩味,惹得在座的人一陣鬨笑,那氣氛好不歡樂融洽。
茹意視線落在桌子上的雞鴨魚肉,菜已經夠多了,在加上她們倆人本吃的不多,便搖搖頭,莞爾道:“不用了王捕頭,你剛點的菜很多了,夠我們吃了,沒必要鋪張浪費。”
王捕頭尷尬的笑了笑,餘光一瞥,落在肖雅身上,審視的目光看着她,發覺她從坐下來起一句話都沒有說,周身散發這一股清冷的氣息,很迷人,想讓人探究。
茹意看他的目光一瞬不瞬的騾子啊肖雅身上,眉頭頓時一皺,以爲他對肖雅起了什麼色意,清咳了幾聲,道:“王捕頭,爲何如此看着我家小妹。”
見自己唐突了,王捕頭低下頭,饒有歉意的說道:“抱歉,我失禮了。”
他一直低着頭,直到溫子洲拉他一起喝酒,他纔回神,彷彿忘了剛纔的唐突之禮,繼續和他們大塊吃肉,大快喝酒。
不知過了多久,茹意和肖雅兩人都吃飽了,見他們三人還在喝酒,等了一會兒等不住了,便道:“阿良,我累了,我先讓肖妹妹陪我上去休息了,你們先喝。”
曾聽人說男人喝醉了酒,不宜和孕婦睡在一起,對孩兒發育不好,原良趁着自己還清醒時,道:“媳婦,你今晚去肖姑娘房間去睡,我可能很晚纔回房間睡覺。”
茹意抿脣點點頭,步伐優雅的上了樓梯,和肖雅兩人漸漸的消失在拐角處。
“來,我們繼續喝,今晚不醉不歸!”王捕頭眯着小眼睛,給他們二人又倒了一杯酒。
碰杯,飲盡。
酒喝多了,腦海都開始飄飄然了,突然有一件事在溫子洲的腦海裡一閃而過,頓時酒醒了一大半,一本正經道:“王捕頭,有一件事我得實話告訴你。”
王捕頭已經喝的七葷八素了,笑眯眯道:“什麼事啊?”
溫子洲打了一個飽嗝,道:“王捕頭,那天我們三人一塊找線索,你們縣衙裡有一位衙役給你使絆子,要不是被我發現,那份強有力的證據可就消失了,那這起案子也就沒那麼快破了。”
“誰?”王捕頭皺眉,這件事情,他怎麼不知道?
“就是那個姓劉的。”
“哦?是他啊!”王捕頭又往肚子裡灌了一杯酒,道:“我知道他,我沒來之前他是跟着秦捕頭的,我聽我那幾位忠實的弟兄說,原本秦捕頭是推薦他當捕頭的,沒想到我來了,他就沒上了,繼續當着小小的衙役,估計是對我懷恨在心,想讓我下不來臺啊!”
其實,縣衙內的人,爲人如何,他上任之前就做過了解,只有摸清別人的底細,他才知道哪些人該用,哪些人不該用。
別看他像個大老粗,可心細着呢,這叫大智若愚。
“不知道他是個什麼樣的人,爲什麼還要留着他,你這不是養虎爲患嗎?”原良着實不解的問道。
王捕頭笑道:“人家也是上有老,下有小,在沒有得罪我之前,我也不能隨隨便便把人趕出縣衙吧!謝謝兄弟的提醒,這個人我會着重關注的,以後不會再讓他有機會搞破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