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好囉嗦,我先和小媳婦去玩啦!”說完,原良拉起茹意的手,摸了摸,覺得她的手滑滑的,很是舒服,不由得笑了起來,嘆道:“小媳婦,你的手怎麼摸起來這麼舒服啊!爲什麼我的手摸起來就是怎麼粗糙呢?”
茹意剛纔一直盯着錢氏,倒是沒有注意一旁的原良,當她感覺到有雙粗糲且溫熱的大手覆蓋在手中時,臉色驀地紅了起來,心“噗通噗通”的加速跳動,彷彿即將跳出胸口一樣。
自從和前男友分手之後,她再也沒有和異性男子牽過手,現在突然間被不太熟的男子牽住了手,難免還是有些緊張,手掌也跟着出了汗。
茹意掙開被原良包裹的手,嘴角扯了抹尷尬的笑容,來掩飾內心的緊張,輕吁了一口氣,才道:“阿良,咱們去那邊吧!”
說完,轉身,頭也不回的徑直往前走去。她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只是感覺自己繼續站在這裡,心臟跳動的更快,眼睛也不敢直視。
原良心思單純,倒也沒察覺出茹意的異樣,見到她遠去的背影,立馬蹦蹦跳跳的跟上前,還開開心心的聊着天。
只是茹意因剛剛的事情弄的心煩意亂,老走神,原良和她說話,她也是有一搭沒一搭的敷衍着,可原良絲毫沒有感到不開心,依舊一個人站在她旁邊自言自語的說一大堆無關緊要的話語。
良久,茹意才緩過神來,對原良說道:“阿良,我先割麥子了,你離我遠一點,等會兒怕弄傷你。”說完,彎下腰,拿起鐮刀開始割麥子。
此時天清氣朗,天空飄過朵朵白雲,空曠的田間只聽見“唰唰唰”流利般割麥子的聲音,以及山上偶爾傳來的鳥叫聲。
茹意一忙起來,就沒有人陪原良說話了。他一個人孤零零的站在茹意的旁邊,靜靜的看着她割麥子,看的時間久了,覺得割麥子好像是一件很好玩的事情,忽然間也想試試,便開口道:“小媳婦,這割麥子還不好玩?我也想玩!”
“這割麥子不好玩,而且又髒又累。下地之前你可是說話,要聽我話的,怎麼現在就忍不住了?”茹意是不會給原良玩鐮刀的,這鐮刀也不是一件可以隨便亂玩的東西,稍有不慎就把自己給傷着,那就不好了。
聞言,原良的臉立馬耷拉下來,扁扁嘴,像極了一個受了委屈的小孩,轉身,走得遠遠的,不想再見到茹意,邊走邊嘀咕:“小媳婦真是討厭,都不讓我玩,是不是小媳婦不喜歡我,才這樣對我的……”想着想着,眼角溼漉漉的,鼻子也變得酸酸的,心裡一陣堵塞。
……
太陽漸漸西下,錢氏所在的那片區域終於割完了,就連原姝那裡也所剩無幾,現在只剩下茹意那邊還有不少沒有割完。
錢氏走到茹意身邊,彎下腰,幫忙一起割着麥子。茹意見狀,淡淡的笑了笑,心裡一陣暖陽流淌而過,她沒有說話,而是彎下腰繼續割着麥子,身邊有個人相比,她的手腳也跟着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