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翊啊,看來這個劉海亮可以培養一下,最起碼也是個將才。$..”等着六人都離開後劉雲軒對着卑翊說道。
這個劉海亮應該是完全聽明白了卑翊的那句玩笑話,不過他並沒有急於解釋,反倒是沉到最後才說出來。而其他的五個人也是很信服他,整個見面的過程都是他負責回答。
“他是咱們公司公開招聘的時候選上來的,剛畢業的大學生,以前做過學生會的幹部。”卑翊笑着說道。
現在他的心裡也是敞亮了許多,畢竟不是自己這邊出的問題,至於劉雲軒那邊該咋處理,就不是他操心的了。
晚上的時候劉雲軒也沒有爽約,烤了一隻肥羊,又點了一大鍋的手扒肉,在吃喝上劉雲軒可是從來都不會虧待自己人。
“喲,烏力罕,還沒回去呢,趕得巧了,過來整點兒。”烤全羊畢竟需要一些時間,正在等着的時候劉雲軒無意中看到了昨天一起喝過酒的烏力罕,便向他發出了邀請。
反正現在自己也是打算向着其餘的地方看看,昨天烏力罕也說了,其餘地方的草場便宜,現在正好跟他打聽打聽,也有個大致的方向。
“哎,這多不好意思,昨天已經跟着吃了一頓了。”烏力罕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雖然昨天自己添了一道菜點了一瓶酒,可是那些酒大半都是進了自己的肚子,要不然今天也不會錯過長途客車了。
“這是哪裡的話,相逢就是有緣,正好我們也是打算到蒙內省別的地區看看,可得幫着我們好好的介紹介紹情況。”劉雲軒笑着說道。
“要我說啊這麼做就對了。”烏力罕坐下後說道,“就像我們那邊,草場地界大。價格比這邊還便宜多了。”
“給你介紹一下,這幾位都是我們公司的員工,一會兒咱們再好好的喝點兒。”劉雲軒笑着介紹道。
“今天我就再佔點便宜,酒算我的,我豁出去了明天再誤了車點兒。”烏力罕笑着說道。他感覺劉雲軒這人真不錯,竟然帶着自己的員工來吃烤全羊。在看着桌子上別的菜,花費可不少。
這東西自家做的吃着很便宜,可是到這旅遊區的飯店裡,那是真心的貴啊。
“烏力罕,你們海烏市那邊怎麼樣?真的有面積比較大的草場出租麼?”閒聊了幾句後劉雲軒開口問道。
“有,多的是。”烏力罕點了點頭說道,“咱們那邊在黃河的上游,雖然平時乾旱少雨風沙大些,但是現在正在修建能蓄水的人工湖。估摸着明年就差不多完事兒了,那面積也是老大的。”
“一般的整塊兒出租的都是多大面積?”劉雲軒又接着問道。對於烏力罕的描述他可是很有興趣兒,環境差些沒啥倒是沒啥,慢慢的改造就是了。
“幾千畝到過萬畝的都有,年限也多,基本都是五十年左右的。”烏力罕說道。
“面積倒是夠了。”劉雲軒點了點頭說道,“卑翊,你感覺怎麼樣?”
“面積上倒是差不多。就是不知道具體的環境和周邊的配套怎麼樣。”卑翊說道,“畢竟咱們在那邊還要建廠。將來的電力和運輸都要考慮。”
“這個我倒是沒有注意過,交通應該沒啥問題,電這方面我就不清楚了。”烏力罕笑着說道,“我種沙蔥,根本都用不着高壓電。不過我們那邊也是有好多的大廠子,就是不知道還有啥別的說道沒有。”
“不說這個了。明天咱們就過去看看。”劉雲軒揮了揮手說道,“對了,怎麼着?聽你剛纔的意思今天沒趕上回家的客車?”
“嘿嘿,昨天喝的高興,多貪了幾杯。早晨沒有起來。”烏力罕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哈哈……今天還得少喝不了,要是不嫌棄,明天跟着我們一起回去,到時候時間上也富餘點兒。”劉雲軒笑着邀請道。
烏力罕可是給自己提供了不少的信息,捎他一程,幫點小忙,不算啥。
烏力罕也沒客氣,昨天到今天的接觸,他也是知道劉雲軒的身家肯定少不了,那麼漂亮的大吉普子,可是值不少錢呢。
“好了,烤全羊也好了,咱們嚐嚐這味道咋樣。”又閒聊了一會兒後兩個服務員將烤好的全羊擡了上來,劉雲軒就招呼着大家開動。
畢竟在牧場中也吃過曼蘇爾的廚師烤的全羊,知道這東西就是趁熱吃那才香。劉雲軒也是用刀子割了一塊兒放進嘴中品嚐。
與曼蘇爾他們做的不同,這邊的烤全羊香料用的少,僅是一些基本的調料,沒有像曼蘇爾他們做的那樣離着老遠就聞着倍兒香。不過這邊的肉烤的也很不錯,火候控制的很好,也是鮮美異常。
這烤全羊烤的可不是羊肉串兒,又不是用的那種燜窯,烤的時候可是得不停的翻滾,稍不注意肉少的地方就會烤焦了。烤全羊的味道一是看羊本身的肉質,再一個看的就是師傅的手藝了。
一直縮在凳子上的小狗熊也是聞到了香味兒,扒着桌子邊就要向中間的烤全羊使勁兒。奈何它雖然長大了一些,可這小胳膊還是不夠長,小爪子撓啊撓的就是夠不到,急的直哼哼。
劉海亮看着有意思,就將自己割下來的羊肉放到小狗熊的爪子上,誰知道小傢伙用鼻子嗅了嗅,明擺着饞的不行,可就是不吃。
“嘿,這小傢伙也忒挑剔了吧,我這喂的還不吃啊。”劉海亮有些詫異的說道。
“它就這樣,除了比較熟悉的人餵它的它纔會吃。”劉雲軒笑着說道。自己家裡的動物們都是如此,不是家人喂的,再餓再饞那也是不吃。對於這一點劉雲軒可是很滿意,要不然當初在靠山村的時候,大黃和板栗要是貪嘴沒準兒就被紅毛給害了。
“劉老闆,趕明個兒的,到咱們那邊,一定要到我家裡做客,我親自給你烤一頭。”烏力罕灌了一口酒後說道。“我的手藝也很不錯,打小就跟着阿布學的。”
“哦,阿布就是父親的意思。”看到劉雲軒沒有聽明白,烏力罕又解釋了一下。
“這都好說,要是我真的在那邊租草場,咱們可就是鄰居了。”劉雲軒給小狗熊割了塊兒肉後笑着說道。“對了,你的生意怎麼樣?”
劉雲軒有點兒納悶兒,按說這做買賣的,哪裡有沒有車的,還得等着坐客車,再說了,這種沙蔥的利潤可是很大呢。
“不怕你笑話啊,現在的生意可真不好做。”烏力罕搖了搖頭說道,“我剛種沙蔥才兩年,雖然這東西好種,可耗費的人工多,咱們這邊人又少,爲了省倆錢兒,這次送貨我就跟着貨車過來了。”
“而且現在區裡種這東西的人也多,要不是其木格是我們旗的,我的生意也是做不到這裡。其實下午還有趟車,不過我不愛坐夜車,就合計着明天再走呢。”
“我們吃着這沙蔥倒是挺不錯,想來時間長了,就能慢慢的打開市場了。”劉雲軒笑着安慰道。
創業的初期都是最難熬的,光有好的產品還不行,還要想辦法打開市場。在這邊,沙蔥完全屬於大衆作物,看出了利潤種的人也多。
不像自己,一直走的都是高端產品,再加上前期有着沃爾瑪那龐大的銷售渠道,很快的就創出了名氣。
“海亮,今天你們去談的時候情況怎麼樣?”劉雲軒又向着劉海亮問道。
“開始的時候他們還以爲我們都是去談繼續租草場的事情呢,對我們也是帶搭不理的。”劉海亮笑着說道,“不過在知道我們已經放棄了這邊的草場後,他們又急得不行。哎,貪之一字,害人不淺啊。即使是那些拿到我們補償款的人也是有些惋惜呢。”
他是這次項目的經手人,知道自己公司給出的租金比照這邊的情況已經是略高了,要不然當初也不會有牧民同意。誰能想到他們竟然還想着宰自己公司一刀。
“錢啊,可是能改變人心的東西。”烏力罕也是在邊上感慨的說道。說完又猛的反應了過來,“我說劉老闆,您不會就是昨天談論的那個人吧?”
“是我不假,不過我可不是啥超級大老闆,頂多算是有倆小錢兒。”劉雲軒笑着說道。
“哎,我都替他們後悔啊。”烏力罕拍了一下大腿惋惜的說道,“眼皮子淺了,眼皮子淺了啊。”
其實牧民們出租草場也是有着一定的風險,國家的那些補貼可不是白拿的,你得保養好了,不過有些承租戶經常會做一些過度放牧,到時候看着草場不行了拍拍屁股就走了,到時候收拾爛攤子的還得是草場的主人。
雖然合同上也會標明這一點,但是基本上後期的時候這些草場都不知道轉了多少手了,還哪裡找得到人。
而劉雲軒不同啊,看着就是有身份有錢的人,根本不用爲了多創造點利潤做這樣缺德的事情,剛纔他可是聽說了,人家要租用的面積可是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