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造的孽,做下的惡果,總有一天會償還。
孫瑾悅平日裡站的太高,今天摔了這麼大一個跟頭,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看她摔得更慘。
很多人有錢以後,鼻孔朝天,瞧不起任何人,背後很多人想要看着他倒黴。
而那些真正的有教養的,越是成功越是低調,姿態放得很低,這樣的成功之路纔會一直長久下去。
當然,僞裝還是本性,時間會給出分辨。
孫瑾悅歡歡喜喜的來,狼狽不堪的離開,可以說很大一部分都是她自己作出來的。
因爲這件事,圍了不少人過來,大多數都是爲了看蕭錦裔的,之前一直在找他沒找到,此刻發現他了都調整好神色準備過來找招呼。
然而——
“娘子,外面冷,我們到裡面坐着。”
蕭錦裔沒有理會任何人,牽起宋輕歌的小手重新走回了房間中。
從房子上摔下來的婢女還在地上躺着,兩個人從她身邊繞進去,看都沒看一眼。
按照蕭錦裔來看,居然敢那麼對她和大寶,這人該死,可他知道宋輕歌是個心軟的人,教訓一下也就算了,若是殺了人她肯定會自責。
刀疤帶了一罈子酒來,這會已經喝完了,拉過旁邊一小廝問道:“還有酒嗎?烈的那種?”
“啊,有,有,小的這就給您拿來。”
對方不認識刀疤,從他的穿戴來看也不像是客人,更像是隨從一類,但刀疤輕飄飄看他那一眼,腿都在抖。
刀疤很滿意點了點頭,太子府就是好,連他都給酒喝。
也沒再上房頂,跟着蕭錦裔和宋輕歌身後進了屋子,找了把椅子一座,大爺一般。
宋輕歌和蕭錦裔自然不會介意,她們坐回原來的位子說起了悄悄話。
若只是宋輕歌和蕭錦裔走進去,相信很多人想要跟進去一探究竟,就算蕭錦裔依舊不理人,卻也可以觀察一下。
奈何刀疤還在裡面,最少見到他的人眼中都帶着懼意,沒人願意與他坐在一起,原本坐在屋子裡的那些女眷更加不敢進去。
“你們到是會選地方,憑什麼每次屋子都給女人,爺在外可要凍死了。”
朱川門口嘟囔一句,也跟了進去。
他一走進去,原本準備好進入的大臣又停了下來,這位同樣讓人頭疼。
與刀疤不同的是,朱川從來不動手,但他那張嘴真的是……
“喂,你們怎麼藏在這地方,害得我好找,太子府都翻了個遍。”郝清風胖乎乎的身影從遠處跑過來,大冬天冒汗,可見的確走了不少路。
郝清風爹是大學士,娘是當朝公主,自然有資格參加宴會。
但在太子府還當自己家一般亂逛的人,怕也只有他一人。
若不是京城所有人都知道他對做官或者各方勢力等一律不感興趣,真以爲他是來查探太子府的。
見到郝清風過來,周璟聞臉色難看幾分,狠狠瞪了他一眼。
“呀,表弟你在這裡,我找你好幾圈了哈哈哈,幾日沒見,越發的英俊了。”敢調侃當今太子的,怕也只有他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