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青山他們不介意這些,他和蕭訟來,就是怕有人欺負了宋輕歌,哪怕有蕭錦裔跟着依舊不放心。
至於其他人,一是爲了看看太子府裡面什麼樣,二來也是爲了判斷蕭錦裔真傻還是假傻。
蕭錦裔剛剛在衆人面前就說了一句話,和調查出來的結果有些相似之處,但不好判斷。
這個時候先前屋子裡坐着的那些家眷受到了追捧,全都向她們打探屋子裡究竟發生了什麼,蕭錦裔怎麼回答的,是什麼反應。
雖然不能到其他地方亂走,但這個院子很大,裡面有不少屋子,乾脆都拉進去詳談。
正常宴會男女都分開,這次都坐在了一起,太子府也沒人管,十分詭異的宴會。
房間中人最少的當屬宋輕歌這一屋,只有四個人。
府中下人給刀疤送來了兩罈子酒,他自斟自飲喝得不亦樂乎,旁邊的蕭錦裔與宋輕歌則瞪着朱川,一副要吃人的模樣。
“脫下來!”
宋輕歌盯着朱川身上的那件披風道。
她第一次見到朱川穿這披風,看上去和她身上的有如情侶款一般。
“給他他也不會穿,不少銀子呢,扔了浪費,還不如給我。”朱川抱緊自己的披風,生怕宋輕歌撲過去和他搶一般。
“那我就賣了!”宋輕歌咬牙道。
“賣了還不是有人穿?與其你和別人穿一樣的,我穿你更自在一些不是?要不你身上這件披風賣給我,回頭給我媳婦穿,沒想到還是情侶款,哈哈,第一次聽說這個詞,形容的很貼切啊!”
朱川看了看他身上的披風,又盯着宋輕歌身上的,很欠揍的說着。
他的話一說完,只覺得房間中的溫度更低了。
“要不洗洗你再穿?”
宋輕歌很喜歡這件披風,穿着特別暖和,自然不會給朱川。
所以她將主意打在蕭錦裔的身上,這位爺有潔癖,別人穿過的衣服他不肯穿。
“不行!”
某個男人在這件事上十分堅定。
“那沒辦法了,你把披風還給我,這樣誰都不會與我穿同款,而且我的變成了獨一份,更加珍貴不是?”宋輕歌美美的想着。
“休想!他可說是送給他女人的,當然有我一份!”
“……”
朱川這話一說完,宋輕歌差點從蕭錦裔懷裡摔出去。
什麼意思?
這兩位真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關係?
內褲真是朱川換的?
若不是知道朱川是個純爺們,宋輕歌真容易誤會朱川纔是蕭錦裔的所愛。
“滾!”蕭錦裔更加暴怒,若不是他功夫沒恢復,這會早就動手了。
“嘿嘿,你來的時間短還沒聽說,四年前他身邊可是有女人的,京城許多人都知道。”朱川笑得十分欠揍。
蕭錦裔覺得頭更疼了,想要讓刀疤出手揍人,那邊刀疤就躺在了椅子上,一副醉鬼的模樣。
沒了刀疤這個威脅後,朱川越發得意。
“女人?”宋輕歌轉過頭看向某個男人,她就說嗎,他一個正常男人,怎麼會沒有女人?
“是誰?今天有沒有一起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