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輕歌怎麼都沒想到,蕭錦裔就在她的對面,豈不是每天都能監視她?
怪不得穀子和郝清風出現後,刀疤能來的那麼快。
其他人同樣望着刀疤落下的位子,氣氛一時間有些靜謐,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暴露了,暴露了,你怎麼能就這麼回來?不知道繞一圈嗎?”見到刀疤後,魏管事痛心疾首道。
刀疤挑了挑眉,繞一圈?
“不必。”就在刀疤準備拿着飯菜繞一圈的時候,蕭錦裔從他手中把飯菜接過去,坐到了樹梢上,繼續盯着某個方向。
爲了別的男人,居然做了這麼多飯菜!
刀疤只負責送飯,蕭錦裔把飯菜端走後,他又回到宋輕歌的院子,看都沒看吃飯的人一眼,又回到他的位子躺了下來。
“吃飯。”宋輕歌再次開口道。
因爲刀疤這麼一折騰,一頓飯很快就結束了,否則喝酒聊天的,要吃到很晚。
郝清風和穀子無奈下山,宋輕歌的院子他們肯定不敢住。
“他們都走了,你回去吧。”
衆人離開後,宋輕歌走到刀疤身邊道,今晚的天氣不太好,很可能會下雨。
聽到她這話,刀疤把被子往臉上一蒙,用行動拒絕。
“我看着今晚有可能會下雨,你在這裡會被淋雨。”她很喜歡刀疤,這孩子死腦筋,不懂得變通,他領到的命令一定是住在這裡,哪怕下雨,他都不會離開。
沒反應,完全無視她的話。
宋輕歌真不想管他,可不能因爲她和蕭錦裔的事讓他遭罪。
“要是下雨了,你就到廚房去睡,別聽他的,傻乎乎被雨淋着。”扔下一句話後,宋輕歌回到了房間,她覺得與刀疤說話真像似當孃的照顧孩子一樣。
該說的都說了,後面怎麼樣她不用管,回到房間睡覺。
如她所料一樣,夜裡真的下起雨來,她心裡擔心着刀疤有沒有聽她話進屋來,可眼皮太重擡不起來,感覺到有人拍了拍她,很快又睡了過去……
翌日一早,宋輕歌猛的睜開眼睛,朝身邊一看,並沒有人。
昨天晚上?
她能清晰的感覺到有人抱着她,還拍了拍她,那麼真實,難道真的只是夢?
對了,她似乎還聽到他說,“娘子,趕快睡覺。”
一定是夢!
哪怕是蕭錦裔來了,也絕對不會用這種口氣與她說話,只有大寶纔會。
怕是她太想念大寶,纔會夢到他,把兩個人之間發生過的事情當做現實。
嘭!嘭……
宋輕歌正在思索的時候,突然聽到外面有砸石頭的聲音,叮叮噹噹的。
擰了擰眉頭,穿好衣服走出去,剛到廚房嚇了一跳,刀疤就那麼直挺挺的躺在廚房的位子睡覺。
沒理會他推門走出去,外面還下着小雨。
而聲音的方向,就在她院子的旁邊,一羣人頂着雨熱火朝天的挖坑砸石頭……忙活個不停。
拿了一把傘走出去,一眼就見到了站在雨中指揮的魏管事。
“你們這是在做什麼?”宋輕歌頭疼道。
聞言,魏管事笑了,“主子說這裡是風水不錯,適合建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