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院子中間牆都沒有,稍微往一起靠靠,就合在一起了。
然後——
你吃他一口,他吃你一口的,說兩句話,什麼事都沒了,反正那件事忙活的差不多,很快就不用保密。
柳小米也這麼覺得,她與魏管事想法一樣。
想法很美好,現實很殘忍。
都未等宋輕歌開口拒絕,刀疤站了起來,手裡拎了一把肉串走過去,往他們那邊一扔,順手帶了一條羊腿和半隻烤野兔回來。
不就是交換?
犯得上合一起吃那麼麻煩?
刀疤喜歡一個人,一堆人坐在一起吃飯,根本無法忍受,現在已經是極限。
“……”
魏管事嘴角抽了抽,這貨出現搗什麼亂?
“刀疤你——”罵了一半,後面不知道怎麼開口。
聽到他這話,刀疤擡頭看了他一眼,挑了挑眉,“不夠?”
“……”
面對這樣的人,你能說些什麼?
宋輕歌心中憋着笑,刀疤實在有些可愛,而旁邊的郝清風則笑得直拍大腿,一點都不客氣。
魏管事無話可說,好像默認了刀疤的話一般,接着刀疤起身,又送過去一把肉串……
蕭錦裔全程面帶微笑看着刀疤忙來忙去,只不過眼底的笑容有些冰冷,他覺得刀疤年紀不少了,也該找個女人。
其他人一見蕭錦裔這目光,心中暗自爲刀疤默哀,但正主吃得高興,全無察覺。
宋輕歌沒客氣,撕了一條烤兔腿開吃,味道真不錯。
好好的機會,因爲刀疤的搗亂,就這麼泡湯了。
這天晚上,雷打不動睡在她院子的刀疤消失了,因爲有人給他下了某種藥,還硬塞給他兩個女人。
第二天一早,宋輕歌就在門口見到了面色蒼白,手臂和大腿都帶受了傷的刀疤。
“你這是怎麼了?”
牛頭村一直很安穩,根本沒有江湖人士出現,他怎麼會受傷?
刀疤恨恨朝着隔壁的院子扔了兩個字,“卑鄙!”
一聽這話宋輕歌就明白了,感情因爲昨天晚上吃飯的事,某個男人居然小氣的欺負刀疤。
“快點進來,我幫你包紮。”
刀疤的腿上和胳膊都還往外流血,很讓人心疼。
“不用。”
這點傷對於刀疤來說,根本就是小意思,他只是在思考着怎麼報復回去!
宋輕歌不禁對隔壁院子那些位都同情起來,刀疤的報復心很重,當初那些人趁着他睡着時往他身上放一些東西,全部加倍還了回去。
“我去拿藥箱幫你包紮。”
既然刀疤不進屋,她就在門口幫他包紮。
魏管事難看着臉對蕭錦裔道:“這小子夠狠,硬是用自殘的方式扛了過去。”
正常男人,中了這種藥後,有女人幫忙解開,哪有人會拒絕?
刀疤不但拒絕了,還用了傷害自己的方式。
蕭錦裔好似沒聽到魏管事的話一般,目光一直盯着幫刀疤包紮的宋輕歌,片刻後對身側的魏管事道:“你說,要是我受了傷,她會幫我包紮嗎?”
“……”
聽到這話的魏管事差點吐血,不用連這都要嫉妒吧?
主子已經在嫉妒刀疤的路上越走越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