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頭村被圍在大山之中,可以耕種的田地不多,日子過的很艱苦,夜晚自然也沒有任何娛樂活動。
吃過飯後,宋輕歌給大寶講了幾個故事,兩個人準備上牀睡覺時,突然聽到腳步聲。
半山坡上只有一戶人家,除了蕭錦裔和宋輕歌兩個活人外,其餘都是死人,這個時候聽到腳步聲,不論來的是人是鬼,都讓人毛骨悚然。
有了蕭大山的前車之鑑,宋輕歌晚上都要把菜刀壓在枕頭下。
Www.Tтká n.C〇
“大寶,一會姐姐要是喊打,不管來的是誰你都動手。”宋輕歌急忙將衣服披上,手握住刀柄,心裡才踏實一些。
按理說要來偷米和麪,也不該等到今天,難道是蕭大山賊心不死又找上來了?
宋輕歌算算時間,蕭大山的傷應該好不了這麼快,就算好了也不敢來纔對。
腳步聲越來越近,和上次偷面的賊不一樣,絲毫不怕弄出動靜,拉開大門走上來,就像似回到自己家一般。
咔擦!
人來到門口,使勁拽了一下門,門實在太破敗,直接被拽開了,來人也踉踉蹌蹌闖了進來。
進來的是一個男人,帶着滿身酒氣的男人,酒喝了不少,腳步都搖搖晃晃,男人很高大,皮膚較黑,容貌卻不錯,雖然趕不上蕭錦裔,卻比大多數山裡人都要英俊。
從男人拉門到進屋的速度來看,根本沒把自己當外人。
醉醺醺的男人是奔着宋輕歌來的,進屋後火熱的目光放在她身上,盯着她胡亂穿上的衣服,好似要透過衣服看清裡面的美景一樣。
“小娘子還沒睡,這是隻等我呢嗎?大寶,到外面蹲着去,別在這裡礙事。”
男子不耐煩的對蕭錦裔說了一句,直接奔着炕上的宋輕歌撲了過來。
蕭大山來的時候還假裝送個糧,試探幾句,他乾脆直接上手。
“大寶,動手!”宋輕歌在男人說完話時,一把將菜刀拿了出來,招呼着蕭錦裔出手打人。
蕭錦裔動作十分迅速,從炕上跳起來,一腳踢向撲過來的男人,將他踢倒在地後騎他身上就打。
“小賤蹄子,你收了老子的東西還敢打人,反了你不是?!”男人以爲今天晚上能再做一次新郎官,高興之下喝了不少酒,本就沒有力氣,更何況論起打架蕭錦裔本就是一把好手。
聽到男子的話後,宋輕歌眉頭擰起,握着菜刀也下了地,對着瘋狂打人的蕭錦裔道:“大寶,等一下。”
“好。”蕭錦裔很聽話,手雖然停了,卻依舊坐在男人身上,讓他動都不能動一下。
宋輕歌隱約猜到什麼,走到被打得滿臉包的男人身邊踢了他一腳,“什麼意思,將話說清楚。”
男人還沒有蕭大山有種,被打幾下就怕了,急忙回答:“你今天不是收了那娘們送來的雞和麪,答應給我生個大胖小子?怎麼能收了東西就不認賬?”
果然!
宋輕歌已經猜到他上山來和那隻雞有關,的確如此。
怪不得那個女子眼中滿滿都是愧疚,原來她要這等下作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