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村四戶人家,見過許多來求那位匠人打造首飾的,對他很是瞭解,拉着宋輕歌說了起來。
老匠人名爲高成,其實並不老,四十歲上下的年紀,獨身在山林之中二十年,形式奇怪,但手藝特別好。
很少人知道他的名字,所以傳來傳去,就變成了老匠人。
一般山上所求打造首飾的人很多,能進山的人卻不多,求到的更是少之又少,幾乎所有求到的都是恩愛的夫妻。
“老婆子我見你那相公對你滿眼是情,你們啊,肯定能求到。”老太太拉着宋輕歌的手說着。
她年紀雖大,眼睛可不花。
每次山上求到首飾的都是她們這樣恩愛的一對。
“……”
到是聽到這話的宋輕歌嘴角抽了抽,那男人對她滿眼是情?是想要算計着怎麼掐死她吧。
今天快要到十八村的時候,她因爲野兔吃的太多,坐在他懷裡睡覺的時候放了一個屁……然後,那男人換了所有衣服,這會還坐在水桶中泡着。
看她?
沒錯,他一直在瞪着她,嚇得她今天晚上很想跟這位和藹可親的老婆婆一起睡。
老婆婆也就知道這些,具體什麼問題一概不知,據說那些問題也每段時間更換一次,防止有人作弊。
天色晚了,老太太回屋睡覺,房間中只剩下宋輕歌一個人,忐忑縮在牆角中。
她也不是故意的,不會真的掐死她吧?
正在她胡思亂想中,門被推開,緊接着洗過澡的蕭錦裔走了進來,依舊臭着一張臉,見到她就狠狠瞪了一眼。
“洗澡水打好了,去洗乾淨。”某個男人冷冷道。
“哦。”宋輕歌急忙下地跑出去,她很怕和他在同一房間內。
兩天沒洗澡,泡一會特別舒服,洗了差不多半個時辰纔出來,又磨磨蹭蹭一會才躡手躡腳回到房間中。
村裡的人越來越少,空下來的房子很多,屋子裡的地方並不小。
山裡人都住火炕,一個大通鋪,比兩個牀榻合起來還要寬敞,晚上燒了點火,他怕熱睡在炕梢,這會已經閉上眼睛,宋輕歌則悄悄往炕頭爬。
惹不起她還躲得起!
宋輕歌十分感謝今天晚上睡的是炕,要不真不知道怎麼辦。
許久沒住火炕了,躺在熱乎乎的炕頭上,別提多舒服,在沈家住的時候,常常懷念和大寶在山上的房子。
“過來!”
未等她閉上眼睛好好享受,傳來某個男人冰冷的聲音。
嗯?這是什麼意思?難道還想懲罰她?
“我睡着了,過不去。”宋輕歌緊緊閉上雙眸裝睡。
“……”
聽到她這話,蕭錦裔那叫一個無奈,他拿她根本沒有任何辦法。
“三個數,不過來後果自負。”只是想抱着她睡而已,卻還要威脅。
宋輕歌是真的打不過他,加上有錯在先,只好慢慢往他那邊蹭,能多慢就多慢,“以前都是我住炕頭你睡炕梢,爲什麼非要我過你這邊?”
儘量找個理由推脫。
蕭錦裔哭笑不得,看着某個女人半天沒挪過來,一伸手,將她拉到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