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五千多兩銀子,每個月就有十五萬兩以上的銀子,怪不得那麼多人喜歡開酒樓。
宋輕歌這邊菜的價格還沒那麼離譜,換做福滿樓,賺的銀子更多。
當然,這種地腳的鋪子也相當值錢,單是每個月的租金就在萬兩銀子,這在其他小地方都能買許多鋪子了。
利潤雖然震驚,但眼下最震驚的當屬蕭錦裔的計算能力。
“娘子,我贏了,他以後要聽你的吩咐了。”蕭錦裔笑道,能替娘子贏得比賽,別提多開心了。
“你——你是怎麼做到的?”
張常淵不可置信的看着蕭錦裔,就像是看怪物一般,到現在依舊不願意相信。
但他內心清楚,今天的賬簿,根本做不了假。
和蕭錦裔比計算,他根本就是自不量力!
結果自然悲催了……
“很簡單啊,把這些加到一起就行了,這些數目簡單,並不費勁。”幾千兩銀子,對他來說真的不算什麼。
宋輕歌笑着走了過來,“其實有很多計算方式,張先生若是感興趣,明天可以寫給你看,今天時候不早了,先吃飯吧。”
爲了讓這三位掌櫃心服口服,晚飯都還沒吃。
“小姐手中真有計算方式?可以教給我嗎?或者公子什麼時候有時間,我可以向您學習。”
比賽之前張常淵還有些瞧不起蕭錦裔,現在張常淵心中,蕭錦裔就是神一樣的存在,對他都用起了尊稱。
他覺得蕭錦裔大智若愚,真正有大智慧的人,都低調不張揚。
同樣,另外四名掌櫃對蕭錦裔的印象都是大爲改觀,全部將他當成高人,真人不露相那種。
否則一名什麼都不會的“傻子”,怎麼能讓幾乎各行各業都涉及的宋輕歌死心塌地?
“好,張先生若是有興趣,明天可以過來找我們。”宋輕歌再次回答道。
“改日不如撞日,要不然——”
“要不然什麼,小姐和公子都還餓着,先吃飯。”
“今天城裡可都在議論,說這裡的飯菜絲毫不比福滿樓的差,甚至有許多新的菜式,聞所聞問見所未見,味道十分驚豔。”
“那就讓小姐破費了。”
……
幾名掌櫃還不知道張常淵是什麼意思,這位和譚掌櫃很相像。
譚掌櫃遇到有大學問的人,不管什麼場合地點,拉着人就不撒手,張常淵平日裡到還好,那是沒遇到令他佩服的人。
但凡遇到,也是馬上就想探討的主。
尤其宋輕歌說有快速的計算方法,更加着急,怕是今天晚上要睡不着覺了。
宋輕歌能看的出來,但她今天晚上肯定不會說,一來天色不早了,二來也是小小報復一下,讓張常淵急上一急。
張常淵哪裡還有什麼心思吃飯,一直用火熱的目光看向蕭錦裔。
可惜,蕭錦裔十分坦然,不時的給宋輕歌夾菜,看都不看他一眼。
另外四名掌櫃一邊稱讚着鋪子內的食物,一邊心中偷笑,張常淵今天晚上怕是沒辦法睡覺了。
一頓飯吃完後,幾名掌櫃戀戀不捨離開,張常淵更是如此,他只盼望着早一點天亮。
所以第二天一大早,酒樓剛開門,張常淵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