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錦裔的傷很重,真的很重,所以宋輕歌和朱川在一邊故意說他那些糗事,說得很開心,某個男人氣得咬牙切齒,卻無可奈何。
直到水燒開了以後,宋輕歌倒出來一些喝,接着又在鍋裡放米煮飯,朱川才離開。
山洞中很快又恢復了安靜,蕭錦裔閉着眼睛躺在那裡,不知道睡着了還是醒着。
宋輕歌緩緩攪動着鍋裡的粥,思緒不由回到了去年。
差不多也是這個時候,她和大寶山上挖草藥遇到山匪,她和大寶一起跳下山崖,醒來後就和他在山洞中。
那是兩個人第一次相處,還是沒有外人的情況下。
只不過上次是她腳受傷行動不方便,這次是他受傷躺在那裡不能動。
想到上次她貪吃考野兔晚上拉肚子的尷尬場面,還真的是……
“扶我起來。”
就在宋輕歌回憶往事的時候,某個男人開口道。
“朱川說你現在最好不要亂動,躺在那裡最有利於恢復。”宋輕歌以爲他躺不住了想要坐起來,急忙開口勸阻。
“我要方便!”某個男咬牙道。
他恨死了躺在這裡不能動的感覺,特別無力。
“……”
宋輕歌嘴角抽了抽,她剛想到去年他抱着她到外面方便,他這邊就開了口。
“你等一下,我去找朱川。”
她現在沒什麼力氣,根本扶不動他,更怕將他摔倒加重他的傷勢。
再說,他去方便,由她扶着出去好像也有些尷尬。
宋輕歌生怕蕭錦裔叫住她,扔下勺子跑了出去,然後——
朱川的帳篷就搭在山洞門口,除了進來給他換藥外,他一直都躲在帳篷中,這個男人也很怕冷,可此刻帳篷裡面空空如也,根本不見他的身影。
非但他不見了,周圍隱藏的那些護衛什麼的也都不見了蹤影。
宋輕歌叫了幾聲,沒有一個人迴應她。
人都哪去了?
“宋輕歌!”
某個男人許是等得急了,又開口叫了一聲。
無奈,宋輕歌只好回到山洞中,苦着臉道:“他們不知道去哪了,我怕扶不動你,讓你摔倒加重傷勢,要不你就躺在這裡解決?放心,特殊時刻,我絕對不會嘲笑你,也不會和任何人說,等你完事我在幫你換褲子。”
她唯一想到的方法就是這個。
要是有夜壺就好了,可以讓他自己接着些。
“對了,給你這個接着,就不怕尿褲子了。”
宋輕歌突然看到一旁放着一個木盆,開心的給他拿了過去。
“……”
看着某個女人將木盆放在他身下某處,真恨不得將她扔出去,一定是故意的!
該死的朱川,居然這個時候躲起來!
“宋輕歌,你可以試試看。”某個男人冷冷威脅。
別說,宋輕歌還真不想試試,因爲他躺在那裡,要是這麼方便的話,豈不是要她給他脫褲子,然後,把着?
想到那個畫面,她就覺得可怕。
“我現在就扶你出去。”
最後還是這個方法。
好在他稍微有些力氣,靠着她走出了山洞。
只是——
“蕭錦裔,你受傷的是胸口,不是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