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麟想過,如果他被困險境的消息傳回京中,她會怎麼辦。心裡也隱隱期盼着她會爲他擔心害怕不顧一切的過來找他救他。那樣她纔是真正全副身心愛着他了!縱然沒有那麼刻骨,也是深愛他了!
沒想到她真的不顧一切來救他了!她想皇帝借了兵,她一個小女人帶着兵馬被逼的穿過沼澤,穿過迷葛森林,又費盡心力的用圍魏救趙的方法救他!
只想要她!狠狠的要她!把她揉進身體裡!
更想被她要!
“乖寶……”
竇清幽整個人被他緊緊禁錮在懷裡,尖銳滅頂的歡愉快感已經沖垮她所有的理性和矜持,只憑着本能攀附在他身上,更貼緊他火熱的身體。
紅綢看着天色都暗下來,嘖嘖不已,摸着下巴琢磨,“主子的確是雄風威武,可這都倆時辰了,夫人的身子還能受得住?”
看她轉了一圈又遠遠對着主樓的房門琢磨,莫離咳嗽一聲,提醒她,別那麼肆無忌憚。回頭讓主子知道,怕是要修理人!
紅綢當然知道,她就是好奇,夫人的身子是都養好了,這兩三個月也是鍛鍊的越發強健些,如果夫人身子受得住,主子最多能戰幾個時辰?一次最長時間多久?最多能戰幾次?哎呀呀!太好奇了!
底下的一衆火麟兵也都好奇,副將也不跟他們個確切的消息,那個男人到底是都督還是誰啊?夫人到底是不是在和別的男人在偷情啊?
“燕…麟……燕麟……。啊…啊啊啊啊啊……”
突然高亢沙啞嬌媚的吟唱響起,燕麟兩眼完全猩紅,緊攥着她的軟腰不讓她逃,只能被動的承受他的掠奪,狂肆,兇猛。
等他慢慢恢復理智,身下的人兒已經昏了過去。
“乖寶!乖寶!?”燕麟驚慌的立馬抱起她喚她,伸手捏上她的脈搏。見到她的那一刻他就完全瘋了,不!知道她來的那一刻他就瘋了!激動,興奮,狂喜和感動,心疼洶涌的交織着,一路趕過來找她,看見她,他理智已經全無了!
眼淚順着落下,昏睡過去的人兒無聲的張着嘴喃喃。
燕麟立馬貼上去,才聽她是說不要了,狠狠松下氣,憐愛的吻住她紅腫的嬌脣,低聲笑,“好,不要了。”
又仔細給她檢查了下,沒有傷到,看來小東西聽了話乖乖吃藥調養了。想到她身子徹底好了,而現在的她也能承受他了,以後他就不用在剋制了要她。能每夜每夜把她壓在身下這樣那樣擺弄蹂躪,聽着她嬌軟魅惑的吟叫,看她迷離着眼含着淚承寵,在她身上每一處烙下屬於他的印記!
腦中想入非非,嬌人兒在懷,雪肌上佈滿了驚心觸目的愛印,燕麟立馬又忍不住,抱着她趕緊洗了,上了藥包裹上衣衫,隔絕他的視線。
卻又忍不住在她嬌豔的小臉上吻一下,又吻一下,愛不釋手的抱着輕吻,一個又一個。想到這一世她是完全屬於他的!愛着他的!就忍不住想要擁着她,吻着她!
這是他燕麟的女人!他的!
不是那個賤人的!他再沒有權利沾染分毫!
毫不掩飾佔有慾的盯着懷裡的嬌人兒,俊美妖冶的臉上,笑容肆意張揚到耀眼。
“主子!有消息!是重要消息!”莫離的解釋又特意加上重要兩字。他不是故意來打擾的!
劍眉蹙起,燕麟起身拉起她包袱裡他的長衫隨意的套上,低頭看袒露的胸前是那小東西咬的,心情極好又把衣衫拉緊,出來,“什麼消息?拿來!”
莫離看他沉冷着一張妖冶的俊臉,但眉眼間都是饜足,輕鬆,估計是吃飽喝足了,不會發火,立馬把探到的消息遞給他,“還有那些人,口供已經拿到,是大招縣衛所的兵,官匪勾結的證據確鑿,可以直接把靖州知府,知州,同知全部換掉,替換上我們的人了!”
燕麟看着消息,想到他送的大禮,勾起嘴角,乖寶的這份禮也很不錯,那個賤人一定會喜歡的!
李二他們還一直盯着這邊,見他從那個屋裡出來,都睜大了眼過來,“都督?真的是都督!?”
陶城白他一眼,不是都督還能有誰!?
燕麟也出來,“這一路,倒是辛苦你們了!”
李二見了禮,高興又實在的笑嘿嘿,“不辛苦!不辛苦!”
陶城暗橫他一眼,什麼不辛苦!主子這話可不是慰問他們,這八成是找茬來了!他們都是身經百戰的,卻帶着夫人出京涉險,還走了一條那麼艱難辛苦的路!辛苦的是夫人!
雖然是夫人帶着他們,而他們是聽吩咐的。主子肯定不捨得責怪夫人,這是要拿他們找補了!看來至少得一頓訓了!
紅綢不服,夫人看着和軟,可她脾氣上來,那氣勢也挺嚇人的,誰能攔得住!?再說她看主子,指不定心裡多興奮呢!還來找訓他們!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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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敢惹她,偷誰!
神出鬼沒,敏捷如貓,一出出盜竊案,誰能偵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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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黑風高盜王府,單槍匹馬盜國庫。
渾身是膽盜皇陵,最不經意盜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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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她——眼明手快、號令羣賊的飛天大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