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近在咫尺的俊顏,白錦蘇覺得她雖然很欣賞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但是她還是喜歡有仇當下就報。
“世子爺,這是奴婢送你的禮物!”
白錦蘇展開左手,一跳活蹦亂跳的小魚扭來扭去,直直撲向了元楚的臉。
饒是元楚早有防備,這時候終究是慢了半拍,而且他們身後就是清清雅雅,粉粉嫩嫩的荷花,當然還有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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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
高高濺起的湖水,就可以看出現在落水的人要比剛纔的要重。
“世子爺,快來人!”世子爺的大丫鬟冰玉第一個朝外面嚷了起來,接着是一衆花兒,叫囂的罵着同樣落水的白錦蘇。
“白流蘇,你這個賤人,你快救世子爺上來!”杏花一直看着湖面,可是除了白流蘇這個賤丫頭是不是探出頭來換水,她根本沒瞧見世子爺的蹤影,怎麼辦?
若真的白流蘇將世子爺殺了,她可是和她一起進的侯府,怕到時候連她都會連帶的丟了性命!
李嬤嬤眼中精光泛起,這個白流蘇還真是能耐,要真世子有個三長兩短也是好的,都不用夫人出手,哈哈哈!
“白流蘇,別玩兒,快將世子爺救出來,你快點!”杏花慌了,朝着湖面大喊,就差自己下去救人了。
白錦蘇聽她喊得兇,連忙下水將人撈起,當她的視線落在元楚慘白的薄脣上時候,心裡多了一份內疚,原來這丫不會泅水,可是她明明就在身邊,爲何也不求救,跟個死人一般只記得往水底沉,這可不像一個正常人落水後該有的反應。
這廝明明會武功,怎麼這麼不經摔?
白錦蘇不敢怠慢,立刻抓住元楚的衣領,才覺得這人輕的要命,簡直比她還要輕,毫不費力推着人到了岸上,邋遢的腳步聲才從院外響了起來。
眼眸一沉,白錦蘇快速積壓元楚腹部,伴着幾聲咳嗽水倒是吐出了不少,但是元楚卻是昏迷不醒。
“白流蘇,你死定了!”
“世子爺,你快醒醒啊——”冰玉撲過來,抱着元楚的腦袋哭的淒厲,還有幾個丫鬟也學着她的模樣,都蹲下抹淚兒,杏花恨不能立刻殺了白流蘇,她覺得只要白流蘇在世子爺身邊,她遲早都會被她害死。
白錦蘇聽着依依呀呀的哭聲,不慌不忙的探脈,然後深吸了一口氣,波,脣對上脣,一口綿綿清香之氣灌入肺腑,元楚皺了皺眉,誰偷親他?
白錦蘇任命的將手放在元楚的胸骨上開始有規律的按壓,直到元楚又開始咳嗽了,緩緩地睜開了眼。
心中的疑惑卻越發的深了,這丫也中毒了,而且與自己先前救治過的那個人身上的毒很是相像。
“來人,還不把這個大膽的賤婢拉出去杖斃!”這個白流蘇居然會泅水,還會用這麼奇怪的方式救人,李嬤嬤眼中閃過各種顏色,最後神色一厲,朝着慢啦趕來的家僕吼道。
杖斃?
白錦蘇雙眸冰冷的看了李嬤嬤一眼,悠悠的站起身來,笑道:“李嬤嬤好大的威風,不知道李嬤嬤用什麼理由將奴婢杖斃?”
李嬤嬤有點怕白流蘇的眼神,可是世子爺明明就是這賤人推下水的,這麼多人看着,她倒要看看她有什麼能耐,推了罪責!
“謀害世子爺,單這一條就夠誅你九族了,還等什麼,將這個賤人拉下去!”
這半月來,你們計劃不是着要要了他的性命嗎?現在本小姐替你們做了,非但你不知道感謝,反而狐假虎威充當好人!
“謀害世子爺的不是我,我看你是纔對吧——”白錦蘇走進李嬤嬤,她早就看這個李嬤嬤不順眼了,穿的跟個寡婦似的,心比毒蛇還要歹毒幾倍。
“世子爺落水,您作爲侯爺夫人手下第一掌事嬤嬤,不知道立刻向外人呼救,反而拖延時間——你再看看,這些趕來的下人,哪一個是真心擔心世子爺身體的——你不要狡辯,到現在世子爺都醒了,爾等誰想着給世子爺換身衣裳,挪個地方的!”
李嬤嬤只想打白流蘇幾個耳光,這個賤人什麼時候這麼聰明瞭,昨兒這賤人將冰到了自己一身,還傻傻的賠禮道歉來着!
這會兒世子爺也醒來了,她到真的不敢在他面前放肆。
“白流蘇——你血口噴人!世子爺您要替老奴做主啊,老奴進府二十幾年一直是勤勤懇懇,你不能爲了這個賤婢胡說八道,就粗怪老奴啊!”
算你還有點腦子,不抓着我的話把往下說,白錦蘇挑眉與元楚怪異打量視線對上,咧嘴就笑。
真傻!
再看看裝哭的一衆人,這些人中誰最會裝蒜,白錦蘇想來想去,就是這個李嬤嬤,看她扶着元楚起來,那可是一百分的小心翼翼。
“世子爺,您沒事吧——奴婢扶您進去!”
冰玉連忙擦了眼淚,急着表明忠心,她知道世子爺防備心一直很重,現在好不容易找到獻忠心的機會,無論如何都不能錯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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