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熠要來大周,紅罌粟的事情一直沒有半點頭緒,對於這一切朝堂上越發的緊張,紅罌粟的事情是讓趙禾木懾冷言等人去調查的。
可二者都沒有一點頭緒了,面對這一點懾冷言自然受到了懲罰,懾冷言被懲罰了,那太子穆蘭浩自然也要去安慰一番。
穆蘭浩帶着懾冷言去酒樓中,“大舅子可是在爲紅罌粟的事情而煩惱?”穆蘭浩對於這大舅子還是有着喜歡的,尤其是眼下他對那懾桐兒有着情義,眼下自然親厚幾分。
聽到這話後那懾冷言搖了搖頭,“並不是如此,下官只是想到那西熠來來大周了,多多少少有些難以平靜,”
他去調查了紅罌粟的事情,可紅罌粟的事情一直都沒有進展,因爲這件事情連太子也被自己連累被責備了,趙禾木雖然也被責備,可對方終究不過是一旁協助了,算不上多大的罪過。
而眼下讓自己擔憂的事情,卻並不是紅罌粟的事情,而是西熠,他知道自己也該要行動了,前世的一切都變了,很多事情都沒辦法連上。
前世這時候自己快死了,而那西熠也沒有來過大周,趙禾木眼下屍骨也快涼了,而今生趙禾木活的好好的,西熠也要來了。
姬宜香沒有跟前世一壓混的如魚得水,反而是名聲狼藉,一切都發生了改變了,而且眼下很多事情改變都跟一個人有着關係。
“對了,這些日子,你可有看到我那四弟去那趙家,”眼下這太子殿下看中的趙家,可並不是那趙世子的家中,而是例外一個趙家,就是趙禾木的家。
“四王爺的確有去過那趙將軍府邸,”四王爺去找過那趙禾木,眼下去找對方自然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眼下皇子們每一個人都有着行動。
而眼下最有機會做皇上的二個人,一個是太子殿下一個就是四王爺了,而二個人眼下也斗的越來越烈了,懾冷言自然是知道的,而他也是選着站在太子殿下這一邊。
“哼,我那四弟可真是不安好心,知道父皇寵愛這趙將軍,眼下就想去討好對方,卻不知道……父皇他若知道了,僅僅是會反感而已,”自己的父親寵愛那趙禾木的事情,說真的就算眼下的太子殿下都妒忌。
因爲那父皇可從來沒有對自己那般好過,而眼下那郡主姬宜香試圖去勾搭,被父皇知道了可是大怒,眼下那四弟也去,不知道會不會也惹怒父皇。
“對了,小舅子你最近也少跟那趙禾木來來往了,本宮放心父皇好像並不喜歡別人過分親近趙將軍,”眼下這太子殿下穆蘭浩道。
穆蘭浩的話讓這懾冷言微微一愣,“這臣還當真沒有覺察道,”陛下不喜歡他們親近趙將軍?不……
陛下有時候找自己的時候,聽他說趙將軍的事情,都會很是欣慰,而且也讓自己多多來往,不過……眼下太子如此說,他也不好說不。
雖然是自己的妹夫,可君臣君臣先君了後纔是妹夫,這一點懾冷言從來都很清楚,太子殿下跟懾冷言說了一些事情後就離開。
西熠眼下就要來大周了,他也不好太過胡鬧,更何況很快就會有着一場大型狩獵,眼下他可要去好好準備一下。
對於這西熠的事情,在這大周也算掀起了風暴,不過這跟眼下的夏歡歡沒有多大關係,夏歡歡一如既往自己吃喝自己住,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
而那司徒憫也偶爾來給夏歡歡瞧病,司徒憫來找夏歡歡的時候,這夏五一直想找機會,可一直都沒有找到機會單獨見那司徒憫。
夏歡歡看着那夏五,夏五這些日子每一次那司徒憫來了,就愛跟着讓夏歡歡很奇怪,難道這小五喜歡了這司徒憫?
對於這一點夏歡歡眨了眨眼睛,覺得這事情並不是沒有可能,可對於這事情她雖然有些擔憂卻並沒有過多幹涉。
其實夏歡歡對於夏悠悠跟夏五的態度會不一樣是有着緣故,夏五沉穩穩重,很多事情都知道該怎麼做,而夏悠悠……她是衝動任性,從來不會考慮後果,不得不讓她出面去管制。
夏歡歡找了那夏三,“小三啊……這小五是不是喜歡了那司徒憫啊?”夏三是最穩重的一個,雖然平日裡話不懂,可也有着自己的主意。
這夏三聽到夏歡歡的話頓時微微一愣,“小五喜歡那司徒憫?”夏五跟那夏艾的事情,便沒有跟夏三說過,所以眼下那夏三還真不知道。
“大姑娘你是怎麼知道這事情的?”夏三皺了皺眉頭,不應該啊,這夏五怎麼就喜歡司徒憫了?
“就是最近小五那丫頭,一天到晚都愛跟着那司徒憫,所以纔會認爲,她喜歡吧,大概是我想多了,”夏歡歡開口道,大概是自己想多了。
夏三卻忍不住抿了抿嘴,打算等一下去找夏五詢問一下,“大姑娘你別亂想,小五那丫頭,不可能會喜歡那司徒憫的,”
“你怎麼知道的?”夏歡歡扭過頭看了看那夏三道,夏三神色未曾便,而是很正色道。
“因爲我們的身份,我們都清楚,所以不會自討苦吃,”一句話讓夏歡歡頓時那心疼了起來,然後就抱住那夏三。
“你們的身份怎麼了?在我心目中你們都是好孩子,傻孩子別想太多了,以後我一定給你們找一戶如意的人家,”夏歡歡對於那馮震眼下又忍不住恨了幾乎。
跟這些孩子越熟悉,她對於那馮震的作法就越不喜歡,夏三見夏歡歡如此的時候,頓時微微一愣了起來,“大姑娘你放心,我們沒有那般的脆弱,”
“更何況這不過是一個事實,大姑娘我還有着事情要做,先下去了,”夏三開口道,活着眼下並不會覺得多痛苦,過往是讓自己痛苦的事情,可未來他們卻不會被束縛在其中。
夏歡歡對於這些孩子的懂事,有着心疼,可她卻不知道該怎麼去安慰,也許……對於往日,她可以恨理直氣壯說出安慰那些話來,可越是熟悉的人,就越顯得拘束,怕一句話會傷了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