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歡歡坐在這涼亭裡頭,煮着茶喝,看着一樣抱着那暖爐坐着的巫繭,嘴角抽了抽,眼下這天氣冷,可巫繭抱着一個暖爐,多多少少會給別人一股違和感。
“昨日注意到了沒有?”巫繭抱着手中的暖爐道,當然這可不是普通的暖爐,裡頭可是養了不少蠱蟲,眼下關着斷斷續續大概有着好幾十只,等着對方自相殘殺,然後留下最後的,最後的纔是他要的蠱毒。
“如果不是你讓我注意,我還真不會注意到,那個女子有着問題,不過……的確不簡單,”昨日這水仙賣力在那演奏,可那女人半點神色都沒有變。
“這女人的身份你可以給我調查一下嗎?”夏歡歡心中心知肚明的知道,如果巫繭不是知道有些內幕,是不可能會來找自己的,聽到這話的時候,巫繭看了看這夏歡歡。
“我如果告訴你了,你要給我什麼?”巫繭手中的暖爐,眼下在搖動,夏歡歡看到後微微一愣,看了看那冒着煙的暖爐,忍不住微微一愣,這不燙嗎?
“你想要什麼?”夏歡歡並沒有太過看着那暖爐,巫繭這人雖然給自己的感覺,不會很壞,可卻也知道,身爲一個巫繭的少主,眼下如果真的是這般純良,恐怕就沒辦法活到今時今日了。
“我想要的是,你去找那外來者的墳墓時,帶着我,”巫繭的話讓夏歡歡微微一愣,“我也很好奇的知道,那些殘留在歷史裡頭的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
夏歡歡聽到這話的時候,看了看這巫繭,暗宗門……也在調查這外來者的來歷,而此刻這西熠也有着心思,看了看眼前的巫繭,“是代表暗宗門,還是代表自己?”
暗宗門的事情夏歡歡是知道的,眼下這鬱殷沒有隱瞞自己,告訴了自己這巫繭跟暗宗門有着關係,雖然具體的不知道,可夏歡歡卻也知道,眼前這男人,不可能是小羅羅了。
:“是我知道,”巫繭笑了笑道,然後將手中的暖爐放着,“將你的金蠍給我,”聽到這話的時候,夏歡歡微微一愣,就將金蠍拿了出來。
很快這巫繭就道,“丟裡頭去,”聽到這話夏歡歡看了看巫繭,點了點頭丟了進去,很快就傳來了動靜,夏歡歡也沒有在將注意力停留在剛纔這武將的問題上了,而是看着這暖爐。
“這是什麼?”眼下好像在裡頭髮生了爭鬥?“你這是在養蠱?可爲什麼要丟金蠍進去?”難道是不想給自己了,所以打算回收了嗎?
“等着瞧就對了,”西熠笑了笑道,“我們說的事情,就這樣約定了,”夏歡歡擡起頭看了看這巫繭,總感覺剛纔有着地方被算計了,忍不住皺了皺眉頭了。
不過眼下卻還是點了點頭,反正自己要尋找外來者的墳墓,壓下多一個人也是無所謂的,對於這阿伊娜的身份,夏歡歡是有點在意,因爲那人給自己一股危險。
巫繭事後就離開了,冷月夜裡來見了這夏歡歡,而在來了不久後,就說周妃出了事情,“周妃?出什麼事情了?”
冷月知道周妃是一開始夏歡歡的替身,不過眼下卻也沒有太在意,“周妃流產了,據說吃了這皇后娘娘送去的糕點就流產了,”
聽到這話的時候夏歡歡微微一愣,看了看這冷月,冷月的臉色卻在一瞬間就難看了起來,宮女一個個跪在地上哆嗦着,夏歡歡起身道,“哦,吃了本宮送去的東西?本宮就想知道了,本宮給的人可不僅僅是周妃一人而已,眼下怎麼就周妃出事情?”
夏歡歡雖然不知道這是爲何?卻也感覺有點頭疼,眼下這西熠不在,冷月日日跑自己的寢宮來,難免會惹那些女人吃醋,可眼下這一動手就是流產,夏歡歡忍不住皺了皺眉頭,這西熠回來的確是不好交代。
西熠眼下的沒有子嗣,好不容易有了一個流產了,這可很麻煩,“皇后娘娘……”宮女看了看這夏歡歡,夏歡歡沒有說話走去看周妃,冷月也皺了皺眉頭。
卻還是跟了出去,如果真的是流產了,眼下這主子回來是不好交代,可到底是誰下的手?冷月不知道這西熠模樣觸碰過周妃,所以眼下心中在想着要怎麼將人給找出來。
夏歡歡在來到周妃的寢宮後,就聽到周妃道,“不可能,本宮沒有懷孕,你們胡說八道,胡說八道……本宮沒有懷孕,”
周妃一看到這夏歡歡跟冷月來了後,“陛下臣妾沒有懷孕,臣妾真的模樣背叛陛下,陛下……”周妃心知肚明的知道,自己壓根就沒有讓西熠睡過,眼下無緣無故出了一個孩子,這壓根就是給陛下戴綠帽。
夏歡歡沒想到會是這樣的反應忍不住皺了皺眉頭,而此刻這冷月也冷冷了起來,“說到底怎麼回事?”
“陛下,周妃娘娘有孕三月了,眼下流產了,”聽到這話的時候夏歡歡微微一愣,這三月……不對……在二個月前,西熠可是在鬱家混了有差不多半年的時間,眼下哪裡有可能在這裡跟周妃有孩子。
“你賤人……”夏歡歡坐着沒有說話,冷月上去一巴掌了,三個月……那時候陛下壓根就不在這後宮裡頭,哪裡有着能力讓別人女人懷孕。
“陛下我沒有,真的……陛下你相信臣妾,臣妾還是完璧之身,陛下……”周妃哭着道,夏歡歡看到對方的哭啼,忍不住皺了皺眉頭。
“伸出手來,”聽到這話的周妃擡起頭看着夏歡歡,直接就甩開夏歡歡的手。
“我不要你假惺惺,都是你的錯,如果沒有你,我就不會得不到陛下的憐惜,都是你的錯,”說着就怨毒了起來,“你爲什麼還要回來?你不回來,陛下一定會對我有喜歡的,一定會的……”
周妃怨恨的看着夏歡歡,如果不是這女人突然回來了,自己會在這後宮有着一席之地的,自己會讓陛下喜歡自己的,自己可以來到,一定可以的,“是你的錯,你明明走了,爲什麼還要回來?爲什麼還要回來破壞這一切爲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