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三娘說完了,與喬震兩個離開大牢,留下身體受折磨,心靈更是飽受折磨的姜鄭氏在牢裡瘋瘋癲癲的尖叫着。
這下,就算是她兩個兒子來接她,她也會這樣下去。
陸三娘走在前面,停在家門口,並沒急着進去,而是問:“你可覺得我惡毒?”
“她想了不該想的,碰了不該碰的,”喬震直接道。
他早就看出陸三娘對小陸錦華的看重。
“是……嗎?”陸三娘也不知道自己心裡那翻涌的情緒是怎麼回事。
“對,”喬震給予肯定的回答,魁梧的漢子這下也有些怕,怕回答得不夠快,不夠肯定,令得陸三娘難過。
陸三娘:“是嗎?”
喉嚨翻滾着,依舊是這兩個字。
案子一天就下來了。陸三娘就打算回下山禁。
喬震看着陸三孃的身影,看着她回房間,他心裡也是複雜,想要使力吧……可左衝右突的,他完全使不上力啊!
陸三娘打算休息一晚,明天就起程回順風鎮,回餘陸村去。
縣令上門,如夜裡那般,是穿着便服上門,不同的是,這次他是光明正大的上門。
陸三娘眉頭輕蹙着,就在堂懷裡接待了縣令。
“有事?”陸三娘心緒很亂,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怎麼就平復不下去呢?!
不就是一封信嗎?!
“這是我那時收到的信。 。”縣令都不用陸三娘主動開口,就將這封對他無用的信當成是誠意的遞了出去。
陸三娘看着那封在黃色信紙裡的信,胸口就是一鼓憋悶不舒服。
“這個於我無用,”縣令仔細注意着陸三娘,他是來討好人的,可看這情況,他怎麼有一種自己反而將人惹怒的錯覺???!
“嗯,”陸三娘將那信抓在手裡,緊緊的抓着。
——看來沈縱文之事不解決,她這一輩子都過不去這心魔!
“呵呵……是這樣的,我母親在牀上躺了一年了,就是覺得體虛,各樣的補藥都吃了,也沒有用,大夫看了,也找不出什麼毛病,您看……有沒有可能也是中毒?”縣令知道陸三娘不知道繞彎,他直說,然後巴巴的看着陸三娘。
陸三孃的看向縣令:“真是找了附近所有大夫?”
“對!”
縣令鄭重點頭。
“我不敢保證我是不是能看好。。但可以一試,”陸三娘道。
縣令當即就捧出錢來:“我母親的命於我而言,等於我的命,這是我現在手上可流動的所有錢,還請陸大夫收下。”
陸三娘看向那三百兩,想到了層層貪一點的事情,可這是每個朝代的習慣。
“嗯,”陸三娘將三百兩收下。
隔天——
一大早陸三娘就與喬震一塊兒去了縣衙,這次她是揹着藥箱去看診。
沈縱文的事情,她心裡難受,可也不能就坐在那裡什麼都不做吧?
難受沒有用,她要……用陸大夫之名回到上京。
喬震跟在陸三娘身後,知道陸三娘在四年前是個什麼樣的醫術,也因此,在看見她把脈看病似,他還是有一種作夢之感,不真實。
喬震:三娘變得越來越令人着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