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七想去吻許芳婭,被許芳婭扯住頭髮,痛的嗚呀大叫起來。
“哎呀-----放心手-----啊,啊-----啊------”
這邊的頭髮還沒有掙開,那邊高鳳雲已經狠狠的一口咬在了他的手臂上,如果不是他手甩的快,那塊肉都會被咬下來的。
老七被咬痛了,心裡的怒火騰的一下冒了起來,順勢揚手給了高鳳雲一個耳光,將高鳳雲打撲在地。
“他媽的臭婊子,你他媽的敢咬老子,看老子怎麼收拾你!”
憤怒的老七將許芳婭一把推開,來到高鳳雲面前,左手抓住她的頭髮將她提了起來,右手輪圓了,“啪啪啪”的給高鳳雲幾個大耳光。
“媽的,敢咬老子,老子打死你-----”老七兇眼圓瞪,一邊打着一邊罵道。
許芳婭看到高鳳雲被打了,尖叫着撲到老七身後,一雙手扯住老七的頭髮,發狂似的亂扯亂拽着。
“流氓,放開雲姐,不許欺負雲姐,放開,放開,流氓放開雲姐------”
“哎呀,放手,放手,臭婊子放手------”
老七放開高鳳雲,一回身也給了許芳婭一耳光,許芳婭一下被打撲到了牀上,老七怒衝衝的過去把許芳婭給翻過來,揚手又給了許芳婭兩記耳光,然後怒叫一聲,雙手抓住許芳婭的衣服用力一撕,“噝”的一聲,許芳婭的衣服被撕破了,露出了粉紅色的罩罩和潔白如雪的玉胸。
老七看的是慾火大起,怪叫一聲,伸手就去扯罩罩,許芳婭拼死用手護着,不讓老七得逞。
“臭婊子,到了現在這個境地你還想反抗嗎?老子告訴你,凡是進了這間房的女人,沒有一個能逃出老子的手心。老子勸你還是趁早乖乖的順從了老子,不然老子把兄弟們叫進來輪了你!”老七粗暴的對許芳婭大喝道。
“你這個流氓,放開小婭-----”高鳳雲怒叫着,舉起一個盤子大小,厚沉的玻璃菸灰缸朝老七的頭是狠狠砸了下去。
雖然高鳳雲是女人,但這含怒的一擊,卻也力量十足,老七被砸之後,人立刻呆了一下,然後緩緩的倒在了地上。
看着倒在地上的老七,高鳳雲嚇壞了,身體退後了兩步,把手裡的菸灰缸給扔了。
“小婭,你怎麼樣了?”驚恐之後,高鳳雲跑到牀邊將許芳婭給扶了起來。
許芳婭臉腫了,嘴角還有血流出來,看着地上的老七,驚懼的問高鳳雲,“雲,雲姐,他他他死了嗎?”
高鳳雲驚顫着小心的走到老七的身邊,壯着膽子把手伸到老七的鼻子下面探了一下,馬上縮回到許芳婭身邊,顫抖着說道:“他還活着!”
許芳婭看了看這房間,沒有別的出口,驚擾的問高鳳雲道:“雲姐,咱們現在怎麼辦呢?”
高鳳雲摸了摸身上,沒有找到想找的東西,然後問許芳婭道:“小婭,你的手機呢?”
許芳婭搖了搖頭,說道:“我身上沒有口袋,我的手機放在錢包裡,跟那些剛買的東西放在一起了!”
高鳳雲拍了拍許芳婭,安慰了她一下,擡頭在房間裡到處看了看,沒有看到電話。
“小婭別急,我去看看!”
“雲姐,你小心點!”
高鳳雲輕手輕腳的打開房門,外面還有一間客廳,亂的跟豬窩一樣,一股煙臭味。
高鳳雲到處看了看,還是沒有電話。
輕手輕腳的來到門口,把耳朵貼在門上聽了聽,外面沒有動靜。她伸手輕輕的拉開門,小心的把頭探了出去,外面那條堆放着很多的雜物的窄小過道里沒有人。
高鳳雲輕輕的把門關上,回來對許芳婭說道:“快點,外面沒有人,咱們走!”
許芳婭雙還捂着胸口,爲難的說道:“雲姐,我這個樣子怎麼出去呀?”
高鳳雲一看許芳婭的外衣已經破碎不堪了,這麼出去鐵定春光外露的。
“怎麼辦呢?”
高鳳雲突然擡頭看見牆上掛着
幾件衣服,欣喜道:“有了!”
高鳳雲跑過去從牆上取下一件遞給許芳婭,說道:“快,快點把這件衣服穿上!”
許芳婭看着那件衣服搖頭說道:“不要,我纔不穿這流氓的衣服!”
高鳳雲着急的說道:“哎呀,這個時候就別管這些了,萬一這流氓醒了,或是一會那些人回來了,可就晚了。快點吧!”
高鳳雲也不管許芳婭願不願了,直接把衣服給套在了許芳婭的身上。許芳婭雖然很不情願,但是也沒有再反對,因爲她也知道現在是什麼情況,容不得她講究那麼多了。
倆人悄悄的來到門口,高鳳雲輕輕的打開門,把頭伸出去看了看沒人,回頭對許芳婭悄聲說道:“沒人!”
倆人一起悄聲出去,小心謹慎的把門輕輕帶上,手拉手的朝過道的一頭悄然輕跑而去。
過道的前面是一個空地,停的有幾輛車,旁邊就是一道通向外面的小鐵門,而空地的對面是一排老式的小平房。小平房正中的一間房門是開着的,有十幾個人正圍在一起玩撲克,好像是正在賭博,誰也沒有注意外面的情況。
高鳳雲與許芳婭躡手躡腳的跑到鐵門前一看,鐵門是鎖着的。
高鳳雲看了看旁邊的圍牆,有三米多高,下面放着很多雜物,估摸着從這裡翻牆跳下去也沒問題。於是,她衝着許芳婭擺了擺手,倆人來到了雜物堆前,高鳳雲扶着許芳婭爬上了圍牆,用手在她的屁股後面使勁一推,許芳婭從圍牆上翻了下去。
隨後,高鳳雲也便踩着雜物翻上了圍牆,從三米高的圍牆上跳了下去。
剛剛跳出圍牆,裡面就叫喚開了,原來是老七醒了。
老七的身體本來就非常的強壯,再加上高鳳雲的力氣並不是太大,所以很快就醒過來到。一醒來發現高鳳雲和許芳婭跑了,立刻叫喚着衝了出來。
高鳳雲和許芳婭聽到了裡面的叫喚,知道被發現了,立刻手牽手的飛快的朝前方向跑去。
鐵門一開,老七帶着手下追了出來。
“站住。他媽的,臭婊子,竟敢打老子,抓到你們老子讓兄弟輪死你們!”老七一邊追一邊罵道。
“救命了,救命了-----”高鳳雲和許芳一邊跑一邊呼救。
轉眼,高鳳雲和許芳婭已經跑了六七百米,但是她們跑的速度明顯比老七他們要慢很多,眼看距離越縮越短,馬上就要追上了。
“臭婊子,我看你們還往哪跑?”老七幾個大步來到高鳳雲身後,一腳將她踹撲在了地上。
高鳳雲這一撲倒,連帶着把牽着手的許芳婭也給扯倒了。
老七一羣人將高鳳雲和許芳婭圍住,不住的發出*笑。
“臭婊子,你們以爲能逃出老子的手心嗎?敢他媽砸我,一會看老子怎麼對付你們!”老七狠狠的抽了高鳳雲幾個耳光,高鳳雲白嫩的臉上立刻出現了一片指痕。
老七一揮手,對手下說道:“把她們帶回去,今天好好爽一爽,兄弟們一塊輪死她們!”
“放開我,你們這羣流氓,救命了,救命了------”僻靜的大街上,高鳳雲和許芳婭悲鳴的求救聲傳的老遠老遠,但是沒有一個人來救她。
“把你們的髒手從她們身上拿開!”一個寒冷如冰的聲音突然出現了。
“天宇------”高鳳雲和許芳婭隨着聲音來源望去,不由激動的叫了起來。
不遠的地方,天宇正一臉殺氣的向這邊走來。
老七回頭一看,愣了一下,繼而大罵了起來:“媽的,大寶這王八蛋真他媽的草包,帶他媽的十幾個兄弟都沒能把人幹掉,十足的大飯桶,廢物!”
老七轉身面對着天宇,嘿嘿冷笑一聲,對手下說了一句:“去,把這個娘娘腔給老子抓起來帶回去。在他死之前,老子免費讓他欣賞一場“春宮大戰”讓他親眼看着這倆個臭婊子是怎麼被兄弟們乾死的!”
“好嘞,嘿嘿嘿------”
幾個五在三粗的混混帶着
一臉無恥的笑容,搖晃着身體朝天宇走了過來。
“天宇快跑------”高鳳雲怕天宇吃虧,扯着嗓子喊道。
許芳婭倒沒有出聲,她是見到過天宇出手的,知道天宇有功夫在身上,這些個混混未必是他的對手。她現在心裡非常的希望天宇能好好的教訓一下這些混混,替她出出心裡的這口惡氣。
那幾個混混來到天宇身前,其中一個伸手剛要往天宇身上抓,就看天宇揚手抓住了他的手腕,往後一擰,“喀嚓”一聲,這傢伙的手腕斷了。還沒等這個混混叫出聲,天宇手一甩,將這個混混給扔了出去。
事情發生的太快了,那些混混都還沒弄明白是怎麼回事,就看見一個同伴飛了,一時全都傻呆呆的站在住了,目送着那個混混飛落遠處。
天宇這會正是怒在心頭,左手快速一閃,站在他面前的那幾個混混,全部飛了,落地後再無動靜。
老七已經嚇傻了,完全懵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一切都像是在做夢一樣。
“你,你,你別過來啊------”看到天宇緩步向自己走來,老七害怕了,一步步的向後退卻。
看着自己的手下還徵愣的呆着,老七用手推攘他們喊道:“上啊,上啊,都他媽的給老子上啊------”
那些手下在老七的*迫下,壯着膽朝天宇挪了過來,一個個的手都張牙舞爪的比劃着,就是沒人敢靠近。
天宇身往前走,眼皮都不眨一下,看到前面那些張牙舞爪的人,輕哼一聲,左手單掌一推,一股狂風將這些人全部刮到了二十多米外,摔在地上一動也不動了。
高鳳雲和許芳婭也同樣驚的目瞪口呆,她們做夢都沒有想到,外表文弱的天宇竟然會這麼厲害,只是輕輕一推,就能產生出這麼大的威力。高鳳雲和許芳婭的心,同時被震撼了。
老七嚇的都頭皮都快咋了,臉白的跟紙一樣,渾身抖成了一團,他很想馬上逃離這裡,但兩條腿卻根本不聽他使喚,一步也挪不開。
天宇在老七的面前站住了,老七像一個弱不禁風的百歲老人,身體搖晃抖動過不停,臉上的肌肉抽搐着,表情比死了他爹還難看。
看到天宇慢慢的擡起手,老七嚇的“哇”的一聲跌坐在地上哭了起來。
“別以爲這樣我就會放過你,我的女人沒人可以碰!”天宇冷冷說完之後,右手擡了起來。
“饒命了,我不是人,我不該爲了一千萬對你下黑手,更不該對你的女人對歪腦筋,我不是人,我是個畜生,饒命了,我不想死------”
老七看到天宇要動手了,嚇的跪起來抱着天宇的腿痛哭哀嚎的求饒起來。
“一千萬!你說的一千萬是什麼意思?”天宇放下手冷冷問道。
老七看到天宇把手放下來了,心裡長鬆了一口氣,趕緊說道:“是秦副省長的公子秦莫生讓我把你給殺了,把那倆個女人給,給,給-----”
“秦莫生!副省長的兒子?”天宇仔細的把腦海裡的仇人名字給過了一遍,沒有發現有姓秦的,這個秦莫生又是從那裡冒出來的?
“秦莫生?這個人我知道!”許芳婭在高鳳雲的攙扶下站了起來,走到天宇的身邊說道。
“你知道這個人?”天宇看着許芳婭問道。
“對,秦莫生的老爸秦亦發是副省長,也是省常委之一,在浙海除了省委書記和省長,就數他的權力最大。秦莫生平時就仗着他老爸的權勢,在省城裡爲非作歹,經常的與一批豪門惡少在一起做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但因爲他老爸是副省長,所以誰拿他都沒轍。哼,以前他沒有招惹到我也就算了,這次他竟然敢用這麼惡劣無恥的手段來害我,我絕對不會放過他的!”許芳婭氣憤的說道。
天宇問道:“你們家跟姓秦的有沒有恩怨?”
“我們家是生意人,他們家是官場中人,兩下根本不搭,那裡來的恩怨。除非是-----”說到這裡許芳婭停下了,偏着腦袋好像在想思考什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