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些骯髒的手朝自己伸來,許芳婭絕望了,一口氣沒上來,又昏了過去。
四雙罪惡*賤的手眼看就碰着她的臉、她的胸的時候。突然,一片白光從她的胸前亮起,一股強大的力量將四人給彈飛了。
正去找王少的天宇,突然感到了魔法能量的波動,立刻使了一個魔法,朝魔法能量波動的地方而去。
“怎麼回事,出什麼事了?”光頭站起來問道。
四個男人哆嗦着站起來,其中一個指着許芳婭,驚魂未定的說道:“光哥,這女人身上能放光,好厲害,像電擊一樣!”
光頭走到許芳婭跟前,仔細看半天,說道:“那有什麼光。你們他媽的是不是太興奮了,產生幻覺了吧!”
“真的光哥,不騙你,她身上真的能放光,還有電!”
“放屁,她身上真能放光,真有電,還能讓咱們抓住。你們他媽的就是因爲沒見過這麼漂亮的女人,所以在心裡產生了一種不相信的感覺,纔會感覺有什麼光啊,電啊的!”
“光哥,要是一個人還可以說是幻覺,但現在是我們四個人,你總不能說我們四個人都產生幻覺了吧!”
“得得得,老子不跟你廢話。瞧老子的,老子揉一揉這娘們的胸給你們瞧瞧,證實一下老子的話是不是對的!”
說完,光哥緩緩地一步步向許芳婭走去,口中*笑着喃喃說道:“美人------甜心-----寶貝------哥哥來了------嘿嘿嘿……小寶貝,哥哥愛死你。要不是哥哥答應了別人,哥哥一定要好好的痛一痛你,嘻嘻-----”
就在光頭的手,距離許芳婭的酥胸還有一公分的時候,一個冷傲、霸道、低沉得猶如從地獄深淵傳來的聲音,突然的從光哥等人的身後傳來。
“把你手拿開,否則你這輩子也別不會再用到它們了!”
“什麼人?”光哥五人猛然回頭看去。
只見在他們身後不遠的地方,一個面目俊美的近似女人的男人、揹負雙手,猶如一尊妖神般挺立在那裡,他那雙黑亮如星辰一般的眼眸中,正如火山般噴射着怒火。而那俊美的臉上佈滿了濃濃的煞氣。
“小白臉,嘿嘿------”光哥突然想起了王少說的,跟這女人在一起的還有一個小白臉。頓時,笑了起來。沒錯,這就是王少說的小白臉。
“小白臉,我正找你呢,你到自己送上門了。兄弟,把這小白臉幹掉,王少會再給我們一筆錢的!”光哥賤笑着說道。這可是財神送財上門啊,自己正愁沒有找到他,不能完成王少交待的任務,沒想到這小白臉自己送上門來了。
“光哥,這小白臉長的他媽的一點不比女人差,既然那女人不能動,那咱們就用這小白臉來代替了,反正他已經是貼上死亡標籤了的,咱們玩玩也無所謂吧?”還是剛纔提出想摸許芳婭的傢伙,又提出了一個*賤的想法。
光哥嘿嘿一笑,說道:“沒關係,這小白臉王少是不要的,隨便你們怎麼樣,都無所謂,嘿嘿嘿------”
“弟兄們,還等什麼,上啊!”那傢伙帶頭朝天宇走了過去。
天宇臉上雖然平靜如水,但內心已經涌起了無邊的殺意。兩年多了,他一直努力的在做一個正常的普通人,他不用武功,不用魔法,連異空間,真主之戒都沒有用,爲的就是想讓自己覺得和普通人一樣。他儘量的改變着自己的性格,不輕意的生氣、發怒。即使生氣,發怒,他也儘量表現的跟普通人一樣,絕不隨便的使用非正常力量。
但是,這並不表示天宇在所有的事情上都會一忍到底,他有他自己的底線。以前,他的底線是謝家村的鄉親,只要不去傷害他們,他可以放棄一切。現在,他的底線就是許芳婭,從他接受許芳婭的那一刻起,許芳婭就已經成了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如果她沒事,他會微笑的讓一切隨風而去。但是如果有誰膽敢傷害她,那怕只是微小的一點,他也決不會放過那個人。這是他做爲一個男人的責任,如果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那他活着又有什麼意思,他的一身本領又有什麼用呢。
看着四個帶着*邪之笑而朝他走來的人,天宇眼裡閃過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冷酷。
“小白臉,來,哥哥會好好痛你的,嘿嘿嘿------”*笑中一隻髒手伸向了天宇的臉。
“哎呀-----”一聲慘中突然傳來。
其餘三人陡然一愣,隨即嚇的倒退了好幾步,驚恐的看着天宇。
天宇依然還是那樣平靜,只不過他的手裡擡了
起來,並且還抓着一隻手,就是那隻想摸他臉的手。這隻手現在已經完全的變形了,整條手臂像麻花一樣被擰翻轉了。
“媽的,小白臉還他媽的有了兩下,不過你今天就算再厲害,也得給老子去死------”
光頭說話間,抄起桌上的酒瓶就向天宇砸了下去。
“譁啊------哎呀------”光頭一聲嚎叫,抱着腦袋倒退幾步倒在了地上,光亮的腦袋上鮮血直流。
“你們他媽的還杵在那裡幹嘛,給老子上啊,宰了這小王八蛋,宰了他,宰了他-----”光頭在地上抱着腦袋翻滾嚎叫道。
那三個人看了看天宇,又看了看地上的光頭,壯着膽子,每人抓起一條長凳朝天宇衝了過去。
天宇一腳踹開抓着的人,身體如風一樣從三人中間閃過,三個人緩緩的倒了下去。
來到牀邊,看着昏過去的許芳婭,天宇好心痛。輕俏的伏下身來,溫柔的將許芳婭抱在懷中,輕輕的撫摸着她蒼白的臉頰,爲她擦去眼角的淚珠。
“小婭,對不起,我來晚了,讓你受苦了!”天宇溫柔的說着,俯下頭在她的額頭上輕吻了一下。
一股魔力從天宇的嘴脣傳遍了許芳婭的身體,謝芳婭醒了。
看到天宇抱着自己,許芳婭猶如做夢一般,激動的全身顫抖。珍珠般的淚珠滾滾而下,嘴脣微顫,想說話卻一句話也說不出。
天宇輕輕拍着她的玉背,溫柔的看着她說道:“小婭,沒事了,你已經安全了。有我在,我會保護你,我不會讓任何人來欺辱你。相信我,我會保護你的!”
許芳婭哆嗦着點了點頭,眼眸裡全是盈溢的淚花,她貼在天宇的懷中,無聲的抽泣起來。
輕輕拍着懷裡心愛的女人,天宇輕吻着許芳婭滿是淚水的面頰,溫言細語的說道:“小婭,我愛你!”
聽到天宇這句話,許芳婭激動的緊緊抱住天宇,哭着用顫抖的聲音說道“我------我知道------天宇-------我知道------我也------愛你!”
說完這句話,因爲太激動了,許芳婭又昏過去了。
“傻丫頭!”天宇憐惜的撫摸着她的臉頰柔聲說道。
“站住,再動一步,我就要你們的命!”天宇淡淡的說了一句。
說着,左臂一揮,屋裡的那張桌子和幾把椅子飛了起來,在空中瞬間變成了粉末,飄然如雨而下。
趁着天宇在跟許芳婭說話的機會,光頭和那個被擰斷手的傢伙想偷偷的溜走。但被天宇這一招警告嚇住,倆人全都驚恐的看着天宇,再不敢往前走一步。
緩緩的轉過頭,天宇平靜的看着滿臉血跡和託着一隻手的傢伙,說道:“我知道你們是王少派來的。如果是在兩年前,就憑你們今天對我未婚妻的所作所爲,我定會將你們碎屍萬段,以泄我心頭之怒。但你們很幸運,有個人曾經勸過我不要用武力製造血腥。所以,今天我不殺你們!”
聽到天宇不殺他們,光頭倆人懸着的心頓時放了下來。
天宇將他們的表情看在了眼裡,冷冷一笑,說道:“雖然我不殺你們,但卻必須給你們一個懲罰!”
說着,天宇揮手虛空在光頭五人的身上點了幾下,光頭感覺了一下,什麼感覺也沒有,心裡有點懷疑天宇是不是在嚇唬他們。
看着光頭疑惑的樣子,天宇嘴角勾出一絲殘忍的笑容。他是沒有殺他們,但卻毀了他們身上所有的男性功能器官功能,他們從此不僅不能向男人一樣人道,隨着時間的推移,他們的鬍子會掉,說話的聲音也會變,身體也會朝着女性方面改變,但又不會完全變成女人,成爲男不男,女不女的生理畸形人他雖然沒有殺他們,但卻用了一種比殺他們更殘忍的方法來懲罰他們。
但你們必須爲你們的行爲。但念你們也是聽命於人,所以今天只給你們一個小小的懲戒,下次如果再讓我碰見你們做惡事,這些桌椅就是你們的榜樣!”
天宇抱着許芳婭站了起來,冷冷說道:“替我回去給王少帶個話。你告訴他,他的腦袋現在已經不是他的了,能不能保住,就看他是否珍惜了。如果他再敢打我未婚妻的主意,那我就摘了它!”
屋裡的空氣驟然一冷,光哥感覺自己像掉進了冰窟一樣,心裡無比恐懼的看着天宇。
“哼!”天宇冷哼一聲,抱着許芳婭離開了。
天宇好久之後,那個被擰斷一隻手的傢伙纔回過神來碰了碰光哥,問道:“光哥,那傢伙走了,咱們該怎麼辦?
”
光哥沒有回答,癡傻的扭頭看着那邊倒在地上的三人。
“他,他,他們死,死了嗎?”光哥嘶啞着問道。
斷手的傢伙緩慢的挪過去,用手在三人的鼻子上探了探,輕了一口氣,對光哥說道:“光哥,他們都還活着!”
光哥長出了一口氣,對那傢伙說道:“把他們叫醒,馬上離開這裡!”
那傢伙到了三人好久,三人都沒有醒。
“光哥,喊不醒他們,怎麼辦?”
“把他們帶走,萬一那小白臉回來,咱們他媽的全都活不成!”
光哥與斷手的傢伙把三個昏迷的傢伙擡到車上,離開了小屋。
“光哥,咱們要怎麼給王少交待啊?”坐在副駕駛位置上,那傢伙託着斷手問開車的光哥。
光哥一邊開車,一邊說道:“還他媽的怎麼交待,照實說。他在交待我們的時候,根本沒告訴我們那小白臉他媽的這麼厲害,他要早說了,咱們也就不會吃這麼大的苦頭了!”
“那萬一王少要是怪罪下來呢?你可是在他面前拍着胸脯保證過的!”
“這事沒成也不能怪我們,是他自己沒有把情況搞清楚。我估計他肯定也不知道那小白臉這麼厲害,咱們回去再把那小白臉說狠點,相信他也不會把咱們怎麼樣!”光哥說道。
“但願如此!”
天宇帶着許芳婭回到酒樓時候,張彪他們已經回來了。他們回來的時候聽郭母說許芳婭出事了,全都擔心的不得了,這會一見天宇抱着許芳婭回來了,全都圍了上來。
“天宇,弟妹沒事吧!”張彪問道。
“沒事,就是被嚇着了!”天宇說道。
錢風怒聲說道:“天宇,是不是那個什麼狗屁王少派人乾的?”
天宇點了點頭,秦石跳起來說道:“天宇,你把那王八蛋的住址告訴我們,我們去宰了那狗日的,給弟妹報仇!”
天宇搖了搖頭,說道:“小婭已經回來了,我也已經教訓了那些人,也讓他們給王少帶話了。希望王少這傢伙能知難而退,那樣大家都皆大歡喜。你們的好意我領了,但大家好容易才過上正常的生活,千萬不要再輕意的動殺念,能不流血解決,還是不流血的好!”
說完,天宇抱着許芳婭上樓了。
看着天宇的背影,錢風對張彪說道:“天宇真的是變了,記得剛見面的時候,他毫不留情的就把劉明江給廢了,出手既兇又狠。現在,竟然能夠放過一個對他未婚妻有企圖的人。真不知道,他的這種轉變是好還是壞!”
張彪沒有說話,只是看着樓口搖了搖頭。錢風見張彪沒有回答,也沒有再問,走到一邊坐了下來。大堂裡一片靜悄。
天宇抱着許芳婭回到自己的小屋,一進門,發現蓉姐和路青青正相擁在一起抽泣。
看到天宇抱着放芳婭走了進來,蓉姐和路青青一下子撲過。
“小婭,小婭,你醒醒!”蓉姐和路青青哭着喊道。
看到許芳婭沒有醒來,蓉姐怒視着天宇,吼道:“你把小婭怎麼了,爲什麼她會昏迷不醒!”
現在天宇在她心裡已經被是被貼上了大惡人,大色狼,大流氓的標籤,看到許芳婭的樣子,她立刻主觀的認爲是天宇把許芳婭害成這樣的。
“臭流氓,你到底把小婭怎麼樣了?你快點讓她醒過來!”路青青也哭着嚷了起來。
天宇沒有跟她們說話,把許芳婭放到了牀上,然後坐在牀邊拉着她的手,憐愛的看着她睡着的樣子。
“臭流氓,你說,你到把小婭怎麼樣了?”蓉姐拉着路青青的手來到天宇面前,指着天宇的鼻子斥問道。
天宇沒有理她,依然拉着許芳婭的手輕輕的撫摸着。
“把你髒手放開,不許你碰小婭!”蓉姐突然大聲喝斥道。
看到天宇竟然沒有聽她的喝斥,依然拉着許芳婭的手,蓉姐氣極之下。竟然用手去拉天宇的手,想把他的手跟許芳婭的手分開。
“嗯,是不是屁股又癢了,想捱打是不是!”天宇淡淡的說道。
“啊-----”蓉姐尖叫一聲跳到了牆角,雙手捂着屁股驚恐的看着天宇。路青青也緊偎在她的身旁,用手捂着自己的玉臀。
“臭流氓,你敢,你要再敢亂來,我,我,我就去告你!”蓉姐膽怯的說道。
“是嗎?你以爲這樣嚇得到我嗎?”說着,輕開許芳婭的手,朝蓉姐走了過去。
就在蓉姐感到惶恐的時候,許芳婭嗯嚀一聲,醒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