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謂:耳聽爲虛,眼見爲實。
白玉糖隨着夏雲朗進入了京城會所,親眼見識了其中的種種奢侈之後,才真真正正的感到震撼!
別的不說,單單在一層大廳中,白玉糖就看到了三四個經常在電視上出現的一線女星,正笑靨如花的跟身邊的人談笑風生,那樣子完全沒有一絲架子,甚至還帶着幾分嬌嗔的討好。
那些人看到夏雲朗的到來之後,都是神情一肅,尤其是那幾個跟女明星搭訕的青年男子,直接站直了身體,剛剛面對女明星時的那種高高在上的神情,全都不翼而飛,取而代之的是敬畏和諂媚。
這種轉變,直接看的那些女明星一愣,彷彿意識到了什麼,瞧着夏雲朗的神情也是異常火熱。
當她們發現這個男人居然如此俊美,如此優雅之後,那種火熱的目光幾乎轉爲了熊熊大火,直讓跟在夏雲朗身後的白玉糖都感到了陣陣灼熱。
儘管如此,那些女明星卻沒有一個人敢於上來找夏雲朗搭訕。
沒看見那幾個有權有勢的富家子弟都不敢高攀嗎?
能出現在這個地方的,就沒有簡單的人!
要是因爲自己的一時衝動,騷擾到不該騷擾的人,那後果,根本不是她們這些小明星可以承受的。
很快,這些人就開始慶幸於自己的明智。
因爲,夏雲朗和白玉糖四人的到來,居然讓這座京城會所的主管——鄒雨晟親自迎了出來!
鄒雨晟是一個年約三十來歲的男子,風度翩翩,五官俊朗,戴着一副金絲眼鏡,氣度很是沉穩,不過,那雙隱藏在金絲眼鏡之後的雙眼,卻是精光灼灼,讓人一看就知道這人絕對不好惹,典型的笑面虎一隻!
鄒雨晟看到夏雲朗幾人之後,立刻步履穩健的迎了上來,面對夏雲朗和白玉糖二人,表現的十分恭敬有禮。
“東家,您可來了,上邊那三位都等您半天了,這位……”鄒雨晟將目光轉到白玉糖的身上,笑的很有幾分熱情,“想必就是白小姐了吧,幸會啊,初次見面,在下鄒雨晟,以後還請白小姐多多照顧。”
夏雲朗見此,流雲般的雙眸,蘊着點點笑意,“玉兒,這位鄒雨晟是我的得力下屬,也是這座京城會館的負責人,以後你來這兒儘管找他。”
白玉糖點了點頭,衝着鄒雨晟淡淡的笑道,“鄒大哥,您好,我還要請您多多關照纔是。”
“呵呵,以後白小姐有什麼吩咐,儘管開口就是,對了,這是我們會館的至尊黑卡,早就爲您備下了,您到這裡,不用花一分錢,就能享受到各種頂級服務,這是我們這裡最高級別的會員卡了,您收好。”鄒雨晟將一張嵌着鑽石和金色牡丹花的濃黑色卡片,客客氣氣的遞了過來。
白玉糖見此,微微一愣,繼而沉靜的推拒道,“多謝鄒大哥的美意,只不過,這份見面禮着時太重了,我不能收。”
鄒雨晟倒是沒想到白玉糖會如此乾脆的推拒。
他身爲夏雲朗的得力手下,自然對於白玉糖的身份也略知一二。
在他的想法中,這個女孩子的經歷,無異於麻雀變鳳凰。
通常歷經這種變故的人,面對突如其來的財富地位等等的誘惑,基本上會有兩種反應:一是變得驕縱蠻橫,過分炫耀,認爲周圍一切的饋贈都是理所應當;另一種則是忐忑不安,患得患失,就算是穿上了佯裝也很難成爲公主。
但是,白玉糖的表現,顯然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
這個女子似乎完全保持着本心,那種沉靜內斂的風華,高貴自然的氣度,卻是渾然天成。
饒是他閱人無數,也不得不承認,京城裡那些個有名的千金小姐,跟這個女子相比,恐怕都要被甩出好幾條街。
夏雲朗因了白玉糖的反應,笑容倒是擴大了幾分,破壞了那一向完美無暇的弧度,一張臉卻是越發的雅緻動人,“玉兒,你忘了這家京城會館最大的股東是誰了嗎,既然這裡的是我的,自然就是夏家的,既然是夏家的,當然就是你的,對於本就屬於自己的東西,有什麼好推拒的呢?”
不得不說,夏雲朗就是夏雲朗,一番入情動理的話,由他說來,也帶着幾分淡淡的霸道和痞氣。
顯然,這套理論讓白玉糖有些黑線:這也太能掰了!
夏雲朗瞧着白玉糖仍舊沒有鬆口,第一次感覺,原來送東西也是不容易滴,只得優雅萬千的用出了自己的殺手鐗,“玉兒,這也是爺爺的意思,不過是一張卡,你就收下吧。”
“那……好吧,謝謝六叔,謝謝鄒大哥。”白玉糖考慮片刻,終是答應了下來。
“哎呦,您可別謝我,這些都是東家的吩咐,我可當不起您的一聲謝!”鄒雨晟當下就一臉和善的笑道。
夏雲朗則是輕輕地彈了彈白玉糖的額頭,清潤的笑道,“謝什麼謝,用得着跟六叔這麼見外嗎?”
鄒雨晟見夏雲朗對白玉糖如此親暱,心中暗暗驚異:看來這夏雲朗倒是對夏家這個失而復得的外孫女很疼愛啊!
他們幾人只在大廳中逗留了片刻,鄒雨晟便帶着夏雲朗和白玉糖四人進入了京城會館的貴賓專用電梯,隔絕了大廳衆人的視線。
白玉糖進入這座電梯之後,才發現這座電梯的不同尋常之處。
它居然採用了一種特製的宛如鏡面的材料,隨着電梯的徐徐上升,她能夠過電梯的四面鏡牆,清晰的看到每一層的景象,而外面的人卻是不能看到裡面的情況。
京城會館的每一樣設施,毫無疑問都是最頂級的,就連電梯也是如此,速度快的不得了。
但是,以白玉糖的眼力,在電梯升到第四層的時候,他還是清楚的看到了第四層的樣貌。
讓人驚訝的是,在京城會館的第四層,居然會擁有一個犬鬥場。
此刻,犬鬥場的周圍正站了一圈捋胳膊,揪領帶的‘大人物’,瘋狂的喊叫,鬥場內,兩頭兇悍的藏獒掐的正歡。
看到這兩隻藏獒,白玉糖不知怎麼就想到了小雪球兒。
要是她把小雪球兒帶到這兒來,以夜雪狼王的王族血脈,兇悍鬥性,估計肯定會所向無敵吧。
想到這兒,白玉糖倒是對小雪球兒多了幾分想念。
好在她已經將小雪球兒託付給涅梵晨照顧,想必佛子大人一向慈悲爲懷,普度衆生,應該……不會虐待小雪球兒吧!
不知道爲什麼,白玉糖的左眼皮兒竟是不自然的跳了跳。
一想到再過兩天,她就要回漢南了,這種奇怪的感覺才漸漸消散下去。
電梯到了第九層纔算是停了下來。
白玉糖走出電梯之後才發現,這第九層竟是比第一層還要豪華奢侈,就連地下鋪的都是最昂貴的波斯地毯,圖案古樸雅緻,踩上去之後綿軟舒適,實在是頂級享受。
鄒雨晟直接帶着四人來到了一間總統包間跟前,這纔出言笑道,“東家,那三位爺可都在裡面了,你們先進去,我一會兒就張羅着上菜。”
“嗯。”夏雲朗優雅的點了點頭,直接推開了套房的大門,帶了白玉糖走了進去。
龍毓東和龍毓南兩兄弟自然是秉承職責的守在門外,顯然是早就適應這樣的場合,很是從容得體。
白玉糖一直都知道夏雲朗帶她來這兒,似乎是爲了介紹什麼人給她認識,不過,當她真正看到房間中那或坐或躺的三人時,饒是她心性沉靜,也不由得一陣驚訝。
只見在房間靠左側的沙發上,懶散的坐着一個二十六七歲的年輕男子,這男子面如冠玉,鼻樑挺翹,脣色淡紫,一雙大大的杏眼,靈動的宛如浸染了山泉,又像是藏了漫山遍野的金子,神光灼灼。
他穿着一件維尼小熊的T恤,下半身則是維尼小熊的牛仔褲,脖子上戴着一條金色的項鍊,項鍊的掛墜居然是一個嵌着金子的小型冰種翡翠算盤!
儘管這男子從穿衣到打扮都相當不着調,但是,不可否認,這人絕對是一個讓人眼前一亮的美男子。
與他的懶散隨意不同,居中的男子則是坐得筆直,哪怕用標尺進行測量,估計都找不出一絲瑕疵。
這人與剛剛那個維尼男子歲數差不多,也是二十六七歲的模樣,一張臉孔猶如上天用冰刀精心雕刻,五官極爲立體深邃,一雙眸子似兩汪深不見底的幽泉,又似開在雪峰中的梅花,滲着清寒孤傲,古銅色的肌膚,泛着剛毅的光澤,一雙薄脣,永遠緊緊的抿着,勾勒出性感而又冷酷的弧線。
他的頭髮打理得極爲整齊,堪稱一絲不苟,一身筆挺的西裝,標準的黑白黑(黑色西裝,白色襯衣,黑色西褲)搭配,顯得稍微有些古板和嚴謹。
不知道爲什麼,看到這個男人,白玉糖的腦子裡不由得就會浮現出鐵面無私,黑麪神君,諸如此類的種種詞彙。
這兩個男子本已是男人中的極品,但是與那第三人相比,還是稍遜一籌。
只見最右邊的那個男子正慵懶的半躺在一張雪白的狐皮躺椅上,二十七八歲的年紀,一張宛若羊脂美玉的面龐上,斜飛的長眉入鬢,形如墨畫,一雙鳳目,眼角微挑,似攜着千般風情,萬種相思,那眼中神光猶如秋水橫波,又似桃林片片,妖桃豔李,灼灼其華,宛如蝴蝶翅膀一般的睫毛,似乎輕輕一扇,便是一段天然風流。
這男子竟是如同涅梵晨一樣,也留了一頭及腰的長髮,那髮色烏黑如瀑,其間卻夾雜了幾縷妖嬈的火紅,宛如焰心之色,紅到了極致;他的身上穿了一件長款的唐裝,仍舊是火紅色,其上繡着大朵大朵火焰之花,細細一看,竟是孽火紅蓮。
此刻,他正閒適的躺在白色狐皮躺椅之上,手中慵懶的託着一隻紅酒杯,那種舉手投足間散發的誘惑,仿若一隻修煉了千載的妖。
白玉糖記得曾經看到過這樣一句話:積石如玉,列鬆如翠,郎豔獨絕,世無其二。
‘郎豔獨絕,世無其二’,用它來形容這個顛倒衆生的男子,似乎剛剛好合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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