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上:“有什麼問題嗎?問題大了!”夏允傑臉上的驚訝不知怎麼就變成了極度的崇拜,“丫頭,行啊,太不簡單了!你還不知道吧,姬家可是跟夏家齊名的華夏國四大名門之一啊!”
“什麼,姬家也是華夏國四大名門之一?”白玉糖真是驚訝了,她沒想到自己在漢南省隨便認下的便宜師傅,都會有這等顯赫的身份。
夏允傑瞧着白玉糖紅脣微張的可愛模樣,微微的吞了吞口水,有些無奈的說道,“你咋比我還吃驚,你不會連自己師傅的身份背景都不清楚吧?”
“我清楚啊,他老人家應該是前任故宮博古館的館長,我只是不知道姬家也是四大名門,對了,這四大名門到底是哪四家啊?”白玉糖是真有些好奇,既然姬家能夠跟夏家同時位列四大名門之一,想必也是極爲不凡的。
聽到白玉糖有此一問,夏允傑算是徹底來了精神,“就讓表哥我好好給你科普下四大名門的基礎知識!京城有五大豪門,這你應該知道吧,這五大豪門可說是有權有勢,在京城也屬於不得了的龐然大物,但是,若對上四大名門,那就什麼都不是,究其根本:四大名門全都是當年爲華夏國立下汗馬功勞的軍旅世家,現在基本上都是軍政一體,手上不但有權,有錢,還有軍事地位和顯赫功勳,這是五大豪門根本比不了的。這四大名門除了我們夏家之外,還有歐陽家,謝家和姬家。”
說到這兒,夏允傑頓了頓,臉上露出了一種難得的崇拜之色,“說起姬家,可以說是唯一一個沒有戰功的世家,但是姬老爺子的身份地位嚴格來講,卻絲毫不遜於爺爺!若說爺爺,歐陽老爺子,和謝老爺子是打出來的功勳,那麼姬老爺子就是典型的幕後工作者,一直以來都在聯絡海外的力量,支援抗戰,到處奔走。華夏國建國初期的時候,更是擔任了文化宣傳部部長一職,後來,卸任之後,便開始擔任故宮博物館館長,並且靠着自己的家財實力,幫助國家收回了流落海外的五百多件古玩真品,爲華夏國的文化傳承做出了傑出的貢獻。”
“姬老爺子有兩個兒子,老大姬敬睿現在已經子承父業,同樣成爲了文化宣傳部的部長,老二則是癡迷於考古,至今未婚,現任京華大學考古究院教授,是考古方面的專家,不得不說,姬家雖然人丁不算興盛,但卻是個頂個的人才,就連姬敬睿的兒子姬如玉,現在都是國家文物總局的研究院院士,書香門第,當之無愧啊!”
瞧着夏允傑感慨的模樣,白玉糖沉靜的笑道,“你好像對姬家很瞭解啊。”
“能不瞭解嗎,我跟姬如玉那小子可是在一個單位上班,都是文物總局!再說了,姬老爺子可是我的偶像,你不知道,姬老爺子可是被稱爲古玩鑑賞界的第一人,比那什麼科學儀器都精準!甭管是啥物件,只要給他老人家過個目,那絕對能一眼看出真假來!”夏允傑說的那叫一個自豪,又不是誇自己,用得着這麼賣力嗎!
“有沒有那麼神奇啊?”白玉糖雖然對於姬長生很是尊重敬佩,但對於夏允傑卻不怎麼信任,要知道,這廝經常性的根據自己的喜惡擴大別人的優缺點。
“就是這麼神奇!你不知道,這麼多年,有多少人想拜到姬老爺子的門下,跟他學習眼力,姬老爺子愣是沒有一個看上的,真沒想到……”夏允傑很是不解的上下打量了白玉糖一眼,尤其是看到她手邊抱得那一盒子破鏽劍,眉頭皺的厲害,“哎,真不知道姬老爺子是不是豬油蒙了心了,咋偏偏看上你了!”
“嗯~”白玉糖聽了這話,直接輕飄飄的飛過去一個眼刀,一個音調微挑的‘嗯’字說的那叫一個百轉千回。
夏允傑的心肝不由的抖了抖,乾笑了兩聲,話鋒轉的相當利索,“不是,我的意思是姬老爺子慧眼識英才,選上我家小表妹那是他眼光好……咳咳,那個……快中午了,咱們趕緊走吧,要不等到了姬老爺子那兒,就跟蹭飯似的,多不好,是吧,嘿嘿……”
白玉糖自然是懶得理會夏允傑的胡言亂語,直接娉婷向前。
夏允傑對姬家果然是極爲熟悉的,開着車,抄了一條近路,七拐八拐的,直到把白玉糖都給晃暈了,車子也算是停了下來。
出現在二人面前的,是一座復古的四合院。
整個四合院坐北朝南,紅色粉裝高牆,綠色琉璃瓦片,大門呈漆紅色,其正上方和左右兩側,沒掛什麼牌匾對聯之類附庸風雅的俗物,門前安安靜靜的擺放着兩頭雄偉的石獅,左雄右雌,蹄下踩着幼獅,象徵子孫綿延,永壽昌隆之意。
這所四合院,沒什麼精巧的設計,也有沒富麗堂皇的華美,但卻於簡單之中透着一種文雅古樸的味道,還未踏入其中,便會感受到一種淡淡的書墨香。
白玉糖對於眼前的這座四合院很是驚訝,“這就是姬家的大宅?的確是高雅大氣,不過,按照四大名門來說……難道姬老爺子不需要哨兵保護嗎?”
夏允傑聞言,高深的一笑,“小表妹,這你就有所不知了!這裡可不是姬家的大宅,只不過是姬老爺子自己的地方而已,周圍都是民宅,當然不能整一排哨兵戳在這兒。不過,就算是夏家的那些個哨兵,大部分也就起個監督的作用,這些老爺子身邊,都有專人保護的,放心吧。”
白玉糖點了點頭,表示理解,想必這些老頭身邊肯定都潛伏着不少中南海保鏢,亦或是國術高手之類的人物吧。
待夏允傑將車上的東西都拿出來以後,白玉糖便上前輕輕地扣了扣大門。
很快,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婦女開了門,這中年婦女衣着相當整潔,長得也面善,一見白玉糖二人便客氣的問道,“不知道二位有何貴幹?”
“我們是來拜訪姬老爺子的,麻煩您去通報一聲,就說您的徒弟來了,相信姬老爺子自然會見我們。”白玉糖沉靜柔美的笑道。
那中年婦女聞言,倒是幹練,有禮的說了句:二位稍等之後,就關了門。
剛過了不到半分鐘,這中年婦女就再次打開了漆紅色的大門,臉上全是親切恭謹的笑容,“二位快請,老爺子聽聞你們來了,很是高興,先下正在大堂等着你們呢!”
“有勞了。”白玉糖並沒有因爲這中年婦女是下人,而產生任何歧視,笑容真摯柔和,直讓那中年婦女又客氣了幾分。
走進四合院後,白玉糖才發現,姬老爺子的這座庭院分明是內藏乾坤,裡面極爲寬敞,庭院右側種植了三四株海棠花樹,枝繁葉茂,清幽無比,左側庭院靠牆的邊角處則整齊的擺放着數十盆各色的石榴盆景,庭院中央置以青花色的陶瓷大缸養金魚,其上漂浮着幾朵似綻非綻的睡蓮,雅緻到了極點。
走過第一進院之後,白玉糖和夏允傑終於跟着那中年婦女來到了大堂。
只見在大堂的正中央,一座黃木根雕圓桌的旁邊,正坐着一個眉目慈祥,文風墨骨的老者,穿着一身太極練功服,整個人自然而又祥和。
他的身邊則靜靜的站着一個三十來歲的男子,五官平凡,身形也不算高大,或許就是因爲他太平凡了,竟然讓人很難感到他的存在,就算他站在眼前,那種存在感也是飄渺的近乎虛無!
當然,這僅僅是夏允傑的感覺。
白玉糖的五感超乎常人,對這個面目平凡的男子,自然又有着另一番感知:她覺得眼前的這個人就如同一柄收斂了鋒芒的尖刀,一旦讓人感到他的存在時,那便是他亮出獠牙的時候。
不用說,這人必定是貼身保護姬老爺子的國術高手了。
白玉糖只是淡淡的看着這人兩眼,就收回了視線,因爲這個時候,姬老爺子已經親自起身,迎了上來。
“丫頭,我可是千盼萬盼,終於把你給盼來了!”姬長生一上來,就握住了白玉糖的玉手,將人親親熱熱的拉坐在自己身邊,其疼愛程度,可見一斑。
“瞧您說的,這也沒過多長時間啊,對了,給您帶了包茶葉,西湖的龍井,我猜着您肯定喜歡!”白玉糖直接從隨身的手包裡,拿出了一包從平洲買回來西湖龍井。
當初,白玉糖在茗品軒一共買了兩包西湖龍井,經過神農鼎改造之後,其中一包送給了夏忠國。
夏老爺子見到如此名品,自然是如獲至寶。
不過,這老頭兒終究是個武將,沒什麼情趣,對這玩意,不算愛好,只覺得越喝越精神,權當營養品了。
姬老爺子卻不一樣,這老頭兒深諳此道,本來他並沒將這包茶葉放在心裡,御用的大紅袍都喝慣了,自然是瞧不上西湖龍井的。
只不過,出於對白玉糖的喜愛,姬長生還是打開來看了看。
誰知這一看之下,就收不回目光了,連連感嘆:“天下竟有這般好茶!平嫂,快,把茶葉拿下去,衝一壺上來!”
白玉糖被姬長生這幅難得的急切模樣,逗得發笑。
那中年婦女聞言,趕忙將那包茶葉珍而重之的拿了下去。
姬老爺子的涵養畢竟是遠超常人,很快就恢復過來,慈愛的嘆道,“你這丫頭,真不知道爲什麼運氣那麼好,好東西都讓你碰上了!”
姬長生不愧爲姬長生,就算愛茶如命,也並沒有打探這極品茶葉從何而來,單單是這份兒養氣的功夫和體貼的心思,已經叫白玉糖從心眼兒敬服。
這時,姬長生終於將目光轉到了夏允傑身上,“傑小子,你怎麼跟我的乖徒弟一塊過來了,你們倆啥時候認識的?”
夏婉婷和白玉糖迴歸夏家之後,消息便被夏老爺子封鎖了,也難怪連姬長生如此人物,都不知道白玉糖跟夏允傑的關係。
夏允傑聞言,頗有些感激涕零的意思,“哎呦,姬老爺子,您老可注意到我了,我都在這兒站半天了!”
“你小子別跟我貧嘴,老老實實回答我的問題。”姬長生顯然深知夏允傑的秉性,說話一點兒都不客氣。
夏允傑在姬長生面前,那叫一個乖順,趕忙仔仔細細一個字不差的,將這兩天發生在夏家的事兒,跟姬長生有板有眼的敘述了一遍。
夏忠國雖說封鎖了夏婉婷母女兩人的消息,但並不是不想公開。
相反,他想找一個適當的時間,將夏婉婷母女正式引入名門世家的視線中,這是一種重視,也是一種變相的保護。
不過,四大名門一向同氣連枝,姬家跟夏家又三代交好,更何況姬長生又如此看重白玉糖,把這個消息告訴姬長生也沒什麼,利遠遠大於弊。
夏允傑雖然平日裡看上去吊兒郎當的,但是面對正經事的時候,考慮問題還是相當全面的。
姬長生聞言之後,卻是唏噓不已,瞧着白玉糖的神情越發的疼愛,“哎,真沒想到你這丫頭,居然是夏老頭兒的外孫女,我早該想到的,現在看看,這眉眼,簡直跟於老太婆一模一樣啊!想必,老兩口這些天高興壞了吧!”
“嗯,外公外婆這些天確實精神很好。”白玉糖淡淡的笑道,宛如一朵清麗絕倫的芙蓉花。
“能不好嗎!我可是知道,那老兩口子盼女兒孫女盼的眼藍,現在也算是求仁得仁了!”姬長生說到這兒,難得的表現了些許老頑童的情緒,笑眯眯的說道,“要說起來,還是咱們師徒倆有緣,那時候,糖丫頭你還捉摸着離京城太遠,現在好了,你這回也到了京城,以後我會把自己的本事傾囊相授,到時候,丫頭可不能偷懶啊!”
白玉糖正想開口說話,就聽見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由遠及近的傳來。
很快,姬如玉那玉樹瓊花一般的身影,就出現在了大堂門口。
這個清秀文靜的男子顯然是跑着過來的,潔白如玉的臉上紅撲撲的,像是塗了一層細瑣的胭脂,雙眸隱含水色,面容欣喜,竟是大步而來,直接握住了白玉糖的雙手,“白小姐,你……你終於來京城了,我等了你好……好久了……”
姬如玉一如往昔,仍舊是喜歡害羞的,這一番話下來,臉上的薰紅直接染到了耳朵根兒。
面對姬如玉如此熱情,白玉糖倒不知道說什麼好了,沉靜的笑容多了幾分柔和,“姬先生,你好,很高興再次見到你。”
姬長生瞧着自家孫子如此扭捏,很有幾分焦急,立刻笑呵呵的說道,“現在糖丫頭已經是我的徒弟,你又是我的孫子,就跟一家人一樣,還白小姐姬先生,你們不累,老頭子我聽着都嫌酸,糖丫頭,你就叫這小子如玉就好了,如玉,你也別叫什麼白小姐,直接叫小糖。”
“說的也是,”白玉糖對稱呼從來都是不在意的,直接大大方方的叫道,“那我就聽姬爺爺的,如玉。”
姬如玉瞧着白玉糖宛如四季花開一般的笑靨,剛有些消退的暈紅,立刻猶如潮水一般瀰漫上來,“小……小糖……”
“哈哈……好,好啊!我老頭子真是好久都沒這麼開心了!”姬長生笑的很是開懷。
一直站在一旁夏允傑卻是有些黑線:他咋瞧着這老頭有些居心不良呢!那樣子就跟嘴角頂着顆大黑痣的媒婆沒兩樣!
夏允傑登時打斷了這三人其樂融融的一幕,衝這姬如玉熱情萬分的打了個招呼,“姬大公子,太不夠意思了吧,進來這麼半天居然都不跟我打個招呼,咱倆可是同事啊同事,真是沒有同事愛啊!”
姬如玉聞言,這才側頭看向夏允傑,一雙清秀的眼眸中滿是驚訝,“哎?夏允傑,你什麼時候來的?”
姬如玉的反應直接刺傷了夏公子幼小脆弱的心靈!
夏允傑臉色青黑,暗暗誹謗不已:丫的,他們家老爺子已經夠過分的了,讓俺幹站了這麼半天,誰知道這哥們更經典,壓根就木有看到俺,實在是悲催啊悲催!
可能是夏允傑的表現太悲憤了,連姬老爺子都看不過去了,善意的說道,“他早來了,是跟糖丫頭一塊兒來的。”
“什麼,你們兩個一起……”姬如玉咬了咬嘴脣,疑惑的問到,“你們兩個……怎麼會在一起的?”
“嘿嘿,哥們兒,想知道我們兩個怎麼在一起的,容易啊,不過你得跟我交代一下……”
夏允傑本來是很想八卦一下的,誰知道白玉糖卻是淡淡的說道,“他是我表哥。”
“表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夏兄怎麼會是小糖的表哥呢?”姬如玉的反應要比姬老爺子大的多,一雙水潤的眸子瞪得渾圓渾圓的。
自家孫子有疑問,姬老爺子當然要解決了,他很是慈祥的衝着夏允傑笑眯眯道,“傑小子,再解釋一遍吧。”
夏允傑一聽這話,直接認命的將事情的前因後果再次敘述了一遍。
姬如玉聽完,呆了片刻,臉上瞬間涌上了一種不加雕琢的喜悅,“我就覺得小糖的氣質不一般,原來是不折不扣的金枝玉葉,太好了,這麼說小糖以後就能長住京城了,這樣一來,也能專心的跟爺爺學習古玩鑑賞,這真是一個天大的好消息!”
白玉糖聞言,卻是微微的愣了一愣,有些歉然的說道,“這個……恐怕不行,我現在還在漢南大學唸書,剛大三,還沒畢業,總要回去把大學上完的。”
其實,在白玉糖想來,這的確是一個天大的理由。
畢竟在這個學歷至上的社會,大學證書是很重要的。
不得不說,她現在還沒有充分融入自己的身份。
她忘記了,這個世界上,總是有一部分特權階級存在的。
果然,姬老爺子聽後,完全不放在心上,隨意的說道,“我當是什麼事,這個容易解決,糖丫頭是在漢南大學唸書是吧,他們那兒的校長是我的門生,我寫封信過去,把你直接轉到京華大學唸書,到時候你想直接保研也沒有問題,放心,我會找最好的導師帶你,怎麼樣?”
姬老爺子雖然一輩子正直清明,爲國家殫精竭慮,但卻並不是一個死板的人,這世界上並沒有聖人,手中既然有特權,自然是要用的,只不過,並非濫用無度罷了。
既然姬老爺子都如此妥善的安排好了,白玉糖當然不會反對,更何況,現在自家老媽剛剛跟親人團聚,別的不說,她那個外婆肯定不會讓她們離開,就算現在姬長生不出手,到時候,夏家也會動關係,讓她到京城來念大學。
如此這般,倒是省去了不少麻煩。
白玉糖欣然應允。
見白玉糖答應下來,不光是姬長生,姬如玉,就連夏允傑也是高興的。
正巧這個時候,平嫂的茶已經沏好了,當她將茶盤端上來之後,整個大堂瞬間溢滿了清高鮮爽的香氣,那味道直衝腦海,讓人神智一陣清明。
衆人擡眼看去,只見茶杯中湯色碧綠黃瑩;葉底細嫩成朵,當真是澄澈醉人的視覺享受。
當下,姬長生就有些迫不及待了,率先執起一杯,衆人分杯同飲,空氣中茶煙嫋嫋,那感覺當真是妙不可言。
瞧着姬長生一臉享受的樣子,白玉糖頗爲意味深長的感嘆道,“哎,有如此好茶,若是能有名畫相伴,品茗鑑墨,豈不是有趣的緊!”
姬長生聞言卻是笑了,“你這丫頭啥時候說話這麼不乾脆了,不就是想看看你那副《洛神賦圖》嗎?”
“還是姬爺爺知道我的心思!”白玉糖笑的全無半分尷尬,沉靜的墨玉雙眸中帶着幾分狡黠。
“呵呵,你這丫頭,早就給你裱好了,重新整修過了,若是想看,就來老頭子的書房吧。”姬長生一邊說,一邊站起了身。
平嫂趕忙端起茶盤跟上,白玉糖和姬如玉二人緊隨其後。
夏允傑卻是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口中唸唸有詞,“哎,你們說的《洛神賦圖》,不會是顧愷之的那幅《洛神賦圖》吧,總歸不會是真品,至於這麼勞師動衆的,難不成是哪位大家的仿品?”
白玉糖卻是高深莫測的笑道,“你看見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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