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就呢!”紅衫問道。
“這!”天浩拍了拍懷中的花瓶。
“這是帶回來給你喝的。”聽見天浩這麼說,紅衫心中也是一暖,不枉找了大半夜。圍觀的人都聽見了這段對話,這小子手裡拿着一個全城都找不到的絕世花瓶,還是別人“送”的,最主要的他和紅衫曖昧的關係。紅衫從來沒有對男人這樣過,最讓衆人費解的是,這小子擺明了是個傻子。大家只能感慨了,原來紅衫愛錢啊!這則消息明天定會席捲全城。
“跟我進來!”
紅衫在前,天浩抱着大花瓶屁顛的跟在後面。這又引起了一陣騷亂,明天這個纔是最大的新聞,傷心落淚的人比比皆是。
“把花瓶給我!”紅衫伸出玉手,接過了花瓶,用鼻輕嗅了一下,眉頭微皺。
“說吧,這酒和花瓶是誰給你的?”
天浩低着頭,偷瞄紅衫,全身很不自然,有種犯錯的感覺。
“我要是說了,下次他就不給我酒喝了。”
“下次?”紅衫帶着思考之色,略作沉思。
“跑了大半夜了,該睡覺了!月紅,帶他去休息。”
“是,小姐。”月紅施禮帶着天浩退出房間。
紅衫給自己斟了一杯,飲了少許。“這酒的主人,不簡單啊!”
一夜不過眨眼之間,天空泛起了亮光,從日初升到烈陽高照,天浩一直在沉睡。昨天的酒雖香氣宜人,入口綿柔。可是後勁很大,月蘭都來了好幾遍,奈何叫不開天浩的門。
從烈陽中天一直睡到月上枝頭,才慵懶的爬起來。
“你總算起來了,小姐都要發火了!”月拉端着洗臉水,笑嘻嘻的道。
天浩也沒說話,洗了一把臉,總算清晰了許多。
“我要出去一下,別和紅衫說啊!我一會就回來了。”
“你要上哪裡去?”月蘭不解道。
“這是秘密,記得別說啊,要不他又要擰我耳朵了,我走了!”天浩說完匆匆離去。
夜色下的臨江城也是一如既往的繁華,天品閣前車水馬龍,天浩站在天品閣對面的巷子裡,直唸叨。
“說好來找我,怎麼還不來,難道失約了?”天浩坐在地上,也不嫌地髒。等了很久實在是等着急了,天浩起身準備回去了。
就聽見巷子的上面有人喊他。
“小白癡,這點耐心都沒有嗎?”
天浩往上一看,這老傢伙在人屋檐上坐着呢。
“我都你很久了,說話不算話,哼!~”
“我這不是來了嘛,走吧!”老頭子說完跳下房檐,帶着天浩穿過小巷,往城外走去。
“爲什麼不飛啊!”天浩問道。
“不遠就到了,慢慢走吧,等會我帶你先看戲啊!”老頭神秘的笑了下,又用眼瞟了一下遠處,繼續往城外走。
當天浩他兩出城沒走多遠,來到了一片山坡,長滿樹木。老頭子帶着天浩隱入林中,藏身雜草叢中。
“幹嘛?”天浩趴在草叢中,不解的問道。
“噓,等下好戲就要開眼了。”老頭子說完,不放心,又失了一種隱身法,把天浩和自己罩住。
“咦?”
“剛纔明明看見了他們進入樹林中的,怎麼一轉眼不見。”來人天浩可是眼熟的很。
“是紅衫!”
“小聲點,被她聽見就沒戲看了。”老頭把天浩的嘴巴堵住,不讓他說話了。
“紅衫姑娘,這深更半夜的,你不好好在聞香樓呆着,到這荒郊野外所爲何事啊?”一個不和諧的聲音,突然出現。剛纔紅衫心繫天浩的事情,有些分神,要不然怎麼不知道有人接近呢?
“我當是誰呢?原來是年大少爺,你不會也是剛巧路過吧!”紅衫明白來者不善。
“呵呵..”
年曜輕笑一聲,嘴角有些上揚,帶着一臉的邪魅。
“我可不是路過啊,是專程來保護紅衫姑娘的。”
“年大少爺,客氣了!我想沒那個必要吧!”至始至終紅衫沒有看年曜一眼。
“紅衫在人前裝的高高再上,冰清玉潔。沒想到也是見錢眼開之輩,昨晚跟個傻子風流一晚,真是可惜啊!那傻子哪裡能和本少爺比,不如今晚根本少回去,讓你知道他好還是我好。”年曜無比得意,好像紅衫已經在自己碗裡一般。
“無恥之徒,你也配,若是在放厥詞,休怪本姑娘不客氣了。”紅衫惱怒道。
“哈哈哈...”
“那你要怎麼對本少爺不客氣呢?”
“你當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紅衫眉宇微皺,雙拳緊握,一再忍讓,只會讓他得寸進尺。
“哈哈...那你就罰我三杯吧!”年曜開心的不得了,一下子撲到沒什麼意思,所以打算慢慢調戲,可卻不知道紅衫法力驚天,豈是他們所能及的。
“既然你想喝罰酒,那我就罰你三杯。”
紅衫袖扇一揮,一股勁風吹向年曜,凌厲的風刃速度之快,無法躲閃。
眼看着風刃快要到近前,年曜一把抓過旁邊的手下,擋在自己的身前,奈何守衛在掙扎,也擰不過凝血境的年曜。
“噗嗤...轟...”
風刃入體,片刻那名淬體境的修者守衛,便四分五裂。年曜的腹部也被劃開了一條口子。
惡狠狠的盯着紅衫看,“臭娘們,沒想到隱藏的夠深啊。”
“給我一起上,活捉有賞。”話必,手中憑空出現一把黑金巨劍,跟着人羣衝了過去。
紅衫沒有一絲緊張,這些個雜魚,還不夠看。單腿一提,飛到半空中,不知何時,手中多了一條紅綾,手腕輕抖,紅綾在人羣中如靈蛇般,活動自如。纏住了在場的所有人,像似包糉子般,牢牢裹住,難以掙脫。
年曜看見紅衫飄在半空中都傻眼了,這不是跳躍,這是飛行。只有丹海境高階才能做到御空。
就算自己的爹,臨江屈指可數的人物,不過凝血境巔峰,距丹海境一步之遙。
可眼前女子不過二十出頭,一身法力,橫掃臨江絕對不再話下。
“紅衫姑娘饒了我這一次吧,以後我絕不敢對您無理了。”年曜像條蟲子一般,在地上蠕動着,可憐兮兮的望着紅衫。
紅衫至空中落下,站在年曜的跟前,一隻腳踏在他的頭上。
“我已經給過你機會了,現在嘛,晚了。”
聽見紅衫這樣說,年曜的心都涼了半截。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認命吧!年曜把眼已畢,牙關一咬,等着死。
紅衫本來就不喜殺戮,可是既然動手了,就絕對不會留下活口。手腕一震,紅綾快速繃緊,包裹的人,紛紛化作血霧,彌散林間,年曜只剩下了一顆死不瞑目的頭顱。
“哎呀媽呀!”
天浩看見紅衫如此殺人,激動的叫了出來。
“江杉,是你嗎?”
紅衫收了紅綾,環顧四周,依然沒有什麼發現,憑自己的法力應該不能啊,就覺得其中自有蹊蹺,紅綾一抖,再次出擊,對着四周無人之所攻擊。紅綾在林間草叢中飛舞,這片林子被紅綾地毯式密集攻擊,面目全非了,殘枝落葉,草木橫飛。
躲起來看戲的老頭子可不幹了。“停下,停下,你這小娃娃,還真是不得了啊!”
紅綾尋着聲音望去,草叢中爬起來兩個人,一老一少。少的自然是天浩。老的他不認識,不過從外表不倫不類的造型可以看出,這兩個人一對白癡。
紅綾凝眉掃去,眼神冰冷。
“你是何人?把江杉帶到這裡有何目的?”
老頭子撫了撫頭頂上的高辮,咧着嘴大笑。
“你是這小白癡的什麼人?你要不說清楚,休想老頭子我告訴你,哈哈哈...”
聽到老頭子的回答,紅衫眉頭一豎。
“我和他是什麼關係,用不着你管。我敬你是老前輩,別在得寸進尺了。”
“小女娃娃,這麼漂亮,話卻不太中聽啊!這脾氣得改。”
老頭子說完,有看向旁邊的天浩,道:“自己的女人,要好生管教纔是。”
天浩聽聞,就是撓頭偷樂,不敢接話,真怕紅衫痛揍自己。
“老傢伙,爲老不尊,怪不得我了。”
紅衫身形往後一飄,兩手一揮,紅綾似紅色雷電一般,至空中劈下。周圍草木瞬間枯萎,老頭子還嘿嘿直樂的時候,紅綾已經緊緊地捆在腰間,老頭子看看了飄在半空的紅衫和腰間的紅綾,點了點頭。
“反映敏捷,出手夠快,不錯,不錯。”
天浩看着老頭被捆上了,在看看紅衫橫眉冷對,嚥了嚥唾沫,道:“紅衫,小心一點,別把他的酒葫蘆弄壞了。”
“小白癡,氣死我老人家了。”老頭子吹鬍子瞪眼,竟一邁步從紅綾當中走出,一把揪住了天浩的耳朵。這一舉動讓紅衫震驚不已,久久不能平靜。
“放開他。”紅衫深知老頭子不好對付,所以取出了自己的古琴,也是自己最爲厲害的絕學。
“怎麼,要和我老人家拼命了,不成?”老頭子放開了天浩,看向紅衫。天浩蹲在地上使勁的揉自己耳朵,疼的齜牙咧嘴。
紅衫單手抱琴,五指並驅一掃琴絃,肝腸寸斷的音符瀰漫在這林間,把老頭子包圍在其中。
可是結局卻出乎了紅衫的想象,本以爲他會痛不欲生。可是老頭子卻眉頭緊皺,陷入沉思。
良久才深深的一嘆。
“天音娘娘是你什麼人?”
存稿快沒有了,這麼好的一本書眼看就要太監了!我不知道該說什麼了!~當然好是我自己認爲的,如果真好也許就簽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