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大的鬥氣威壓像是一座巨大的山嶽般壓得人喘不過氣來。
很多人運轉自己身體中的鬥氣瘋狂的抵禦着重壓。
“爲什麼會是這樣?”雲風也是感受到了那種愈發沉重的壓力,忍不住出聲說道,似乎這種重壓比不運轉鬥氣的時候還要沉重上許多。
“慢慢來吧,估計那黑衫人想要看看我們到底有幾斤幾兩。”豐不羈哭着臉說道,他的實力要比雲峰強上不少故而受到的壓迫比雲風也要強上很多。
淡淡的鬥氣罩緩緩地下降着,如山嶽般般的壓力這是在以一種相當恐怖的速度增加着。
終於是有人撐不住了,殷紅的鮮血噴出倒地不起,氣息變得極度的不穩定。
咻。
一道光芒閃過,那倒地之人被一種特殊的力量包裹緩緩地送出了鬥氣光罩。
接連不斷的有人到下,一次次的被送出去。
現在鬥氣罩只有一人多高了,幾乎不用伸手就可以夠到。
但是現在依然在堅持的人只剩下了十幾個,除了雲風豐不羈兩人,慕容清婉和另外幾個實力較爲強悍的人依然在苦苦支撐這。
“呵呵,這羣小傢伙不錯嘛,竟然能堅持這麼長的時間。”黑衫男人笑眯眯的說道,玄天宗這些弟子的強大已經出乎了他的想象,本來以爲也就那麼三五個而已,沒想到一下子十幾個。
“你這傢伙打算什麼時候測試完?”慕容嘯坐不住了,這些可都是玄天宗未來的精英啊,損失一個也不是他們所想看到的。
“我要看看這羣小傢伙到底能夠支撐到什麼時候,我回去也好交代啊。”黑衫男子笑着,輕飄飄的一掌拍在了鬥氣罩上。
轟
鬥氣罩瘋狂的顫抖起來,先前單薄到幾近透明的鬥氣罩這一刻卻是散發出了璀璨的金光,一股銳利之意在鬥氣罩之中肆虐。
噗通
慕容清婉率先挺不住了,直接坐到了地上,香汗已經浸溼了她的衣衫。
這已經是她所能承受的極限了。
“怎麼樣。”雲風艱難的問道,鬥氣罩爆發出璀璨金光的一剎那, 他就感覺到一股龐大到無以倫比的力道瞬間加在了自己的身上。
“沒事你要加油了。”慕容清婉說玩就被一道光芒送到外圍去了,這一次她只是有些脫力而已,休養幾天就沒事了。
“轟。”再一次的璀璨精芒爆發,又有幾個人倒下去了,如今的場地之中只剩下來雲風與豐不羈兩個人。
“兩個小傢伙挺有意思啊。”黑衫男子撫摸着下巴說道,又要增強鬥氣罩。
“我說行了吧,你不會再每一個的宗門都會使出這麼強大的氣勢吧。”慕容嘯一旁出聲說道。
“得,就知道你會這麼說,我就是想看看他們的承受極限在什麼地方。”黑衫男子不屑的撇撇嘴說道。
收
話音落下,璀璨的光罩應聲消失。
巨大的壓力消失,雲風與豐不羈二人也是一屁股坐到了了地上,不停的喘着粗氣。
“怎麼樣,有多少人通過你的考驗?”慕容嘯笑着說道。
“在鬥氣罩還沒有爆發出金芒之前還在裡面站着的都通過了,都可以參加宗門大會了。”黑衫男子說道。
環視一下期待異常的衆人,黑衫男子的話淡淡的響起在衆人的耳邊。
“現在我代表宗門大會向通過考驗的人辦法通行證。”說完手指微微一彈,十幾道金芒應聲而出,緩緩的出現在幾人的手腕之上。
“這些都是你們的身份標識,憑藉着這護腕兒你們方可參加宗門大會。”
“這是什麼東西,怎麼涼涼的感覺?”雲風好奇地打量着手腕上一絲金芒。
璀璨的金芒將自己的皮膚映襯得金光閃閃,只不過這只是一閃而逝罷了 ,很快璀璨的金芒退去留在手腕之處的是一條淡淡的絲線,若不是仔細觀察的話肯定不會發現的。
“現如今你們通過了考驗,宗門大會已經在向你們招手了,在那裡各個勢力的天才雲集,只有在那個地方纔是最大的試煉石,而我們老一輩的人更期待着你們在那裡騰飛。”黑衫人的一席話徹底引爆全場。
“爲宗門爭光。”
“讓宗門以我們爲驕傲。”
衆人面紅耳赤的喊着,即使一些平日裡不大說話的女弟子也是變的熱血沸騰起來。
“真沒想到,這麼多年沒有見面你這傢伙的口才好了不少嘛。”慕容嘯打笑的說道。
“切,你以爲我和你一樣整天擺着個臭臉向別人欠你什麼東西似的。”黑衫人笑罵着說道。
“怎麼,是在這裡住幾天再走還是現在就走?”慕容嘯說道。
“明天就走,畢竟還有不少的宗門等着呢,要是完不成任務回去就不好教差了。”黑衫人憤憤的說到,“好不容易出來一會,就來幹這種工作,真不知道那羣老傢伙是怎麼想的,我是這樣的人嗎?”
顯然對於自己這個主考官的名頭,黑衫人還是很不爽的。
“好了,你現在的這個身份不知道多少人羨慕呢。”慕容嘯沒好氣的說道。
“這倒是,一路之上我也收了不少的好東西正好有一些美酒,怎麼樣今天晚上不醉不歸。”一說到這裡黑衫人明顯得興奮起來,着實是這樣一些實力爲了討好他,送給他不少的好東西。
“怎麼酒量見長,還記不記得當年的情形?”慕容嘯戲謔的說道。
“打住,打住。”黑衫人很明顯不想讓慕容嘯提起這件事情,“好漢不提當年勇,這麼多年我的酒量可是上漲了不少啊。”
“我倒要看看你這傢伙會不是我的對手。”慕容嘯現在絲毫沒有一宗之主該有的風範,活脫脫一酒鬼。
“二長老,這裡的事情就交給你了,我們出去敘敘舊。”慕容嘯撂下一句話,就和黑衫男子離去了。
“真是搞不懂現在的年輕人。”慕容清不解的搖搖頭說道。
瘋狂依然在繼續,所有的人都在期盼着玄天宗再一次大放異彩的時候。
被確定能夠參加宗門大會的幾人也是被所有人寄予了厚望。
瘋狂的慶祝持續到半夜才慢慢地消散而去。
“呵呵,這一次宗門大會,慕容嘯你就給我等着吧,當年我所受的罪都要在你門人的身上找回來。”一座血紅的大殿之上,一赤發男子目視着前方陰冷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