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七七瞪大眼睛,“怎麼可能?”
寒哥哥怎麼可能知道?
席慕寒脣角勾起一抹好看卻又邪氣的笑容,“要不要問問沈玖歌?”
席慕寒的話一出,虞七七立刻什麼僥倖都沒有了。
虞七七恨恨地說:“這個臭小子,我以後什麼辣條都不跟他分享了。”
小叛徒。
小叛徒。
這本來是她的心裡話,沒想到給說出來了。
席慕寒的眸光立刻危險地眯了起來,“哦?原來你還經常吃辣條?”
席慕寒陰惻惻的聲線在頭頂響起,虞七七身份猛地一僵,想到自己剛纔說了什麼,她恨不得咬斷自己的舌頭。
席慕寒從來不允許她吃垃圾食品,尤其是辣條。
她都是找沈玖歌一起偷偷地吃,沒想到這次竟然給說漏嘴了。
睨着席慕寒冰冷的臉蛋,虞七七都快嚇哭了,她弱弱地伸出小手去捏席慕寒的襯衫。
“我錯了。”
識時務者爲俊傑,乖巧認錯,求得寒哥哥的原諒纔是最重要的。
席慕寒這次的怒火完全不是虞七七一個道歉就可以消滅的。
“虞七七,你說我這次該怎麼懲罰你好呢?”
一般情況下,席慕寒每當喊她名字的時候,就說明他生氣了。
看着周身都瀰漫着山雨欲來風滿樓的席慕寒,虞七七害怕地縮了縮小肩膀,可憐兮兮地望着席慕寒,“寒哥哥,你不可以家暴的。”
席慕寒都被小丫頭給氣笑了。
“放心吧,我不會家暴你的。”
嗚嗚嗚……
寒哥哥這笑容怎麼比生氣的時候還要可怕?
虞七七被席慕寒打橫抱起來,扒光丟在了大牀上。
都說在牀上懲罰不聽話女人的方式有兩種。
一種是不顧她的身體橫衝直撞,讓她記住那種刻骨銘心的疼。
另外一種則是折磨她,不讓她得到,讓她求而不得。
第一種太疼,他的小丫頭又太嬌氣,他自然捨不得她難受。
席慕寒選擇的是第二種。
他太懂虞七七的敏感點在哪裡,虞七七很快就潰不成軍。
身體裡面產生一種陌生的空虛,像只有萬隻螞蟻在身體裡面啃噬,她卻無法動彈,不能去控制那種難受。
虞七七的身體難受地來回扭動着,磨蹭着牀單,試圖減輕體內陌生的感覺。
小臉很快染上了醉人的紅霞,她想要席慕寒,瘋狂地想要。
可偏偏席慕寒又是吻,又是摸,就是不肯滿足她。
這特麼褲子都脫了,不提槍上陣,還在磨蹭,這是要折磨死她嗎?
虞七七嗚嗚地哭起來。
“寒哥哥,你到底給不給我?”
“不給。”
兩個冷然的字眼丟給虞七七。
虞七七望着席慕寒那張俊美無情的臉頰,哭得更兇了,“你既然不給我,還撩撥我幹什麼?”
“這是你忘記我電話號碼和偷吃辣條的懲罰。”
虞七七快哭死了,哪有這樣欺負人的?
她抱住席慕寒又哭又鬧,“我不管,你快點給我,你要不給我,以後就再也不要上我的牀了,嗚嗚嗚……”
席慕寒親了親虞七七的臉蛋,“嗯,不上就不上。”
換你以後上我的牀。
反正你爬牀的次數也不少。
席慕寒在心裡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