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揚帆說得口乾舌燥，席慕寒依舊不爲所動。
李揚帆停下來喘息的空檔，席慕寒面無表情地看着他，“說完了？”
“差不多了。”
該說的都說的差不多了。
爲了讓席慕寒加入他們籃球社，他連入社費給免了。
“嗯。”
席慕寒從鼻腔裡放出一個音節，攬着虞七七轉身，“該回家了。”
“哦好。”
虞七七同情地看了一眼李揚帆。
他在第一次見面就給寒哥哥留下了很不好的印象，寒哥哥會答應他纔怪。
尤其是，他剛纔的那些條件根本稱不上是誘人。
連她這種俗人都無法誘惑，更別說是寒哥哥了。
李揚帆見兩個人要走，立馬就急了，他連忙跑到兩個人前面，伸手攔截住他們。
“席慕寒，你到底要不要加入我們籃球社，表個態？”
“不要。”
席慕寒拉着虞七七要走。
李揚帆的腳步也跟着移動，席慕寒一個冷眼掃過來，李揚帆瞬間不敢移動了，他不死心地看着席慕寒的背影，“能不能告訴我爲什麼？”
“我要上班養活我家小丫頭。”
席慕寒淡淡地丟下一句話，攬着虞七七揚長離開。
李揚帆望着席慕寒的背影陷入了沉思。
席慕寒這些天不來上學難道是因爲去上班了嗎？
難道他家的生活條件不好嗎？
李揚帆垂頭耷腦地回到籃球社，等消息的那些人紛紛圍上來，“怎麼樣？你見到席慕寒了沒有？”
“見到了。”
“那他是怎麼說的？”
李揚帆搖搖頭，“他說他要上班，沒時間來我們籃球社。”
“這麼說，席慕寒是勤工儉學。”
李揚帆不確定地說：“應該是吧！”
他看席慕寒的舉止和談吐感覺他應該是有教養的富少爺。
卻沒有想到他還在勤工儉學，這樣的話，恐怕就很難把席慕寒給爭取過來了。
“這樣啊！”
衆人的嗓音各異。
在大學這個小社會，最不缺地就是有虛榮心的人，也不缺踩高貶低的人。
席慕寒在商業管理系本來就很出名，他是以全國狀元的名義考進來的，加上開學這麼多天，在學校裡露臉的次數屈指可數，早就被人議論起來了。
就連他的女朋友也被人扒了個底朝天。
“你說咱們班席慕寒到底是個什麼來頭，怎麼連導師都不敢輕易惹他？”
“人家是全國狀元，並且破了高考分數記錄的，如果不是席慕寒早早就透露出要留在 X大，恐怕各大高校早就給他遞橄欖枝了，而且就算他現在想走，也有百所名校在後面等着，你說導師敢惹他嗎？”
這其中還包括哈佛和劍橋這兩所高校。
這麼多人對席慕寒虎視眈眈，傻子纔會把他往外面推。
“比起席慕寒地各方面，他女朋友就遜色多了。”
雖然虞七七很漂亮，跟席慕寒站在一起也很配，天生的嫉妒心讓她們不願意承認虞七七是那個完美的高冷男神的女朋友。
“估計是有錢吧，你沒看到他女朋友每天穿衣服都不帶重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