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對這傢伙的無恥感到無比的憤慨,並保留了進一李叔叔打小報告的權利,希望李叔叔能大義滅親,狠狠地抽一頓這小屁孩子,但是就目前而言,嗯,這三天本公子感冒了,所以也蹲在家裡邊打磕睡,可這不能成爲李治整天學我混吃等死的理由。
李治的流氓習性越來越重,在李叔叔跟前還老實一點,跟在我邊上,簡直就是一無恥之徒,這傢伙還大言不慚的告訴我,說什麼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本公子豈是那種不入流的樣板,分明就是妒忌像我這樣的德智體美勞全面發展,有思想、有文化、有才華、有素質的四有君子。
不過好在,這傢伙至少還知道尊師重道,加上他十七姐我的婆娘李漱在邊上從旁說合,沒辦法,只好把他給帶了過來。一路上李治還一本正經地告訴我,希望我不要暴露他的真實身份,以免引起百姓們的注意,我看會引起平頭老百姓的惶恐纔是真的。
所以一身便裝的李治在我的急智之下,化名爲吳有仁,很惡俗的,而且十分土氣的名稱,至於那個字“悔錯”,嗯,實際是指我現在的心情,十分的後悔成爲李治的師長,或許到了後世的歷史書上,就會有這麼一段記載:“……大唐科技發展的偉大導師、大唐文化領域的睿智先賢房二最大的錯誤就是在錯誤的時間,選擇了一位品行不端,人格有缺陷的皇子成爲他地弟子。使得他一世的英名由此而蒙上一片難以抹滅的污點。”
想到了這,我不由得長嘆了口氣:“污點啊污點……”
“我說俊哥兒,你既然也覺得心有內疚,那就好,看來師尊果然深知……”邊上的李治還以爲我正在爲自己方纔的冒失而傷感,洋洋自得地道。我白了他一眼:“少放屁,告訴你小子,現在你才說話。晚了!方纔我說你叫吳有仁的時候。你幹嘛不瞎扯一個名字。現在倒好,反倒怪起我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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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治一呆,旋及急了眼,一力的反對,堂堂太子殿下,扭臉的功夫就成了沒有這個人,若是轉揚出去。豈不讓他那些王爺弟弟們笑得興災樂禍地纔怪。不過,我惡狠狠地告訴他,如此他不希望出席渭南希望義學地開學典禮地話,允許他不用這個我替他起的化名。
李治哭喪着臉跟我屁股後邊,小聲的不知道在嘀咕啥子,本公子纔沒功夫理這傢伙,就算是這位太子爺扎小紙人本公子也不怕,本公子屬於那種皮厚肉糙型的無神論者。嗯。當然我穿越應該屬於一起時空管理局的事故。說不定就是某位時空管理局的女同志因看到本公子英俊無匹,身負絕頂才華而還沒有施展的機會,不該就因爲一張舊電腦報和一部破面包車就此化爲一杯塵土。一時心軟,這才把我丟到這個時空支線來。
接下來,一場別開生面地開學典禮也就開始了,升旗儀式自然是必須的,培養少年兒童的愛國主義和積極向上的精神這是必須的。典禮進行了一個早上,最後,我作出了一場很具有代表意義的講話,讓這些學生們明白,有理想、有道德、有文化、有紀律的華夏少年,是國家和平發展、繁榮昌盛的基礎,更是一個國家步入大發展時代地標誌。
雖然在場地學生們對於我的話並不太理解,但是我相信,在不遠的將來,他們一定能認識到這些話地含義,同樣,也會注重自份的價值,嚴格的要求自己的素質。努力能爲大唐帝國封建社會主義事業發展的基石。
一番熱情蓬勃的講話下來,終於結束了開學典禮,學生們在老師的引領之下,去參觀既將屬於他們的教室,另外去領課本和書包,還有紙筆等物,這些,都是由學校免費提供,嗯,這些渭南士紳也算是出了大力,所以,作業本這東西,我一律成本價售給學校。
我們也參觀了一番,隨後,就在學校食堂裡吃了一頓,嗯,相當的不錯,至少比起我後世四年吃的大學本科級的豬食強上百倍,加上這本就是渭南地界,啥菜都有,偏宜,而且味道至少比我在大學時代要好得多,想想我們在學校的生活,特別是飲食方面,那是最讓人刻骨銘心的,當初學校畢業的時候,我就曾經有一個願望,等我有本事
校,當上了校長,一定爲學生着想,把那一羣食堂的揪出來,讓他們自己好好嚐嚐他們做的飯菜,讓他們體會一回我忍受了四年的痛苦。
所以,我置辦的每一所學校,在飲食上都相當的注意,嚴禁食堂剋扣預算資金,查到一次,直接給我滾蛋。
當然,還有一個嚴重的問題,就是所有學生,禁止飲用冷水,飯前必須洗手,等知識也全部作出了嚴格的規定,在這個醫療衛生知識極度貧乏的年代,學校,這個人羣密集的地方,更是要加強醫療衛生保障體系,決不允許學校內發生任何一起因爲個人衛生問題而造成的羣體性疾病。
吃罷了飯,告別了這些士紳打着飽呃,又在學院裡邊視查了一番,向那些人提出了一些建議之後,這才心滿意足地騎着馬兒朝着官衙而去,路上,李治倒是相當的好奇:“俊哥兒,這所義學又不是你置辦的,你那麼用心幹嗎?”
“這不是用不用心的問題,是一個態度問題,每一件事,只要你去做,就得儘量的做到最好,這樣,你才能無愧於心,若是照你這種想法,那你這位太子爺是不是可以不顧天下人的死活,自己吃飽吹暖就成,反正照你的意思,天下人幹你屁事?”我板下了臉,衝李恪嗔道。
李治自知問錯了話,趕緊乾笑兩聲:“俊哥兒莫惱,我不過是問問罷了,對了,這渭南縣學和渭南希望義學,從本質上就能加以區分了,您何必又在中間加上希望二字呢?小治還真不明白,這倒底是出自哪個典故?”
“希望,也就是一種心願,一種理想,一種人生存的本能,打個比方吧,就像某人渴望過上每天吃了睡、睡了吃,沒人讓你幹活,沒人讓你做事,想幹嘛就幹嘛一樣。”我面無表情地作出瞭解釋,李治無奈地翻了一對白眼朝天。他決定以沉默來代表抗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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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了官衙,沒我啥事,所有官吏都各司其職,嗯,很好,揹着手一步三搖地領着李治進了後堂坐到了榻上,看了百般無聊的李治一眼,看來好久沒收拾他了,皮癢癢了,清了清嗓子:“方纔不過是一個簡單的描述而已,你知道爲何爲師對於辦學這麼用心嗎?”
“想來教書育人是師尊您畢生的志願吧?”李治斟酌着言道。嗯,說中了我的心事,不過,我沒點頭,而是以一種嚴肅的神情道:“差不多,但更重要是的希望二字!”
“希望二字?這還真是希奇了,這跟您辦學又有什麼關係,莫非師尊的希望就是做我大唐的國子監祭酒不成?”李治依舊一副厚皮實臉的樣兒,看得讓人想抽他幾巴掌。我深吸了一口氣,死死地瞪着李治,直到這傢伙心生忐忑,方自冷哼了聲收回了目光。
望着門外那揮散在地面的陽光沉聲道:“你覺得,一個國家、一個朝庭的希望是什麼?或者說,你覺得大唐的遠期目標是什麼?”
李治見我不像是在跟他開玩笑,也總算是收束起了玩笑的心思,沉吟了一會,似乎有些遲疑,還有點迷茫:“不知道,我只是覺得,大唐如果能一直這樣下去,就已經很好了。”
我繼續追問道:“那我再問你,你如何來維持,或者說靠什麼來維持着朝庭來向這種目標繼續邁進?是靠你父親交到你手裡邊的人材嗎?又或者說,靠你自己的能力去發掘出能統治我大唐萬萬裡疆域,千萬子民的官吏?”
李治思來想去,雙掌合擊:“所以俊哥兒您纔想通過大力的興辦教育,改革科舉制,從各個方面來爲我大唐培養更多的人材,讓他們努力的爲國家作出貢獻,是這個意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