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你……你不是寵幸了很多男人了嗎?怎麼這個都不知道!”荊離的小臉通紅,很是不好意思,荊離一怔,也頗顯的有些尷尬,她小聲道:“只要是美男,朕都會喜歡,關鍵時刻,哪顧的了這麼多啊,快說啦……”
“在這裡……”握住了荊離的小手,往下面拉去,讓她柔軟無骨的手撫上了他的肚臍,然後停住不動,小聲的又說了一句道:“就在這裡!”
“這裡?”荊離突突突的往錦被下面滑去,她這飛快的動作嚇了荊風一嚇,立刻坐起身來,驚聲道:“皇上,你幹嘛!”
“看看唄!”荊離一臉的壞笑,又將荊風推倒,然後害怕他在動,整個人壓在了他的身上,如此近距離的接觸他的肚臍,離那關鍵的部位也近了許多,只見那小東西鬥志昂仰,一副備戰的樣子。荊風掙扎了好幾下,都未能從荊離的魔爪下逃開。
“皇上!”他窘的又喚了一句,荊離癡癡的一笑,又爬了上來道:“好啦,都看到了,挺可愛的。”
“都……都看到了?看到啥?”剛一問完,荊風恨不得咬掉了自已的舌頭,荊離詭異的一笑,伸手朝下摸去,口中道:“快點啦,天都要亮了,我們已經浪費了很久的時間。”
“皇上……皇……上……上……”慢慢的那掙扎的聲音也沒有了,房中頓時響起了美妙的哼樂,還有節奏感十分強的節拍聲。
月亮漸漸的隱入了天邊,窗外的那一抹人影也轉身來到了房外的不遠處,他望着漆黑的天,想綻出一抹笑意,可最終還是嘆息了一聲道:“風弟,祝福你,你終於如願以償了。”
次日!東方泛白之際……
荊風的習慣就是很早起牀,他是一個奴才,一天要做的事情很多很多,而今天是他睡的最香最好的一天,也是他醒的最早的一天,他一動也不敢動,癡迷的望着懷中嬌小的人兒,她一臉的晶瑩肌膚,雪白雪白的沒有一點血色。
那小小的柔柔軟軟的身子還帶着無盡的香氣,她的體香,她的髮香,都讓他好生依戀,又稍稍的抱緊了他,荊風吻上了她的髮絲。
“毒,劇毒!”昨天晚上他與荊離的談話立刻闖入了他的腦海中,他的身子一震,立刻睜開了眼睛,他的手尋到了荊離的右手,搭了上去。
逆流不順的血液,虛無輕緩的脈博!這一試讓荊風的臉色越來越蒼白,他的身子不停的顫抖着,睜着眼睛望着懷中的人兒,心驚的輕聲道:“不,不會的!不會是這樣的。”
“唔……”睡夢中的人兒,似乎不滿意如此的被人打擾,一翻身,給了荊風一個美背,整個人都別過了身子,荊離的這一翻身,也將自已從荊風的懷中離去,他想再一次去擁緊她,可是他又怕吵醒了她。
荊風輕手輕腳的起身,不遠處的桌案上已經放上了一身新衣,荊風走過去試了一下,正是自已的尺寸,他心知那是奴才們爲他準備的,便快速的穿上,然後朝不遠處的宮殿奔去。
“咚咚咚……”伸手敲門,而荊風的臉色一直是蒼白的,許久,裡面才傳來一個充滿着倦意的聲音道:“誰啊!”
“我,荊風!”
他的話才一說完,房門立刻被打開,一刀身着白色的睡衫,眼睛眨巴眨巴的還沒有睡醒,荊風立刻奔過去,扯住了他的衣領急聲道:“怎麼回事?你不是說皇上病重是假的嗎?爲什麼皇上會中毒?爲什麼?”
“中毒?我從頭到尾就沒有看到有人給她下毒,而她所受的傷,我也已經爲她把過脈,休息幾日就不礙事了。”
“你……你這個騙子!”荊風氣的一拳打了過去,口中還不忘急聲喊道:“你說啥?你說你把過脈了?難不成是我把錯了嗎?所有的人都知道皇上快不行了,可是你……你卻騙我。”
“怎麼會,風弟!你不要聽別人的胡言亂語,難道我會去騙你嗎?”一刀也是一臉的無奈,還有那種不被信任的傷痛,荊風不聽他在這樣說下去,伸手一拉他的手,直接就將他拽出了房門,往太和殿荊離所居的房中奔。
“你……你放手啊,你這是做什麼?”一刀不明白荊風這是何意,恣意的掙扎着,荊風也不回頭,一邊拉着他往前走,一邊高聲道:“既然你和我各說各的理,那不如咱們當場去驗定這一件事情,走……”
一刀不掙扎了,他任由荊風扯着,來到了荊離的房間,房中,紗帳飄動,在帷帳後面的女子睡的香甜,她半趴在牀上,露出了一小截美背,一刀臉上一紅,立刻別過臉去,可是荊風一心只想着荊離的病,他將荊離的手由紗帳中拿出來,輕聲道:“你測一下她的脈。”
地上還有荊離散落的衣衫,牀上也是皺成了一團,顯示出了他們昨天晚上的瘋狂,一刀的心不知道爲什麼,賭的特別的歷害,他伸手摸到了荊離的脈門,良久後又不相信的摸了一次,面色沉重,不敢置信的道:“怎麼會是這樣,不可能的!”
“這有什麼不可能?皇上身負重毒,卻無藥可解,你知道她爲什麼要宣我來侍寢嗎?那是因爲她想拼一把,想看看能否爲大荊皇朝留一個後。”
“怎麼會是這樣,我一直都在她的身後……”一刀不相信的搖着頭,荊風走過來道:“就是因爲這樣,我們才更應該要查清楚,我去尋找樊江雪,你最好去宰相府中看一看。”
“不必了!”正當兩個人說的正起勁的時候,一個慵懶的聲音在身後響起,一刀和荊風同時回頭,竟看到荊離披起了上衫,坐在了牀頭,小腿還有一截晶白的肌膚露在外面,荊離望着一刀,淡淡一笑道:“一刀啊,你總算讓朕給逮到了。”
“微臣參見皇上!”一刀半跪着單腿,彎下了身子,荊離微微一笑,手撫着長髮小聲道:“原來你說你是朕的人,朕還一直不懂,你一直在朕的身後,是先皇的意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