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也不是平頭老百姓,也不是讓大隋朝軍隊攆得抱頭鼠竄的山賊土匪,嗯,在這個很講究出身的年代,在這個很講究以貌取人的時代。想要出身頭地,不但要出身優秀,而且還要長得帥,你丫要是長的跟那熟過頭的蔫苦瓜似的,莫說是當官,就算是上街一般人都不待見你,要是長的跟芙蓉姐姐似的還成天在大街上騷首弄姿玩S型,不讓人拿大棒棒把你抽翻扔垃圾堆回爐再造纔怪。
很慶幸穿越在長孫無忌身上,不單出身好,身在勳貴世家,還長得帥,看俺妹子有多勾人就知道俺這個當哥的有多帥?呃,這麼形容有些不恰當,但問題是俺真的很……嗯,不形容了,省得一會挨人打臉鄙視俺浪費字數。
說真心話,來到了隋朝這麼長時間,一眼瞅去,還沒見誰長得歪瓜裂棗的,真是讓俺很奇怪,至少本公子在後世經常看到有暴牙妹出現,而來到了這個時代之後,還沒見過哪個妞天包地或者是地包天過。
不過仔細一想也明白了,俺接觸的不是勳貴子弟,就是達官貴人家的奴婢,要找肯定也只會找順眼的,畢竟這個時代的人沒有後世的重口味,總喜歡找一些長得有特點,讓人記憶猶新的妞來亮瞎廣大人民羣衆的眼睛。要不就故意找一些讓人看到沒辦法流口水,只想流淚的妞來刺激折磨廣大人民羣衆的社會審美觀。
記得有段時間成天電視裡總有磚家教獸指着拿暴牙細眼的妞告訴大傢什麼是國際美,什麼是物以稀爲貴,泥瑪的,你既然覺得這樣的妞美,爲啥不乾脆娶這麼個妞當婆娘?就怕你晚上睡覺不敢睜眼睛,半夜想尿尿爬起來一看枕邊人,嚇得大小便失禁。
“喂喂,賢弟你爲何笑得如此古怪。莫不是你覺得爲兄的建議不合適?”一隻手指頭粗如蘿蔔的大手在俺眼前晃來晃去的,嚇老子一跳。趕緊回過了神來,嗯,看樣子本公子還沒能完全的適合和融入這個社會,總喜歡進行各種比對。看來這也屬於穿越者的後遺症之一。
“沒有沒有,小弟方纔是在深思計策可有何錯漏之處,細細想來,尚未發現有何破綻,兄臺建議啥了?”
“方纔爲兄言,以酒樓爲股交由賢弟操持,若是能有贏利,那便是你的本事。如何?”劉宏基面色古怪的打量了我兩眼,看樣子並不太相信俺這個實誠人的解釋,悻悻地道。問題是我給你解釋你會信嗎?
看得出來,劉宏基不愧是跟俺斬雞頭燒黃紙的兄弟,方纔已知聽其說過,那間酒樓不但佔地很大,甚至中院和後院之間,還各有一個差不多有籃球場大小的空地作爲花園,而且還是在北市這樣的喧鬧繁華之地,可以說算得上是寸土寸金之地,卻很是大方的扔給本公子鼓搗,而且還不帶收錢的。
想法是好的,俺也喜歡錢,憑本公子的手段,的確能夠把那酒樓給侍弄成大隋朝的第一間五星級大酒店,可問題是,就憑我一個人,不可能的,不論是古代還是現代,想要行商,必然需要有後臺,而北市這裡,劉宏基也算是實力派。
嗯,如果再扯着李世這個未來皇帝,多拉幾個有後來有實力的人摻和進來。那到時候,本公子操持下的經濟主體說不定能夠成爲誇時代的托拉斯。
當然現在,還沒做出成績,誰會去正眼相看,不過,現在就是一個契機。
“兄臺此言差矣,正所謂君子愛財,取之有道,此間酒樓乃是兄臺之產業,小弟何德何能雀巢鳩佔,萬萬不可。”本公子頓時義正言辭地一句拒絕。“若是兄臺願意聽小弟一言,那小弟倒願意試上一試。”
“哦?莫非賢弟不是說笑?還望賢弟明示。”劉宏基很認真的打量了胸有成街的本公子一眼,臉上的表情也變得鄭重了些,靠,看樣子這貨方纔還真心爲本公子閒的蛋疼跟他開玩笑。
“自然不是,我知兄長以爲小弟不過是一隻知四書五經,卻五穀不分,四腳不勤的讀書人。”嗯,我說出這話的時候,劉宏基居然很是厚顏無恥的作點頭認同狀,靠!什麼人嘛……
“哼,那既如此,等此間大事了結,小弟會在府中掃榻以迎兄長,讓兄臺嘗一嘗小弟學心致用,做出來的美味。如何?”怒了,沒有三兩三,豈敢上梁山,何況本公子這樣身懷五千年華夏美食文化精粹的優秀穿越者兼美食家,要是連這個時代的廚子都比不過,那到時候本公子就直接做一塊豆腐直接把自個撞死直接穿越得了。
“噢?賢弟還真有這一手不成?哈哈哈,好,到時候,爲兄就親自登門一嘗,不過先說好了,到時候爲兄可是會帶着酒樓的廚子過來。”劉宏基這廝也是人精,嗯,不過這樣更好,省得本公子到時候到處表演俺的廚藝,還不如一次性的讓這些人見識到本公子那上馬能提劍,扶案能提筆,下廚能耍鏟的本事。正所謂上得廳堂,下得廚房,這詞用在本帥哥身上實在是恰到好處。
嗯,不錯,在這裡胡扯瞎吹還能搞定一件大事,這讓本公子心情大悅,很是有些迫不及待想回府先耍下鍋鏟練練手先,畢竟穿越過來怕也有半個來月了,從來不進廚房,不知道本公子的顛勺絕技手生了沒。
本公子裡腦袋裡邊可是八大菜系的特色菜都有,隨便弄幾個出來,絕對能夠把這個時代的食客和美食家的饞蟲給勾出來。
這時候,總算是聽到有人前來稟報,那李氏三兄妹已然回來了……
時間一點一滴的向前推近,夜色越來越濃,而那滴漏的銅壺正在衆人的目光凝視下,緩緩的移向那限定的時間,斜倚在榻上的劉宏基卻是很坐立不安的模樣,正半躺在那榻上,一雙牛眼同樣死死盯着那滴漏的銅壺,而本公子雖然面色從容,但心裡邊也跟那掉在熱鍋裡的螞蟻似的,相當緊張。
畢竟雖然本公子的計策看起來天氣無縫,我很自信自己的策略絕對沒有什麼破綻能夠讓那幾個隋朝黑社會頭子瞧得出來。
但問題是我也有些忐忑,畢竟事情是由人去做的,誰也不知道會不會發生什麼突然性的變故,現如今可不是後世,隨時電話聯繫,電話在手,所有的事情發情都盡在心中。
不過這個時候絕對不能露怯,一句話,自己都不自信,又怎麼能讓其他人相信自己?
深吸了一口氣,壓下了心頭的焦慮,自信地一笑。“諸位不用如此緊張,一會殺過來的,可是李三娘子,莫不是諸位怕演戲過了頭,傷到了李家的家兵?”
聽到了這話,廳中的數名劉宏基心腹皆不由得自失一笑。劉宏基手下的心腹悍將王博一巴掌拍在自己大腿上。“讓公子見笑了,我等倒不擔憂此事,人員皆以安排妥當,到時,守衛於前院和府門外的那些人,皆已接等大哥的嚴令,稍作抵抗,就必須撤至後院護衛,定然不會出什麼差池。”
“那就好,如此一來,這裡不會有什麼變故。”我笑了笑言道。話音剛落,就隱隱聽到前院方向傳過來的喝呼廝殺之聲。
銅壺滴漏上的刻度恰好達到了約定的時間刻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