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護理班,則有一個超過一百五十人的女生班。另外,臨牀醫學的婦產科的,也同樣也有一個近百名女子的班級。嗯,本公子府中不少護衛僕役的婆娘、女兒,都被送去了那裡讀護理班和臨牀醫學。另外,本公子還勸說了屈突通和楊恭道,讓他們也遣家中的一些女傭或者是僕役護院的女兒或者是婆娘去參加學習。
爲啥,道理自然是有的,而且本公子還是一套一套的。想想吧,自己家的婆娘萬一成病了,讓醫生來看,有很多婦科病屬於是難言之癮,根本就不好意思跟男醫生說,怎麼辦?那就至少得有個中間人,而護理人員就屬於是中間人
而女醫生的話,那就更完美了,都是女性,很多話都可以說,很多隱私都可以泄露,畢竟都是女人。所以,自己的婆娘兒女生病了,那麼,有女醫生給看,更有專業女護理人員幫着護理,萬一生娃啥的,同樣有着專業的助產士幫忙,那麼,母子平安的機率不知道要高了多少倍。
在本公子的花言巧語?錯,是擺事實講道理之後,這些深明大義的傢伙都明白了本公子的一片苦心,都派出了人手來參與學習。相信等到了家中有事的時候,這些傢伙就能夠品嚐到好處,到了那時候,相信就會有更多的人願意讓那些女性出來工作。
這也是一種讓更多的女性走出來的方法之一。當形成了慣性之後,相信,未來,將會有更多的女性走出來,畢竟,女人也是勞動者,女人哪怕是隻走出來十分之一,那也是一個不得了的勞動者數目,對於華夏的經濟和社會的發展絕對有着大好處。
當然不光是女性,現如今大規模的教育正在穩步推進。嗯,每個郡縣,都必須要建立兩所國立萌學。而在各郡郡治所在,將會有兩所中級學院,一所是專門學習各項專業技能的中等職業學院。另外一所,自然是讓那些傢伙研究四書五經,還有諸子百家經典的學院。
基礎學校的建立,讓更多的人享受到了知識與文化帶來的好處,而且,爲了降低這個時代的文人士子對於所有人都能夠學習知識的反感與不滿。
其中每郡縣,都會有一所基礎學校只會學習白話文,而不會去接觸文言文,不悖去專研探討深奧的四書五經,他們學習的方向是實用性,除了識字,學習白話文之外,還要學習數學、物理、化學、地理等學科。
等他們從基礎學校畢業之後,將可以進入中等職業學校進修,這些地方所教授的也同樣是實用性的技能,比如學習財會專業,又比如學習建築專業,設計專業,化工專業,各行各業的基礎優秀人材將會從這些學校中涌現。
對於此,使得不少的文人士子雖然還是有些不舒服,但是,他們也同樣獲得了受教育的機會,或者說本公子在每一地都建立兩所學院的用意正在於此,使得那些文人士子不再像最初一般態度強硬的朝廷反對了。
當然,文人士子所進入的學院,也不是那種只培養嘰嘰歪歪的書呆子的地方,而是君子六藝都必須學全,學精的地方。但凡是有一科不及格,哪怕是這傢伙四書五經在再學得天花亂墜,也不能獲得畢業證書。
更何況,本公子的做法也讓他們無話可說,君子六藝原本就是他們這些讀書人該學的技能,要是連這點都過不了關,好不好意思在大街上說自己是正人君子?
君子六藝,據《周書》所載:養國子以道,乃教之六藝:一曰五禮,二曰六樂,三曰五射,四曰五馭,五曰六書,六曰九數。
本公子也對這六藝進行了變革,把國愛,治國齊家平天下的思想也弄了進去,讓這些讀書人明白,光讀書,讀得再多,卻缺乏身爲華夏民族一份子的榮譽感是不行的,更要讓他們明白,帝國,纔是他們首要的效忠目標。
總之,本公子拿出來的教材,是經過了千百年來思想沉澱才獲得的最佳教材方案和初期樣稿。而這些,自然全都扔給了手底下的這一票文武重臣一塊欣賞和討論,必須在今年年末之前,確定教案材料。
“諸位卿家,若有什麼疑問,或者是想法,儘可留書於其上,到時候,交由……孔尚書進行彙總。”我的目光轉了一圈,最終落在了孔穎達孔老頭的身
孔穎達,字衝遠,冀州衡水(今屬河北)人。孔安之子,孔老二的第三十二代孫。生於北齊後主武平五年(74年),八歲就學,曾從劉焯問學,日誦千言,熟讀經傳,善於詞章,隋大業初,選爲“明經”,授河內郡博士,補太學助教。
隋末大亂,避地虎牢(今河南省滎陽汜水鎮西北)。後隨裴氏父子一同入關,不過當時,本公子真不知道這傢伙是誰,而且這傢伙進了關中之後,就開始告病。
因爲這傢伙是被裴仁基父子給擄來的,因爲孔穎達跟裴仁基算是有些交情,裴仁基雖是武夫,卻也知道這傢伙的學問很大,所以鎮守虎牢關時,對這哥們敬若上賓。
而當本公子召喚之後,這裴仁基要率領部下離虎牢而去,卻又擔心孔穎達這書呆子落到李密這等人手中,所以苦勸無效之後,於脆就強行把這傢伙連同其家人一塊擄到了關中。
當時裴仁基到也跟我說過,而本公子也曾派房玄齡去探望這貨,奈何這傢伙脾氣極臭,不但臭罵了房玄齡一頓,還連帶罵了本公子,嗯,這是後來孔老頭自己承認的,而房玄齡只說是自己被罵出來。
不過,孔老頭雖然脾氣有些倔,但也不是傻瓜,很清楚,如今的關中,絕對要比中原安寧得多,雖然他沒有興趣在大隋王朝尚在的時候,爲其他人效命
但是,他還是在長安居住了下來,繼續專心的專研學問,另外,關中的各種報刊雜誌,也同時成爲了他了解我,瞭解華夏帝國的手段。
老傢伙一面學習充實自己,一面用嚴格的目光審視着新興的華夏帝國。經歷了長達一年多的瞭解,他終於明白了,本公子是什麼樣的人。
而這老傢伙,在長安也不安寧,除了專研學問之外,還廣召門徒。嗯,這傢伙雖然如今才四十多歲,但是其名聲,早在其幼年時期,八歲就學,日誦千餘言,悟性特佳。還在少年時代,孔穎這便明悉了服虔所注《左傳》,鄭玄所注《尚書》《禮記》,所箋《毛詩》,王弼注《周易》;於儒經之外,還旁及諸子,兼善歷算之學;更長於屬文,彬彬焉儼然一少年老成之儒士。
少年時代,孔穎達曾師從當代大儒劉焯爲學。學成業就,劉焯欲留穎達同館共授,切磋學問,穎達謝絕了明師的好意,滿載而歸,下帷教授。其時他僅二十餘歲。
公元六零四年,楊廣即位,改元大業。隋文帝晚年“不悅儒術,專尚刑名”,關閉天下學校,唯留中央國子學一所,生員不過七十二人,於是欣欣向榮的儒教事業,一朝又復歸萎縮。
而楊廣即位後,重視教育大興文學,又兼生性喜愛文學經籍,於是再開學校,重興儒業,“徵辟儒生,遠近畢至”。孔穎達應時而出,應舉明經,對策高第,授任河內郡學博士。大業年間,隋煬帝廣徵天下宿儒,集中於洛陽,由門下省主持,仿當年漢宣帝石渠議經、漢章帝白虎論禮之故事,下令在洛陽舉行大規模的儒學討論大會。孔穎達以明經高第參加了這一盛會。
爲響應皇帝明詔,經明行修之士、方步矩領之徒,從四面八方雲集洛陽,以文會友,研經討古,爲統一的隋朝政權添上教化大興的濃墨重彩。時承文帝廢學之後,老師宿儒,若陸德明、魯世達、劉焯、劉炫之徒,都應時而出,登壇執經,各窮懸河之辯;論難問對,共研先聖之理。孔穎達少年老成,英才秀髮,斬關奪將,舌戰羣儒。門下省納言(侍中)楊達評第高下,以穎達爲最,奏之皇帝。煬帝以孔穎達爲太學助教,陸德明爲國子助教。其時穎達年方三十二歲,是應詔諸儒最年少的大師。
被他擊敗的“先輩宿儒”都心懷羞恥,憤憤不平,暗中派遣刺客欲加害穎達,幸得禮部尚書、愛才思賢的楊玄感出面保護,將孔穎達藏於府中,才使少年才子倖免於難。
而今在長安,召了十數位學徒講學之餘,還跟着那票學生時不時的在報紙雜誌上發表各種評論,其中就有許多言論對抨擊本公子的政策。不過,皆被本公子一一駁斥,駁得這傢伙灰頭土臉的。
而在楊廣於江都被宇文化及所弒之後,這傢伙就大病了一場,直到今年年初這才恢復過來。而在此期間,房玄齡多次前往探望,終於說得這位盛世大儒點頭,同意入仕爲朝庭效命。
而本公子思來想去,決定跟這老傢伙面對面的深談,希望他能夠認同我的觀點,能夠將過去的文人士子的學習方向有所改變,讓天下讀書人明白,先有國,方有家,國恆亡,毛將焉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