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莫非這就是你說的要讓世民哥哥他們知道厲害的那個臭豆腐嗎?”無垢下意識地捂了捂鼻子,彷彿已經聞到了一股子難聞的臭味。俺這個可憐的妹子對於一切臭哄哄的玩意都不感冒,不管是豆豉還是其他的啥子玩意,只要是散發着臭味的,都被這丫頭當成階級敵人一般。
“當然,本公子要讓他們知道爲兄我的手段。”我陰笑了兩聲,嗯,誰讓李世民這個蘿莉控膽敢笑話俺這個優秀穿越者來着?一定要讓這傢伙見識一下本公子的手段。臭豆腐的味道和豆豉的味道絕對不一樣,而且很燻人,嗯,當然,這樣的臭豆腐真的很香,至少在前世,不管是黃燜各種肉類,又或者是喝粥的時候擱上一點臭豆腐,那可絕對是崗崗的美味。
“哥,你還真是……”妹子很無語地搖了搖腦袋,一臉的無奈。“你真的確定那臭豆腐也能吃?”
“當然能吃,你哥我就曾經……嗯,曾經聽說有人吃過這玩意,而且是聞着越臭吃着越香。”我深吸了一口氣,彷彿已經嗅到了那種似乎很臭,其實適着甜香的臭豆腐味。俺很喜歡這種美食,特別是做黃燜野味和黃燜狗肉的時候,沒有這臭豆腐,做出來的黃燜野味,就會感覺少了些什麼似的。
“爲什麼要叫全聚德大酒店?”劉宏基兩眼發直地瞅着俺的書法,很是一頭霧水。“原來的酒樓名不好聽嗎?”
我擡起了頭,很是面無表情的盯着這位大隋帝都洛陽的黑社會頭子。“原來叫啥名了?” ◆ttκǎ n◆C○
“原來叫五福酒肆,這個名難道不好聽嗎?這還是當初原來酒樓的主人花了錢帛專門請人取的,挺吉利也順口。”劉宏基很是洋洋得意地道。
“那我問你,你知道這洛陽城裡邊,叫這個名字的商家有多少嗎?”我揉了揉眉心,很無語,旁邊的李氏股東代表李世民很缺乏職業道德,雖然坐在俺跟劉宏基的旁邊,但是那雙賊溜溜的眼珠子時不時的朝旁邊溜過去,那邊,俺妹子和他妹子正蹲一塊說悄悄話笑得花枝招展的。
不得不說,俺妹子那麼的花容月貌,把李世民這蘿莉控給勾得有點六神無主這很正常,嗯,旁邊那位李三娘子也相當的不錯,俺妹子如果說是正宗的華夏民族古典美人的樣板,李三娘子就屬於是稍稍顯得另類一點,嗯,怎麼說呢,這妞眉毛不像俺妹子那樣的柳葉眉,倒像是劍眉一般英挺,而且,長相上,很有一種中性美,當然,不是那種妖男式的中性美,而是巾幗英雄式的中性美才對。
“……我說二位賢弟,你們要是再這麼繼續發呆,信不信爲兄我拿這茶水讓你們二人涼快涼快!”就在本公子用二十一世紀藝術大師的審美眼光對這兩位幼齒級別的美女進行着客觀的評價和欣賞的當口,耳邊聽到了一個很不耐煩的聲音。
“哎呀,我說無忌兄臺,你這是幹啥,小弟可沒招你惹你。”李世民在劉宏基發出了不悅的聲音之後不到兩秒鐘的功夫,就嘰啦鬼叫了起來。
收回了剛剛頂在李世民胳膊肘麻筋上的一陽指,總算是出了口惡氣的本公子一臉的嚴肅和正義凜然,很是仇敵同慨的順着劉宏基的話道:“賢弟,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可問題是,咱們總得把正事給做了對吧,你看人家宏基兄,面對美人,面不改色,目不轉睛,猶如古之柳下惠是也。”
劉宏基咧着嘴,一臉的古怪,滿是腮絡胡的老臉扭曲得有些像延綿不絕的秦嶺。對本公子實在是無話可說,只能俺翹起了大拇指,很佩服本公子金蟬脫殼推卸責任順便拍馬屁的本事。
“賢弟,看樣子,你這說話的本事是越發的長進了,不知道日後,爲兄讓你給賣了,是不是都還被矇在鼓裡乖乖給你數錢?”劉宏基長嘆了一口氣,很是哭笑不得地道。
“怎麼可能,我們弟兄三人不但是總角之交,更是吻……嗯,之交……小弟怎麼可能出賣自己的弟兄,兄臺,你也實在是太小看我了……”吻頸,這倆字對着個毛鬍子臉的大佬爺們說實在是有點噁心。繼續憤憤然作慷慨就義狀,一臉因爲被兄弟插了兩脅雙刀而露出了震驚,糾結和痛苦的表情。很豐富的表情語言,配上俺聲情並茂的語言藝術,讓劉宏基陷入了敢置疑俺們堅貞不屈的友情的懊惱之中。
李玄霸則呆頭呆腦的在旁邊作打醬油狀,對於本公子的強悍得足以媲美奧斯卡男主角大獎的表演完全就是視而不見,俺甚至看到,他那迷茫的眼神下面,是一滴晶瑩的口水,擦!居然是睜着眼睛瞌睡的娃……
難怪這傢伙好久都不吱聲了,還以爲他在虛心的傾聽,結果是猥瑣的靠着旁邊的柱子快樂的做夢。汗……
“好,好好,是老哥我說錯了,還請賢弟原諒則過,咱們還是先說正事,正事要緊。”劉宏基只以無奈地陪着笑臉向俺表達了歉意。
李世民也面現畏色,趕緊擺出了一副聚精會神狀地望着我,這傢伙已經領教過俺的嘴皮子功夫的厲害,知道這個時候還不服軟,迎接他的將是劈頭蓋臉而來地濤濤不絕如黃河、綿綿不盡如長江的唾沫星子。
嗯,自打穿越之後,俺發現俺的嘴皮子似乎越來越利索,前世的我,雖然也很能言善辨,但是,平時裡,卻是一個不怎麼愛說話的人,但是穿越之後,每天不跟妹子鬥鬥嘴,不跟劉、李這兩個傢伙撥撥嘴勁,俺似乎就覺得渾身不得勁,看樣子這應該是穿越引發的後遺症。
不知道這病能治不,就算是不能治也沒事,反正看到這兩個傢伙遇上本公子濤濤不絕雄辨時那種無語加無奈的表情,很讓俺享受。看看,本公子至少比原來的長孫無忌多了一項特長:舌辨+1。
我很隱蔽地抹了抹嘴角的白沫,順手將那垂散下來的幾根髮絲給捋回腦袋上,保持了完美的儀表和風度,這才向着劉宏基道:“據小弟打聽得來的消息,五福酒肆有三家,五福飯館有七家,五福客棧有兩家,光是一個洛陽城裡邊,就有這麼多同名同姓的,難道兄臺你不覺得五福酒肆這個名字太俗氣了嗎?”
“居然有這麼多?”劉宏基不由得瞪圓了牛眼,滿是老繭的大手摸着他那一臉的絡緦鬍子,目光邪惡而歹毒。“要不,爲兄我去讓他們把名給改了?”
“我暈,我說兄臺,咱們可是要做生意,不是搶地盤,何況,這些店名,實在是太普通了,光是洛陽就有十來家,長安呢?全天下,怕是會有上千家,難道咱們還要一家一家的去威脅不成?”對於劉宏基這種黑社會思維實在是讓人有點無語。
“這倒也是,所以,賢弟你就取了全聚德大酒店這個名是嗎?”劉宏基這才恍然頷首。“這名夠古怪的,不過這樣一來,也沒有誰與咱們的店名相同,要是以後咱們生意好了,誰若是想要改成咱們的名字,那就得看老子同意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