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生與死的邊界徘徊過,一切都看淡了,也許將來在荒島度過一生,也許下一次大水衝來,生命隨風而去。
龍天霸首先被慕容機感動,三弟這次拼命救了他,是在心中把他當做了大哥,而不是過去之間相互利用。
皓琦看到慕容機輾轉病榻,七尺高的漢子瘦成了皮包骨頭,三個男人中慕容機年級最小,也許再一次大水過來,人已經不在了,何必斤斤計較,當初三個男人畢竟一個老婆多年,那時候都能坦然處置,況且三弟已經改變,猶如骨肉親情一般,何必叫他再受委屈,如果欣然接納了他,他絕對不會有意見。
兩人男人不知道私下如何商議,達成了一致的決議,他們把決定告訴了慕容機,給他機會!
自此以後,欣然去照顧慕容機的時候,大家都自動躲開,至於三弟能不能把握機會,就是他自己的事情了。
慕容機得到這個消息以後,精神面貌煥然一新,生活彷彿重新開始,看老婆的心態猶如初戀般火熱,似乎情竇初開的少年郎。
欣然還渾然不知三兄弟之間有了默契,每天忙忙碌碌地照顧病號和孩子,儘管看到了慕容機渴望的眼光,也當做病號沒事的時候胡思亂想!
加上大水停止上漲以後,她每天還有應付龍天霸和皓琦的感情攻勢。
龍天霸和皓琦輕鬆下來,每天打獵、打柴,晚上回來。兩個男人似乎有了閒情逸致,也協調好了。他們輪流叫欣然出去‘陪’。一個人領欣然出去;一個在家照顧病號和孩子。
每當欣然滿面潮紅、疲憊的身影被呵護回來。
慕容機看她的眼神明顯是羨慕嫉妒,那種複雜的目光。盯視在欣然身上,似乎在穿透她的衣服仔細檢查,看她全身上下受到傷害沒有!欣然感覺到他灼熱的目光掃來,暗自心驚以後,下次遇到這種情況,她會把臉色恢復到正常再回來。
儘管如此,她也會感到躺在牀上的慕容機探尋目光,不斷掃過來,似乎在詢問她的感受。讓她羞澀難當。
每當她去照顧慕容機的時候,石屋裡相當肅靜,孩子被皓琦抱道外面去,寵物們更不允許踏進石室半步,只有他們兩人說話聲在空寂的石室裡迴響。
慕容機心肺處的內傷,只能慢慢調養,胳膊處的骨折儘管已經去掉了夾板,也不敢用力活動,現在天氣比較熱。欣然每天必須幫他擦洗一遍身體,以免長期臥牀造成褥瘡。
身體健康的時候慕容機極其不喜歡洗澡,現在看到老婆每天都給他擦拭身體,非常感動。眼眸中帶出深情:“欣然,我這隻手可以活動,還是我來擦吧?”
白了他一眼。語氣嚴厲地說:“你當我喜歡給你擦,擦完一遍累得夠嗆。比打拳辛苦多了,你如果看我照顧你的份上。就儘快恢復好,將來多幹點活纔是,婆婆媽媽幹嘛?”語氣好似呵護弟弟的長姐!
“謝謝!”慕容機誠心誠意地說出了心裡話,輕微移動了一下身體配合,卻感覺全身像散架似的難受。
欣然手中溫熱的皮毛拍打下來,帶着嗔怪:“你不要動,靜靜地躺好,小心你的內傷。
上半身前面擦完了,越過他的身體,手伸進了後背,她身體前傾,又輕輕擦拭了起來。
慕容機聞到似蘭花般的芳香進入了鼻息,看到老婆鮮活的身影就在他身上晃動,毛皮衣服裡面晃晃蕩蕩,有什麼東西在眼前波濤起伏,心中一暖,用力吸了幾口老婆身上的氣息,聞到一種似蘭花的香味飄散過來,以前和老婆在一起都五年了,爲什麼從未吻過這個香氣,難道是以前的疏忽,還是現在老婆魅力四射?總之老婆生完孩子以後,身體日漸窈窕,對她的吸引力也日漸強烈,這樣的誘惑實在受不住。
聞着這個香味,越發感受到老婆身體的極度美好,猶如枝頭熟透的水蜜桃,好像品嚐一口。
他的腎上腺素格外活躍起來,好想就此沉醉過去。
欣然擦拭完慕容機上身,把對方身體蓋好,發現對方的眼睛合上了,睫毛顫動,疾病導致青黑色的臉上帶上了潮紅。
她休息一下喘口氣,洗洗抹布,去擦拭他下半身。
當擦拭到大腿根部的時候,突然發現了異樣,已經有過兩個老公的欣然,馬上明白了對方大腿中間堅硬起來的是什麼東西,只能假裝沒看見,想要繼續擦下去。
突然一隻大手搶過了乾淨的毛皮,在隱私處擦了幾下,遞給了欣然。
欣然傻傻地接過來,慕容機這是不滿意沒給他擦拭私處?還是不希望她去擦拭那裡?提前搶過來擦完了。
正在發愣,發現對方遞給他毛皮的大手繼續挺進,竟然輕輕地颳了一下她前胸的高聳之地,看到挺翹之地顫動了幾下,還用手疼愛地扶了一下,然後手指得意地放在紅潤的脣邊親了一口,眼神中的火熱、曖昧、濃郁得恨不能滴出水來,臉上暈染上一片桃花!
天太熱,毛皮衣服太厚,欣然早晨沒穿裡面小衣,擦拭慕容機的身體,雙臂用力,前胸更顯得豐滿堅挺,現在被對方佔了便宜,欣然目瞪口呆,既羞切憤,呆呆地站在當地一動不敢動,滿臉被染上了粉紅的光暈,良久才明白過來,大叫出聲。
“非禮呀!”竟然被間接親吻了,沒想到照顧病號的人竟然被躺在牀上動不了的病人非禮,簡直是太離譜了了,現在還不能對他發火,畢竟對方傷勢嚴重,但是就這樣忍了,絕對不是她的性格。
只能咬牙切齒地罵道:“小三,等你病好了我再收拾你。”說完,也不給對方繼續擦拭身體了,把毛皮一扔,乾脆罷工離開。
慕容機暗自苦笑:原來就怕老三變成小三,沒想到在老婆心中,真把他這個老三變小三了,心中傷心絕望:老婆,你就那麼討厭我?兩個哥哥都給我打開方便之門,你怎麼就木魚腦袋不開竅,多一個老公多一個人疼你,有什麼不好,想我玉樹臨風,風流瀟灑……。YY了很久,凝神靜聽石室外的聲音。
終於聽到跳躍般的腳步進了石室,卻是兒子鵬鵬,老婆卻無影無蹤,等到了晚上,吃飯得時候,他的飯不是欣然端來的,而是二哥皓琦,頻頻望向門口,卻沒看見她的身影,好不容易等到晚上睡覺,纔看見老婆清瘦的聲影溜進來,快速鑽進了被窩,給他一個冷漠的後背!
看到老婆的表現,慕容機越想越傷心,越想越委屈,大家都看到了他的變化,都能體諒他,爲什麼老婆還在雞蛋裡面挑骨頭,不肯原諒他。眼淚滴落下來,身上的心傷大於傷病,在其他人都進入夢鄉以後,他蓋上皮被子低聲啜泣起來。
內傷加上傷心過度,一夜未睡的慕容機第二天就開始昏迷不醒,清白的臉上再沒有以前的神采,只剩下一片死寂,隨着他的呼吸生機逐漸減小。
第二天早晨大家都起來以後,欣然去叫慕容機吃飯,感覺到對方氣息微弱,心中大驚。
“老公,三弟昏過去了,昨天還好好的……。”突然想起昨天發生的事情,心有所動,難道說昨天的事,引起他病情的反覆?她傻在了當地!
龍天霸和皓琦聽到欣然喊老公,一起奔過來,兩人異口同聲地尋問:“老婆,怎麼了?”互相看了一眼。兩人沒去計較這些小事,眼光都關注在呼吸微弱的慕容機身上。
龍天霸翻翻三弟的眼皮,又摸摸脈:“舊傷未愈,好像又受了重傷,奇怪?”他從練武內功造詣上推斷:“三弟是傷了心肺,現在心態極其不穩,只要心態調整好了也許還有一線生機。”
欣然走到病牀前,看見慕容機絕美的面容帶上悲慼之色,突然感覺到心疼,一種痛徹心扉般的感覺傳來,難道說心中已經留下了對方身影卻不自知;難道說對方的嬉笑怒罵早就吸引了她的目光?已經是兩個老公了,多一份感情又能如何?心中柔軟的地方被觸動了。
她好後悔對他喊的一聲“非禮!”;好後悔對他的冷漠;好後悔她經常看見別人的錯誤,沒看見自身的毛病!
好想撲到他身上,把所思所想說給他,把對他的疼愛和擔心都袒露出來,在這瞬間卻猶豫起來,如果再容納了慕容機,其他兩個老公心裡不滿怎麼辦?臉上陰晴不定,似乎面臨着絕大的難題。
慕容機傷勢突然復發,兩個男人的目光掃向欣然,看到她忐忑不安的一張臉,似乎明白了什麼。
龍天霸感覺到了她的心態,把皓琦叫出去兩人商量了一會。皓琦把欣然叫出去,漲紅了臉對她說:“老婆,如果你再收一個老公,我們沒有意見。”
“我們?”難道他說的是龍天霸和他兩人的意見,難道他們把她的舉動看在了眼裡,看到她的猶疑、心動、矛盾,才讓皓琦來和她說嗎?
她背轉身去,假裝沒聽懂他的意思,心卻如撞鹿般的跳動,整個人羞澀難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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