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山的清晨是美麗的。雖然建古了很多垂,廠,但海以將殘留在島嶼上空的煙霧一卷而空,天空中根本留不下污染的痕跡。
位於青山別墅後面的小山坡上,開墾出了一大片菜園,一根引水管牽扯到菜園的籬笆旁,清水一滴滴滾下,沿着挖好的溝渠,滋潤了院子裡五顏六色的蔬菜。
這或許就是中國農民的傳統,無論走到哪裡,種菜是第一選擇,主要也和飲食習慣有關係,畢竟外國人的黃油麪包,不是每個人吃得慣的。
在李大少爺縱容下,目前夏威夷王國內已經看不到任何日本人,即便是沒有被強行驅逐的,也因爲夏威夷和日本開戰”惶惶不安離開了這裡,其中又以前往美國爲多。
和其相反的是,隨着夏威夷華人世界的名氣越來越大,旅美華人卻開始飛快減少,在排華法案下苦苦掙扎的華人們紛紛涌至夏威夷定居,這也使驅逐日本人後勞動力驟減的影響降到了最少。
如今,生活在夏威夷各島上的華人總計已經突破了二十五萬,超過了當地土人成爲了名副其實的第一大民族,大量華人的流入,除了帶來勞動力和資本外,也使得檀香山政府在施政上也越來越得心應手。
不過隨着華人總數一舉超越當地人,也給夏威夷土著們帶來了壓力,好在李默在這方面處理的非常好,嚴格執行民族平等政策,工廠和種植園也按照比例招收當地工人,同時還主動讓政務院發放貸款。幫助一些有條件的當地人經商辦廠做買賣。
在這種政策的助推下,當地人也針對華人的生活習慣,開始在毛伊島,大島和莫洛凱這幾個種植條件都比較好的島上,開闢了一些大型種植園,甚至一些有條件種植的無人小島上,也開墾出了大片荒地。他們在保持自己民族特色的鳳時小也慢慢接受了華人的飲食習慣,漸漸向華人靠攏,甚至還出現了專門的種植蔬菜販賣的土著商人。不過在如今寸土寸金的瓦胡島,能有這樣大一片私人菜園,也唯有李大少爺了。只有知道內情的陳平滿頭大包,感情少爺當年在智利說要把花圃改菜園,還真不是句玩笑啊!
清晨的菜園裡,身影杳杳,除了李默外,只有平日裡管理園子的富海提着小菜籃,跟在興致勃勃地少爺身後亦步亦趨,不明白少爺爲何一大早來菜園,難道是最近伙食不夠新鮮?
其實李默這也是沒辦法。蘇格蘭大美女爲了推銷新藥,把自己兩位暖腳丫頭都給拐帶走了,憋着滿肚子火氣沒處發泄的李大少爺,不得不每天起個大早。來消磨肚子裡的燥熱。
低着頭,手指輕輕在紅豔豔的辣振上撥過,熟練地將辣梳摘下放入籃子。無論前世還是今世,李大少爺都非常喜歡吃辣根,這幾株最辣的品種,還是特意派人去墨西哥選種移植過來的,如今已經成了這片菜園裡最金貴的寶貝。
這幾日正是成熟的時候,所以他昨天聽說後,閒來無事非要親自下地摘幾個小解解饞,有句話不說“親自動手舁口好”嗎。其實人貪圖的,不就是那一刻的成就感嘛。
“只不過吃着紅豔豔,辣翻天的天然壯陽藥,會不會讓剛壓下的火氣又升上來?”李大少爺拿着辣振,胡思亂想着,那邊富海已經喚道。
“少爺,福伯他們來了。”
將摘下的辣樞放進菜籃後,李默擡起了頭,見到福伯和杜大壯帶着李秀峰兄弟,還有富海的兒子富根,走進了菜園,一邊走還一邊在說着什麼。
沒等福伯走進,陪同的富海已經迎了上去。富海父子也是李默的老家人了,當初出逃時,遼東李家四分五散,下人也都被遣散,直到最近夜鷹回遼東後,福伯才通過林永祥和段飛的手,開始尋找當年失散的那些老家人。
當年的家人被朝廷遣散後,大都生活過的都不如意,所以聽聞少爺在海外創下了一片家業後,有不少都投奔了過來,富海就是其中之一。
原本按照福伯的想法,是準備把富海安排去金礦坐鎮的,畢竟老人家對那麼重要的產業,放在別人手裡管着也不放心,不過見到富海如今也是一把年紀了,去到那苦寒之地不太合適,最後只得繼續讓金礦由段飛派人監視着,讓富海在這裡陪着自己頤養天年。
倒是富根,如今已經二十七八了,雖然斗大的字不認識幾個但如今少爺家大業大,就這樣閒着也不好,所以富海就和福伯商量着,是不是給他謀個差事,恰好李秀峰也想出去闖闖,這才聯袂而來。
見到少爺,李秀峰兄弟倆和富根連忙上前行禮,李默丟下菜籃子,笑呵呵地示意三人別那麼見外,才向富海笑道:“富海叔,福伯。你們可想好了?”
富海瞅了眼李秀峰身邊的兒子,渾汪的老眼裡一抹不捨疾閃而過,用力點點頭:“想好了,都是大娃子了,也該是時候替少爺您分擔分擔了。”
“爹,您放心,這次出去我肯定能闖出個名堂來,絕不丟了少爺的面子。”見到老父親還有些不捨,早就躍躍欲試出去闖闖的富根連忙紅着脖子拍胸脯保證,那副憨直的樣子到惹來大家一陣鬨笑。
倒是李秀峰,雖然比李默僅大;,但衆此年耳聞目染加上福伯的悉心調教,顯得更成糊說道:“少爺請放心,義父已經關照過秀峰了,我一定會照顧好富根哥。”說完,扭頭對福伯和富海繼續說道:,“乾爹,富海叔,你們也放心,我和富根哥會互相照應的。再說了現在不是有那麼多船來船往嗎?我們會常回來看你們的
李秀峰少年老成,當年能爲了弟弟把自己賣了,足見人品,這也是李福收兩兄弟爲義子的最大原因,並一直視倆兄弟爲己出,不僅把兩人送進了最好的學堂唸書,還時常帶他們來薦少爺給大家講課,所以他們對李福還是非常尊敬和孝順的。
李福老來得子,見到李秀峰答問合體,在邊上樂呵呵的摸着鬍子眯眼微笑。而且他也知道李秀峰的心思,倒沒有像富海那般捨不得,呵呵說道:“娃大了,也該是時候出去走走了,你們就放心替少爺辦好差事,家裡頭不還有巖兒嗎?,小
“是呀。哥,你們放心吧,我會照顧好義父和富海叔的,等我長大了,也去找你們!”李秀巖也擡起頭,揚揚小拳頭。
見到大家都同意了,李默連忙對杜大壯說道:“去書房,把我桌上的盒子和那封信拿來。”杜大壯連忙轉身跑向別墅。
看着李秀峰和富根,李默繼續孜孜關照道:“秀峰,富根,雖說你們大家都叫我少爺,但我從沒有把你們當下人看,我如今是孑然一身。所以你們大家就是我的兄弟和家人,如今事業初創,很多地方都需要用人,所以這次你們出去先別想其他的,主要是多聽、多看、多學,爲將來做大事打下基礎
“是,少爺。”見李默說的鄭重,李秀峰也連忙點頭。只有富根撓了撓頭,似乎對李默說的那個大生意還有些糊塗,問道:“少爺,你說的那個挖鳥糞,真有這麼賺錢?”
“狗娃子,少爺說賺錢還能有假!”還沒等李默給兩人解釋,聽到富根還在疑這疑那的,富海連忙斥責了一聲。
“富海叔別生氣李默呵呵一笑,伸手攔住了富海,解釋道:“瑙魯位於赤道,地勢乾燥,千年來累積的鳥糞足有十米厚,時間長了,這鳥糞就會幹結,變成一種很好的肥料。所以在歐洲那邊,鳥糞可是和智利硝石一樣,都是大買賣!”
當然,李默還有一點沒說,瑙魯位於南太平洋西部的密克羅尼西亞羣島,是前往巴布亞新幾內亞和澳大利亞的必經門戶,地理位置非常重要!對於一向堅持經濟先行的他來說,如果可以借開挖鳥糞的機會,在哪裡站住腳跟,對以後的行動無疑非常有利!
何況鳥糞還真是門大生意,秘魯就因爲鳥糞而發家,瑙魯雖然但鳥糞數量卻差不多,完全是與爲開發的寶地,利潤絕對不會比硝石少。要知道在後世,就是因爲出售鳥糞,瑙魯人均收入達到了近萬美元。
富根雖不懂爲啥鳥糞也會有人買,但聽說是和智利硝石一樣的大買賣,也頓時兩眼放光,巴不得立刻就飛到那片小島上,挖地三尺再說。
這時,杜大壯已經取了盒子和信回來,李默先接過信,遞給了李秀峰:“林永祥會帶你們先去關島,你們可以去哪裡找一位叫斯諾西班牙人。他以前是我的老師,現在是我們南洋貿易公司的老闆,這是我給他的信,我已經讓他給你們辦好了前往瑙魯的手續。
”
“另外。你們這次出去,人生地不熟恐怕會遇到危險,這個拿去防身吧。要是遇到自己解決不了的事,也可以立即命人前往關島或者澳大利亞救助,段飛在那裡安排了人!”李默說完,讓杜大壯打開了盒子。盒子剛一打開,別說是富根了,就連李秀峰也是兩眼冒光,只見盒子裡擺着兩支暫新的黑星手槍,旁邊還有幾個壓滿了黃橙橙子彈的彈夾。
見到兩人抓起手槍一副愛不釋手的模樣,李默哈哈一笑:“呵呵,走吧!碼頭那裡我已經給你們準備好了五艘大船,現在它們就由你們指揮了!我能做的就是這麼多了,以後你們能成啥樣,都要靠你們自己了”。
“是啊,時辰不早了,該走了。”富海和福伯也連忙揮揮手,老眼裡也不約而同升騰起濛濛水霧。
“少爺,爹,富海叔(福伯)你們也多保重,我們會常回來看你們的。”李秀峰和富根飛快收起了槍,和大家告別後,這纔在福伯和富海送別下,依依不捨向碼頭走去。
李默剛想和大家一起給兩人送行,忽然被杜大壯拉了一下:“少爺,葛夫人來了,想見您
“葛夫人!”李默皺起了眉頭,自打方伯謙一家率先回到夏威夷後,說實在話他還真沒見過人家,雖然心結解開了,不過回來後他實在是太忙了,又是汽車,又是安排採購,一大堆事,加上日本人大規模造艦帶來的壓力,一時也沒心思想那些東西。
沒想到現在人家找上門來了,也該是給人家一個說法了。
“大壯,你和富海叔替我送送他們李默心裡嘆了口氣,該來的總是要面對的,吩咐道:“福伯,你和我一起去見見葛夫人吧
客廳裡,李默一邊,打量着眼並
大的看似二十四五歲的年紀,黛眉鳳目。挽着髮髻,兩鬢梳理的整整齊齊,青衣常服,舉手投足間落落大方,不愧是杭州太歲的女兒,大家風範十足,難怪能被自己那位岳父看上娶了做如夫人。
至於站在她身旁那位,風髻露鬢,淡掃娥眉,玉頰桃紅,皮膚細潤如溫玉柔光若膩,櫻桃小嘴不點而赤,嬌豔若滴,腮邊兩縷髮絲隨風輕柔拂面憑添幾分誘人的風情,眼眸慧黠的不時掃自己丹眼。一身淡綠長裙,腰不盈一握,透着股子讓人一見猶憐的感覺。
李默實在是沒想到她也會來。此刻見到後,也不禁感覺有些口乾舌燥。他沒想到,這位方伯謙的大女兒,也就是自己那位沒過門的媳婦兒,會生得這般美麗,比小巧和月兒也毫不遜色。只是這種場合突然見面,即便李大少爺臉皮神功已經練到了戰列艦裝甲還厚,也不禁有些侷促。
“李默見過夫人,見過大小姐。”
呆滯了半天后,李默纔想起還沒見禮呢,連忙起身期期艾艾的拱手行了行禮。相親這事,上到王公貴族,下至平民走率,估計表現都差不多。當然,那些以欺男霸女爲家常樂事的無恥之輩不能算。
李大少爺如今家大業大,欺男霸女的事情還沒來得及做,自然有些手忙腳亂,問安後也不知道是該繼續坐下。還是該站着聽丈母孃教誨,只得扭扭頭可憐兮兮向身後的老管家求助了。
“噗嗤
見到李默的窘樣,葛夫人掩嘴一聲輕笑,立馬打破了廳內古怪的氣氛,不愧是過來人,見到大少爺手足無措的樣子,微微一笑:“仙琪,還不見過你家李大哥
聽到姨娘吩咐,方仙琪面色愈加豔紅,連忙走前幾步,施禮輕道:“仙琪見過少爺。”
“什麼少爺,要叫李大哥!”葛夫人笑着糾正錯誤。
“見過李大哥方仙琪連忙又重新喚了一聲,這才躲回了姨娘身後。
見到少爺和親家母總算是打完招呼了,福伯長噓口氣,一邊暗罵自己少爺這方面有些木訥,一邊忙招呼道:“夫人小姐請坐,老福頭實在是沒想到兩位今日會來,招待不週,我這就去吩咐人弄些點心來
“福伯不用麻煩了,今日妾身前來,就是想帶仙琪認認門,順便來看看我家姑爺,聊聊天。”葛夫人一邊說,眼珠兒一邊在李默身上溜了一圈,想看看反應。
李默心裡苦笑,不愧是後世能得到北洋上下敬重,爲方伯謙掀起喊冤高潮的葛夫人,一句話便把自己堵到了死路上,明擺着是要他表態當年李國泰定下的親事現在還算不算數。
看了一眼已是滿面羞紅,卻依然擡着頭,緊張看着自己的方仙琪,只見女孩身材碩長,面容嬌好,一股優雅的大家冉秀氣質撲面而來,站在那裡,婷婷婷婷,宛若一朵芍藥。
“做操的!”李大少爺心裡嚥了咽口水:,“韋大人當初七個老婆還要去偷香竊玉,少爺現在才三個!不算過分吧?”李大少爺已經把身邊的女人全扒拉進碗裡了。
連忙說道:“都怪小侄不好,沒能早些去拜見夫人和小姐,害得兩位親自前來,還望夫人和小姐恕罪
李默雖然沒明說,可葛夫人也是位七竅玲瓏心的主,聽到他話語裡沒半字否認,那還不明白什麼意思,嘴角立刻彎了上去,盈盈笑道:,“姑爺是幹大事的人,自然比不得常人那般空閒,妾身那會有怨言呢,再說這可是我家仙琪幾世修來的福氣,才能遇上姑爺這等人物,怎麼會再有嫌碎呢。”葛夫人笑着說完,扭頭一看身邊的方仙琪。又說道:”姑爺要是願意,就和仙琪一樣稱呼我姨娘吧,夫人夫人的,聽着太見外了
“是,姨娘李默大嘆口氣。面對這個女人,簡直比面對日本天皇還頭疼,本不善於這種時刻表現李大少爺,感覺自己就像那隻被喜羊羊們一步步被逼入火坑的灰太狼。
束手無措!
好在這時,下人端來了清茶和點心,這才讓李大少爺有了喘氣的機會。
看到李默在邊上拼命吸氣,一副神色緊張的模樣,正用眼角偷看的方仙琪頓時捂住小嘴,差點笑出聲來,她沒想到這位如今掌管着一大片海疆,在別人眼裡權勢滔天的少年,居然還有這麼可愛的一面。
圃!被人看到慘樣了。
李大少爺目光和那位方小姐一對,一個嘴角猛然下彎,一個嘴角卻翹起了少許。頓時,彎翹的紅脣讓李大少爺火氣蹭蹭往上冒,心想:“要是這張小嘴替自己
“哇咔咔!太邪惡了!李大少爺越想越興奮,眼神都直了。
看着小兩口在哪眉目傳情的。葛夫人頓時咯咯笑出了聲,眼波兒一轉,趁熱打鐵道:“姑爺,妾身今日前來除了仙琪的事情外,還有一樁事情想找你商量商量
“姨娘還叫我李默吧,那個”聽着也不習慣有正事了,李默連忙收回眼神,繼續說道:“有什麼事姨娘吩咐就是了。”
“其實也沒什麼,主要是葛夫人望着李默半天,收起了笑容,銀齒一咬才說道:“妾身是想請訃右二,能不能給你岳父安排個差事,妾身見他最近老妾插廠”鬱郁寡管,心裡實在是難受,所以才厚着臉來求你,哪怕就是讓他去船廠當個工人,做做事散散心也好。”
方伯謙最近的情況李默也知道,自從說出了心底的秘密後,他彷彿完全換了個人,時常自哀自怨,完全不像是曾經留過洋,喝過洋墨水的一艦管帶。
但要安排個差事,卻讓李默犯難了,按說最好的差事肯定是去海軍,不過以方伯謙的逃兵記錄,就算將士們礙於李默的臉面嘴上不說,心裡恐怕也會看不起這位昔日的北洋艦長。
剩下的就是政務院,李恩富那裡的確是缺少人手,但方伯謙不是管理人才,去了不僅發揮不出專長,而而且混個閒差混吃等死,恐怕只會讓那個便宜“岳父”更加失落。
到底去哪裡好呢?
李默皺着眉頭,旁邊葛夫人和方仙琪也是略帶緊張的看着他。見到這樣的場景後,老管家八面玲瓏,連忙建議:“少爺,不如安排親家公去船廠吧。”
“船廠?”李默疑了一句。
“少爺您忘了?去年您不是撥款建了一艘軍艦嗎?如今那艘軍艦都已經快完工了,雖說陳平早先也安排人在那裡把關質量,但這次出戰,他們都抽調走了,如今也沒個專職的人負責。”福伯繼續解釋道:“雖然老福頭對造船不太懂,但唐曉不久前還對我說過,這造艦和用艦是兩碼事,最好能有位經驗豐富的海軍老人把關,這樣才能保證生產裝備脫節,不然就會出現造出來卻不符合需要的情況。
可如今海軍擴編,急需用人。有經驗的大都在艦上忙的脫不開身,我想親家公也算是有過在艦上的經驗。又和日本人打過仗,知道將士們需要什麼,不如安排個專職的督查,不僅可以把關質量,還能讓船廠那些工匠,明白海軍將士們到底要些什麼。”
李默聽完,眼睛也是一亮。去年年初在麥克金森的鼓動下,爲了檢驗船廠能力,培養自己的艦船設計師,並試驗新船型和各種新設備,特意單獨撥款的實驗艦也的確是到了最後的關鍵時刻。
而且福伯說得不錯,軍艦不是貨輪,造出來必須符合海軍的實際需要,必須要有海軍專業人士把關才行,如今這方面船廠的確是沒有人專職來做這件事,讓方伯謙這位曾在國外留學,在很多軍艦上服役過,並知道海軍需要什麼的人來負責,無疑是個好選擇。
想到這裡,李默立刻點頭道:“行!福伯你一會去找唐曉和陳平,讓他們抽出一些人手,專門組建一個團隊,除了負責海軍訂單的監造外,還可以爲船廠質量把關,就讓方”李默停了一下,望了眼臉色欣喜的葛夫人,忙改口道:“讓岳父大人去負責這件事吧。”
“那太好了,妾身替我家老爺謝謝你了。”見到李默做出了安排,葛夫人眼眶都有些紅了。說實話,這些日子看着方伯謙日漸憔悴,她就沒睡過一個安穩覺,此刻聽到後自然激動的連連稱謝。
“丫頭,還不謝謝你李大哥。”葛夫人自己謝完,還不忘推了一把身邊的方仙琪。見到父親有了着落,不用再每日唉聲嘆氣了,方仙琪也是非常高興,連忙起身施禮:“仙琪代我家爹爹,謝謝李大哥。”
“應該的,應該的。”李大少爺摸摸腦袋,又有些手足無措了,忙讓福伯招待兩人,自己起身跑上樓,不久後纔拿着兩套錦盒走了下來。
“些許薄禮,希望姨娘和小姐喜歡。”
“咯咯”還以爲李默圃的躲起來呢,見到禮盒。葛夫人又恢復了剛纔的模樣,笑道:“這太客氣了,倒弄得像是妾身專門帶着丫頭上門來打秋風似的。”
“怎麼會呢,姨娘說笑了。”
見到方仙琪紅着臉接過禮盒。葛夫人心頭一動,連忙笑道:“丫頭,還不打開看看,看看你家李大哥送了什麼給你。”
方仙琪忙點點頭,面色羞紅的掀開了盒蓋。
隨着禮盒打開,在座的幾人都張大了嘴吧,只見一串嫣紅的血珊瑚手鍊靜靜地躺在盒底的絨布上,十八顆珠圓玉潤的珊瑚珠每一顆都有如拇指般大在日光下發出淡淡的紅光。
葛夫人大家出生,只看一眼就知道這串手鍊價值連城,嘴角的笑意更加濃了,又說道:“丫頭,你可知道!這禮越重,人越重,可別辜負了你李大哥的一番苦心”
方仙琪見到手鍊,也是微微一呆,她沒想到李默出手這麼貴重,嚇得她還準備婉言拒絕呢,可聽到姨娘的話,到了嘴邊的拒絕卻停了下來,心中一甜。
沒想到這位李少爺還是非常看重自己,所以她連忙拿出一副早已準備好的絹帕,羞道:“李大哥,這是小妹親手繡的,還請大哥不要嫌棄。”
“噢噢。”李大少爺呆頭鵝似的連忙收下絹帕,霎時一股清香由絹帕上瀰漫而來。
見到這一幕,旁邊的福伯和葛夫人互看了一眼,也紛紛鬆了口氣。
這事總算是解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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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