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說張靳寒沒有資金,安氏的股票就不會出現大量的買進,可是現在不僅出現了大量的買進,而且還有持續高價賣出!這下可讓初情他們傻眼了! “這什麼情況?”張澤已經急的有些跳腳了。 “小澤,別這樣!”丁先說。 白止戈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所以現在是買還是不買?” “繼續買!”安侱也咬牙。 “我說安大總裁,現在這種情況,明顯不正常,我勸你還是先搞清楚情況,不然怕是會賠了夫人又折兵啊!”當局者迷,旁觀者清!顯然白止戈要比安侱也冷靜多了。 “這個我自然清楚。”安侱也死要面子地回他。 “侱煦,這件事交給你了,儘快搞清楚!” “嗯。”能得到自家大哥的信任,安侱煦求之不得,那還會叫苦叫累。 白止戈看着自己在這裡英雄無用武之地,他跑去營銷部找初情,本來打算找她聊天,看到她桌上堆起來的文件時,他拍了下自己的腦門,一副可憐的小樣,“看來我註定孤苦伶仃了!” “你怎麼來了?”看了眼白止戈,初情繼續埋頭處理文件。 白止戈走到她身邊,翻了下她的辦公桌上散落的咖啡袋,“你到底多久沒睡了?” 初情馬上把桌子上的咖啡袋扔進垃圾桶裡,“從出事到現在,整整個10天。” “你怎麼比安侱也還忙?” “難爲我們這些打工的,自從安氏集團涉嫌非法集資的消息一出,消費者都不敢再購買安氏的產品,經銷商以及供應商一直處在觀摩地狀態,現在公司裡的產業鏈基本處於癱瘓狀態,你說我能不忙嗎?” 白止戈把手機調成拍照模式,遞給初情,“原本我還不信,女人比男人更耐磨,現在我是真信了!你再這麼熬,小心老得快,你看你的黑眼圈!” 初情看了一下,“沒事,還省得畫眼影了呢!嘿嘿!” “你這個冷笑話一點也不好笑!” 白止戈往初情面前一趴,“這樣吧,我幫你,你先去睡一會!” 初情擺擺手,“我現在處於精神緊張狀態,心裡有事睡不着!對了,你怎麼最近老往這邊跑?你想要的地已經拿下來了,現在不是應該開始籌備賽車場的事情了嗎?” “我的20億還在這呢,我不盯着不放心啊!” “借你的錢還能跑了不成!”像是想起什麼,“白少爺,能不能麻煩你幫我把安侱也叫過來,我有事要當面跟他說。” 明明給安侱也打個電話就可以把他叫來了,非要讓他去叫,他知道她是想要支開他,“這是在下逐客令了嗎?” 初情笑了笑,“算是吧!” 白止戈找到安侱也,“初情找你,她在辦公室!” “她怎麼不過來?” “我怕她不是不想來,是已經走不動了,她說她已經10天沒睡覺了!那可是你老婆,你不心疼?” 安侱也沒說話,快步走向初情的辦公室。 等到安侱也走後,白止戈悄悄地來到初情的辦公室,他不是專門要偷聽什麼,只是因爲好奇,好奇初情爲什麼要支開他。 “什麼事?”他的聲音帶着慣有的冰冷。 “我問你啊,靳寒有沒有找過白家?” “什
麼意思?”安侱也眸光一閃。 “以我對靳寒的瞭解,他做事很周全,A市有能力幫你的就只有白家和蘇家,因爲蘇苒妃的關係......”提到蘇苒妃的名字,初情聲音變得有些低,甚至有些小心翼翼,“按理說他應該會提前找了白家,確定白家不會幫你纔會對你發起攻擊!” 沒想到初情說的和張靳寒那天在電話裡說的話一模一樣,他心裡有些堵,他緊緊盯着初情的眼睛,鷹眸裡散發出凌人地目光,“看來你挺了解他的!” “我.......”初情支支吾吾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他確實已經找了白家,不過你不用擔心,他找的是白老爺子,我們找的是白止戈,風行大權現在已經慢慢掌握在白止戈手裡了。我猜想白家打定的主意是一人支持一家,等到我們追究責任的時候,他們還可以互相推脫。這樣無論我們雙方哪一個贏,對他們白家都有利無害!” “白家果然是老狐狸!” “在這個城市混,沒有點手段,只會被別人啃得連渣都不剩!。”不經意間,撇到初情垃圾桶裡的咖啡包裝袋,“少喝點咖啡。” 長長的睫毛遮擋住她的眼睛,看不出表情,她輕輕地“嗯”了一聲。 安侱也試探地說,,“其實你不必爲了我這麼費心,還有半個月,你就可以脫離我了。” 安侱也以爲,當她聽見這句話的時候,至少會有些情緒,或失望或興奮,只是她波瀾不興的眼眸,讓他有些看不透! 初情站起來,“我是一個有職業精神的人,雖然我們的婚姻是假的,可是營銷總監的職位是真的,我有責任爲安氏和我的員工謀求生存的空間和利益。” 這句話,讓屋內的安侱也失落,卻讓門外的白止戈興奮! 安侱也靠到她面前,伸手幫她縷了下劉海,“不爲了我嗎?” 初情後退一步,“你覺得呢?” 初情心想,“不知道什麼時候,面對他的調戲,自己竟也能應對自如了。” 安侱也把桌子上的文件抱走,“你休息一下吧,這些我來處理。” 安侱也走出來的時候並沒有發現偷聽的白止戈,白止戈看了一眼安侱也的背影,走進初情的辦公室,此時初情正準備睡覺。 “你怎麼又來了?”初情無奈地說。 白止戈目光灼灼,“我要是不來還發現不了一個驚天大秘密呢?” “什麼秘密?”初情不以爲然。 白止戈把初情壓在牆上,一雙眼睛眯得彎彎地,“有關你和安侱也的。怎麼辦,我覺得很興奮!” “白先生,你越界了!” “哦?”白止戈眉毛一挑,親了下初情的額頭,“這樣呢,過界了嗎?” “你什麼意思?我可是個有婦之夫!”初情有些心虛,隱隱覺得他好像發現了什麼。 白止戈轉身,瀟灑地坐在初情的辦公桌上,拿起她剛用過的鋼筆在手裡把玩,“別裝了,我剛纔在門口都聽到了!” “你聽到什麼了?” “假-結-婚!”看着一臉震驚的初情,白止戈嘴角向上翹起一個好看的弧度,問,“還要我說得詳細一些嗎?” 初情連忙擺手,“那倒不用。但是你能不能別說出去。” “
有什麼好處?” “好處就是你可以時不時拿這件事威脅我!”初情認命地說。 其實以初情對他的瞭解,他是不會把這件事情說出去的,畢竟認識這麼久了,白止戈並沒有對她做過有害的事。所以她相信他。 白止戈拿起初情的手,兩掌一擊,“成交!” “喂,你這也太......”初情還沒來得急說完,白止戈已經大步流星地走出去了,好像心情還很好。 這下初情睡意全無,索性去看看股市的情況,張澤依舊守在電腦旁邊,“大嫂,你來了!” “嗯,怎麼樣了?” “剛纔安侱煦打電話說,高價賣出的也是張靳寒的人,他好像知道老大已經繼承了20%的股權,所以現在開始高價出售手裡的股票,這樣還能賺筆差價!所以現在公司的危機基本算是解除了。但是還有些後續手續要處理,不過老大和丁先已經去處理了。你不用擔心。” “嗯。”她深吸了一口氣,這場危機總算過去了。 接下來的時間就是善後工作,不過安侱也很快就把事情處完了。並且召開了全體員工大會。 她看着臺上光芒萬丈的安侱也,不禁覺得自豪和驕傲,她想,“有些人就是生來自帶光環。至少,這樣光芒萬丈的你曾是我的男人。” 當安侱也宣佈公司危機解除的時候,初情笑着,只是淚水不知何時已經奪眶而出,,她在心裡默默祈禱,“安侱也,這是我能爲你做的最後一件事,希望在我離開之後,至少在你看着安氏,能在某個瞬間想起,曾有一個女人和你一起守護過它。” 公司職員一片歡呼,他們不用再爲了失業擔心,再也不用爲生活擔心。在這個城市,沒有工作的人就像是沒家的孩子一般讓人覺得無助與悲涼。 初情在一片歡呼中離開了,她回辦公室想收拾東西回去睡一覺,初情之所以可以兩個星不眠不休地工作,是有一種爲了公司的意念在支撐着她不倒下,所以公司危機解除之後,她的精神支柱沒了,睏意、疲倦、全部涌現出來,她終於體力不支倒下了。 臺上的安侱也注意到初情離開會場,他在臺上簡短地說,“這週五晚上我們開慶功宴,這幾天大家都好好休息。”宣佈完這個消息,讓丁先主持大局,自己馬上出去找初情了。 當他一進去就發現躺在地上的初情,他彷彿再一次看到自己媽媽死去的情景,依舊是那樣在地上孤零零的躺着,一動不動。 他嚇壞了,他人生第一次這樣恐懼失去一個人,比曾經失去他媽媽的時候還要感到害怕和無助。 他抱着地上的初情,一個勁地拍打初情的臉,“初情,你醒醒,別嚇我!” 初情不耐煩地拿開安侱也地手,眼睛實在是睜不開,她小聲張嘴嘟囔一句“不要碰我,我想要睡覺。” 安侱也聽到這句話,心裡踏實了,他甚至感到自己的眼角有某種**劃過,他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眼睛,看着手上的淚水,他笑了,如此明媚,“我從來沒想過我會爲一個女人哭。沐初情,我想我真的很愛你。” 可是他的表白卻沒讓她聽到,或許他就是這樣一個高傲的人。高傲得連愛都那樣吝嗇的說出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