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爺爺,當初就是他幫了我麼公司。所以有點交情。”在長輩面前初情不敢表現的和他有多熟,以防安老爺子胡思亂想。 “對,安老爺子,你這個孫媳婦可是讓我十分敬佩,真是巾幗不讓鬚眉。” “你別那麼誇我,不然我會驕傲的。” 這邊三個人相聊甚歡,安侱也可就慘了,他剛逃出蘇苒妃的魔爪,又掉入他姑姑的圈套。 他被姑姑姑父拉去了偏廳,像審犯人似的詢問有關白止戈的事情。 顯然他們倆對安老爺子安排的這次相親並不是很放心,畢竟白家公子愛車、以及風流的往事也可算得上是人盡皆知,把自己唯一的女兒交給這樣的人,是個父母都會擔心吧。 安侱也如實對白止戈的人品以及才華進行了詳細敘述,這下可把姑姑安婷婷驚呆了,美國哥倫比亞工商管理碩士學位,小提琴一級表演家,特級賽車手,重點是顏值高,這樣一個有才又有顏的男人,絕對可以讓人忽略掉他的某些缺點。 安侱也告訴姑姑說,“相信爺爺的眼光,他老人家可從來不會做虧本的買賣。” 安婷婷一把拍在安侱也的後背上,佯裝生氣,“你這小子,什麼叫買賣啊。” 安侱也裝的恍然大悟,“不是買賣,姑姑,放心吧。我覺得白止戈是個可以託付的人。” 姑父夏在一旁打趣道,“我怎麼覺得自從你結婚之後,變化還挺大的。” 姑姑在旁邊深表同意,“感覺沒以前那麼冷了,也學會表達自己的感情了,看來我初情很會調教你嘛。” 安侱也一聽他們倆在調戲自己,找個藉口趕緊溜了,安婷婷甜甜地對着自己老公說,“這小子,終於找到自己的幸福了。” “只要遇見對的人,就一定會向好的方向發展,就像你一樣,曾經是一個不可一世的大小姐,遇見我之後不也是相夫教子,變成一個賢妻良母了嗎?”他的聲音溫柔如水,言語間充滿了寵溺。 安婷婷像個小女孩似得,嬌羞的躲到夏的懷裡。 安老爺子帶着初情和白止戈來到客廳,順便把安婷婷兩口子也喊來,想讓讓他們倆多和白止戈聊聊天,畢竟這是給他們女兒找老公,還要他們夫婦倆親自審覈才行。 其實通過剛纔安侱也的介紹,安婷婷看白止戈是怎麼看怎麼順眼,只是問了一些家庭基本情況。 沒過多久,夏暄羞答答的出來了,她身穿一條gucci淡紫色長裙,襯得她的皮膚雪白雪白的,帶着一顆淡藍色的託帕石項鍊,整個人顯得既有氣質又高貴,即使她沒有說話,所有人的眼光已經定格在她的身上。 她眼神微微一挑,巧笑欠兮,步態搖曳地朝着他們走過去,停在白止戈的面前,“不好意思,我來晚了。” “沒關係,美好的事物總是要等到最後才揭曉。”他說的別具風情,再加上他那雙妖豔的桃花眼,竟讓夏暄一時失神,有些移不開眼了。 還好從小的調教讓她馬上不至於丟臉,繞過白止戈,坐在安婷婷旁邊,“白先生謬
讚了。” “叫我止戈就行。我可以直接喊你夏暄嗎?” “可以。” 安老爺子和夏暄父母看着兩個孩子聊得那麼投機,都非常樂見其成。 安侱煦終於在飯點之前回來了,“爺爺,表姐相親相得怎麼樣?” “你不會來還挺好的,你一回來,我就不確定了!”安老爺子調笑着說。 安侱煦裝出一副委屈的樣子,“我不就是回來晚了點,,你至於這麼酸我嗎?” 安老爺子笑着對周管家說,“老周啊,人齊了,準備開飯吧。” 一席人樂呵呵地上了飯桌,安侱也和初情,夏暄和白止戈依次坐在飯桌的左側,安廷遠、夏氏夫婦,還有蘇苒妃依次坐在餐桌的右側,安老爺子坐在首席的位置,安侱煦那坐在安老爺子的正對面。 正好初情坐在夏暄的旁邊左手邊,幾個長輩全部面對着他們。 席間,安侱也擔心初情懷孕吃不好東西,所以全程都在給初情夾菜,安廷遠看着自家兒子這樣照顧初情,不由的笑道,“侱也啊,什麼時候學會給別人夾菜了?” 安侱也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我的女人,我自然會照顧。”說完略點挑釁看向白止戈。 白止戈一向是笑面狐狸,對於安侱也的挑釁,他只是一笑而過。 反而是一旁的蘇苒妃表情微微扭曲了一下,不過沒有被注意到,安老爺子看着心裡十分歡喜,“總算是對得起初情這丫頭了,看來安家馬上要有新成員了。”他心裡默默地想。 安婷婷笑着試探,“不知道白先生會不會這麼體貼呢?” 白止戈望向自己左手邊深情地說,“如果是我喜歡的女人,我會過猶不及。”惹得夏暄害羞的低着頭,其實這句話是對着初情說的,可是從安婷婷的方向看去以爲是對着自己女兒說的。對這個女婿更加滿意了。 只有安侱也發現其實白止戈眼神聚焦的是初情的位置,初情轉頭看着夏暄,卻讓安侱也誤以爲初情也在看着白止戈,他感到自己從嗓子到胸腔的這一段都是空白的,根本無法呼吸。 中午這頓相親宴除了蘇苒妃都吃的很開心,吃過飯後,安老爺子安排他們幾個年輕人去花圃裡面賞花,順便多溝通溝通感情,其實說白了就是想讓白止戈和夏暄多相處相處,培養下感情。 安侱煦藉口要陪爺爺,所以沒有參加,初情這個人呢從小就對這些花花草草不感興趣,走了沒多大會就覺得無聊,獨自跑到涼亭裡面打發時間。 春天的微風就像是戀人的手,輕柔地撫摸着、低語着。不經意間還會撩起額前的一縷短髮,突然有一雙手幫初情整理吹亂的秀髮,“怎麼在這發呆?” “你不是在陪他們嗎?怎麼來了?” 白止戈微微一笑,“我心繫的人在這,我還能去哪?”他的聲音就像是花香一樣,沁人心脾。 偏偏這些場景全部落入安侱也的眼中,包括剛纔白止戈親手爲初情整理頭髮的畫面,他眼睛微眯,從中流露出怒意和醋意。他再也忍不住胸中的怒意,轉身離開。
初情打落白止戈在自己秀髮上的手,“別開玩笑了。”初情轉移話題,“我都還沒問,你怎麼會來這相親?” “還不是我那討厭的老爸,非逼着我來相親,否則他就要把陪着我一起拿到冠軍的車給我砸了。我可是被逼無奈啊!”說着還表現出痛苦和無奈的神情。 “真是的,什麼叫被逼無奈啊?我們家夏暄是個很不錯的女孩子,人長的漂亮,也很善良。你們還挺配的。” “你明知道我不可能再喜歡上她了......” 初情打斷他的話,“好了,我們趕緊過去吧。出來太久了不好。” 再回去的時候,初情感到安侱也看自己的眼神非常奇怪,自己也說不出來到底奇怪在哪,她慢慢地走到安侱也身邊,卻沒想到他反而走到蘇苒妃身邊,當着這麼多人的面牽起蘇苒妃的手,“我帶你去那邊看你最喜歡的玫瑰花。”留下初情一個人留在原地,夏暄跑到初情身邊,“表嫂,你別生氣,我哥只是一時糊塗。” 自從初情揭露了安侱煦的媽媽齊敏佳在安家做的壞事,讓安侱也和他爸爸以及弟弟三個人的關係和好之後,夏暄就開始變得不再討厭初情了,再加上她救了安氏集團,從而間接的救了她爸爸的公司,夏暄又有點佩服這個女人,她開始從心底裡接受這個表嫂了。 初情笑笑,表示自己沒事,“都怪我,怎麼那麼不會做事,明知道表哥和她的事情。我還答應她帶着她來這裡。對不起啊。” 初情這才知道原來是蘇苒妃自己要來而非夏暄邀請她來的,“我真的沒事,你去陪陪白止戈吧,我想一個人在這裡呆會。” 白止戈聽到初情這樣說,拉着夏暄走了,初情看着眼前的盛開的桔梗花,她蹲下身子,輕輕觸碰其中的一朵,淡紫色的花瓣顯得那樣的高貴,可是它的花語卻是無望的愛,這讓初情不禁聯想到自己對安侱也不也是一種無望的愛嗎?明明知道是一場戲,卻還是全心全意地演着,一心一意的愛着。 其實安侱也帶着蘇苒妃走只是想要初情吃醋,可是沒想到他並沒有從初情的臉上看出吃醋的表情,所以只能拉着蘇苒妃離開,只是剛到玫瑰園裡,安侱也就藉口有事離開了,留下蘇苒妃獨自一人。 嫉妒的情緒在蘇苒妃的心裡肆意地滋長,她不相信她不能從沐初情的手裡奪回安侱也的愛,所以,她的心裡滋生出了一個邪惡的想法,只要在他和初情兩個人之間製造誤會,那麼他們兩個一定會產生矛盾,到時候自己再趁虛而入。 安侱也回去找初情的時候,遠遠地看見一個落寞的背影蹲在地上看着一朵不起眼的淡紫色小花出神,他快步走過去,從初情的眼皮子底下摘掉了那朵花,“你幹嘛呢?”初情大喊。 安侱也沒想到她會突然情緒失控,“不就是一朵花嗎?你至於嗎?” 初情冷笑着,“對啊,不就是一朵花嗎?我竟然忘了,在你看來任何一種生命都可以隨你任意踐踏。” 也包括她肚子裡這個意外的孩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