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宴開始,初情挽着安侱也過去爲賓客敬酒,初情酒量不好而且一喝酒就臉紅,用自家妹妹的話說,就是體內缺少解酒物質,可是敬酒又不能不喝酒,所以初情的紅酒是用紅糖水兌出來的。 偏巧張靳寒、白止戈和蘇苒妃在一桌,走到張靳寒那一桌的時候,安侱也明顯感到身旁的初情在緊張,還沒等安侱也講話,張靳寒就端着兩杯酒站起來,他微笑着說,“沐初情,作爲老同學我的這杯酒你得喝啊!”初情看着他,他的笑一如初見,可是兩人註定彼此無緣.安侱也掐了一下發愣的初情,初情回過神,笑着接過張靳寒手裡的那杯酒,兩人碰杯之後,幹了!張靳寒覺得自己喝的不是紅酒,而是苦澀。 白止戈見狀,也遞給了初情一杯酒,“喝了他的不喝我的說不過去吧。”他笑着說。 初情其實有點不願意喝,可是又不好拂了別人面子,二話沒說也喝了。兩杯紅酒下肚對於初情的臉已經開始變得紅撲撲的了,頭也開始有點昏,安侱也扶着她,“醉了?” 初情搖搖頭,“只是有點昏,還沒有醉。” 婚宴結束,沐峰和安喬以及安廷遠把賓客送走,然後幾個人相互道別之後相繼離開,初情媽媽跟初情說了幾句話就隨着沐峰迴安侱也爲他們買的小區去了,沐初雪和沐初陽也跟着一起回去了,因爲不放心,所以安侱也專門讓張澤去送的他們。 安侱也也帶着初情回別墅,初情還穿着晚宴禮服,“我先上樓去換衣服了。” 安侱也扯住她,將她抵在門上,“還用換嗎?反正還不是會被我脫掉!” 初情瞪着眼睛質問,“你說你不會......”安侱也堵住初情接下來要說的話。 初情一直奮力掙扎,不過她這點力度怎麼可能撼動得了安侱也,這一吻從玄關纏綿到安侱也的房間,安侱也鬆開初情,此時的初情因爲掙扎過猛已經渾身無力,安侱也看着初情因爲氣憤而變紅的臉蛋,他親了上去,從臉到耳朵再到脖子,初情不得不承認他是一個調情高手,她感到自己的身體已經在慢慢變軟,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已經躺在安侱也牀上,而且他的手已經開始在解自己的衣服。 她想開口阻止安侱也,可是隻要她開口安侱也就會吻上她的脣,雙手也被交疊着禁錮在他的大手裡,雙腿同樣被安侱也壓制着,初情只能扭動着身軀表示抗議,可是她依舊眼睜睜看着自己的禮服被安侱也另一隻手撕裂然後被扔在地上,初情看着自己殘破的晚禮服,一方面肉疼,這件禮服好多錢,另一方面心痛,安侱也怎麼可以這樣對她,雖然她喜歡安侱也,可是如果安侱也不喜歡她,她是不願意安侱也碰自己的身體的。 安侱也鬆開了她,快速地脫了自己的西服襯衫,還有褲子,繼續將初情壓在身下,開始新一輪的進攻,他直接吻上初情的胸部,然後隔着內衣慢慢向下,兩人都只穿着內衣內褲,他用身體摩擦着初情的身體初情,甚至能感覺到安侱也那裡的形狀已經變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