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
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缺那張焦急的臉。
“主子,您終於醒了!”
這是哪?頭又有點疼了!好想睡,睡過去,最好永遠都不要醒!
“主子,您已經睡了三天三夜了!”缺站到牀邊端過侍女遞過來的碗,用勺子輕輕攪動碗內熱氣騰騰的苦藥,“那天您暈過以後,屬下就自作主張將您送回總樓,請——”
料道缺接下去的話肯定沒什麼營養,便伸手打斷他,順便接過他手裡的漸涼的藥碗,一勺一勺的送往嘴裡。
苦澀的藥在嘴裡迴盪,迴盪,像自己此刻的心情,苦得化不開,怎麼也解不開,最後只得往心裡咽,再苦也說不出來。
真得好苦!
將空掉的藥碗遞給後,屏退了屋裡的侍女,取過缺遞上的紙筆,一字一句落與紙間:
你知道我不是,對不對?
缺沒有說話,只是默默的低下頭。
好吧,算你默認行了不。我接着問:
從什麼時候開始?
“樓主,是不會想出用棺材這樣的掩人耳目的方法撤退的。”
是嗎?
“樓主,很少管冥月樓。”
冥月樓不是他改建的嗎?
“但從樓主成爲恆王以後就不再理踩冥月樓。”
噢?
缺似乎有些無奈。
是被拋棄的無奈,還是面對我這樣一個異端存在的無奈,我就不得而知了。
那你爲什麼不揭穿我?還要跟着我?我決定直奔主題。
缺鎮定的看着我,眼裡透着一股堅毅,肯定的說:
“因爲我認爲,您纔是我的主子。”
缺沒有用“屬下”,“卑職”來稱呼自己,而是用的“我”這個與我平等的詞語。
我衝他淡然一笑,抱以感激。
還是想睡覺,但我卻不能再睡過去了——囧囧,發作得越來越頻繁。
囧囧,難道我真的要如囧囧一般悄然逝去麼!
才明白自己是怎麼來的,難道就要再度離去?蒼天,待我如此厚道!
缺說這時是總樓,那麼,就是說我回到了京城。
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