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完事兒之後,馮二雷還是鬆開了幸子,又倒下去,恢復了原來的植物狀態,但給幸子的感覺,卻越來越覺得馮二雷就快成爲那個理想中的男人了……
“咋樣啊,見效果吧?”蘭姨當然要回訪自己的主意是否奏效。
“蘭姨太厲害了,果然他抓不到我的手,就起身來摟我的身了……”幸子如實回答。
“他真的起身了?”蘭姨似乎比幸子還驚喜。
“是啊,完全坐起來了,把我完全抱在他的懷裡了,兩隻手,還在我胸前不住地摸索呢……”幸子說到這裡,臉頰羞得像紅蘋果……
“太好了,我感覺,他就快真正甦醒過來了……”蘭姨根據自己的直覺外加豐富的經驗,居然做出了這樣的預言。
“到底啥時候能真的甦醒過來呢?一旦他真的醒了,發現是跟我在一起,我該咋樣應對呢?”幸子都開始擔心這個了。
“只要他真的醒了,其他的都不重要,一旦他真的醒了,提出質疑,或者作出什麼特別的反應,你都不要跟他理論,也不要正面衝突,一定要第一時間告訴我,多大的事情都交給我來處理,記住了嗎!”蘭姨千叮嚀萬囑咐地邊勸慰幸子,邊提醒幸子。
“記住了,但願我能把握得好,不讓他反感,不讓他發火,更不讓他做出什麼特別的舉動來……”幸子也在心裡做好了充分準備。
“你就放心吧,按你之前說過的,他對你早也有感覺了,即便是醒過來,發現跟你在一起有些驚異,但一定不會對你動粗的,他的內心裡,肯定早就喜歡上了你,一旦醒來,肯定會是驚喜,而不是驚恐,這一點我保證,你就放心吧……”蘭姨憑藉自己豐富的人生經驗,這樣安撫幸子說。
有了蘭姨的支撐和安撫,幸子好像沒了後顧之憂,接下來繼續用蘭姨說的方法,引導馮二雷必須做出更大的反應才能在巔峰時刻抓到他想抓到的東西……
直到有一天,幸子感覺到馮二雷的山雨即將來臨,就開始加大收放力度,試圖用自己更加嫺熟和更加充滿激情的刺激讓馮二雷獲得更多快感,更猛烈的反應動作呢,卻在最後時刻,被馮二雷抱住的同時,居然一下子將她掀翻在了牀上,直接壓在了他的身下,並且用男人的本能動作,讓火山噴發完畢……
被馮二雷沉重的身體壓在下邊,幸子才一下子感覺到自己是他真正的女人了,因爲剛剛的動作,纔是男人對女人應該做的,之前都是自己主動,終於經過這麼多天的努力,他居然能翻身上馬,主動完成了最後的宣泄……
“真的呀,太好了,我感覺他就快真的甦醒過來了……”聽了幸子的彙報,蘭姨高興得有點情不自禁了。
“我也感覺他距離甦醒只有一步之遙了……”幸子一想起馮二雷將她翻在了身下,從身後對自己瘋狂衝擊的情景,就感覺馮二雷真就快復活了……
“我看呀,你今天還是改回正面騎跨的姿勢吧……”蘭姨突然給出了這樣的建議。
“爲啥呀?”幸子以爲,倒騎的效果很好啊,爲啥放棄了,改成了原來的樣子呢?
“別問了,你就聽蘭姨的吧……”蘭姨本不想說明原因和原理。
“蘭姨就告訴我吧,我也好心中有數啊……”幸子卻不想矇在鼓裡,那樣的話,可能在具體行動中,不會充分領會蘭姨的意圖,也不會充分發揮自己的主觀能動性。
“這還用問呀,既然他都能翻身上馬了,你也不能總是背對着他呀,今天就嘗試讓他正面跟你做好事,看看他能不能這個時候甦醒過來……”蘭姨一看,不說明白,幸子就會盲動,所以,才說明了自己的意圖。
“原來蘭姨是這個意思呀……”幸子這才明白蘭姨的用意何在。
到了當天晚上,幸子居然有點遲疑了——隱隱約約地感覺到,假如馮二雷真的甦醒復活了,是不是跟自己的美好蜜月就會戛然而止,今後就再也沒有機會做他的女人,跟他有這樣銷魂蕩魄的*,跟他做這樣蝕骨銷魂的男女好事了呀!
“假如你真的醒來了,會不會怪罪我呢?會不會對我發火,或者對何秀姑和蘭姨發火呢?你到底是個什麼樣的男人呢?醒過來發現是我用身子把你給喚醒的,我跟你有了這樣的關係, 是無限感動一把將我攬在懷裡,邊流眼淚邊衷心地感謝我,進而繼續把我當成你的女人,像寵愛何秀姑一樣的寵愛我,憐惜我,還是憤怒地甩開我們這幾個女人,突然消失得無影無蹤,又出去冒着什麼危險,卻參與那些隨時可能丟了性命的戰爭啊……”
幸子說這些的時候,就那麼靜靜地躺在馮二雷的身邊,用手撫摸他那在屋裡不見太陽已經略顯白淨的臉膛,就好像新婚的妻子,知道明天一早醒來,自己的郎君就要出征離家去到生離死別的戰場了一樣,幸子此刻,已經完全進入角色,完全把自己當成了何秀姑的替身,完全以馮二雷的女人的身份來想問題,來考慮未來了……
想想從下決心獻身給眼前這個男人,到後來不顧一切自己主動把第一次給了他,再到後來一步一步讓他在更多的刺激中,逐步加大醒來的步伐,直到昨天,都能將自己翻到下邊,如同正常男人一樣,將他的精力都宣泄到自己的腹地深處,也才感覺到,他真的就快甦醒復活了,真的只差一步之遙,就能真正直到自己是如何被喚醒了,是如何重新復活了……
而越是到了這樣的時刻,幸子就越覺得自己可以駕馭他和自己的日子不多了,都說良辰一刻值千金,說的就是這個意思吧,男女相愛怕的就是如膠似漆纏綿悱惻的時候,突然被外力干擾,然後就分崩離析,各奔東西,從此再想團聚,中間不但相隔萬水千山,還有更難逾越的各種心理……
想到這些,幸子的眼淚就撲簌簌地下來了,情不自禁用溼漉漉的嘴脣去親吻這個本來不屬於自己,但卻陰差陽錯真的成了自己的男人的男人,那種情分天地爲證,絕無半點虛假,刻苦銘心,永世不忘……
這樣的情感之下,再騎跨到馮二雷的身上,幸子感覺自己的全部身心已經完全徹底地獻給了這個即將醒來的男人,無論他醒來的結局是什麼,自己也將無怨無悔,也將把這個把月的記憶深深地刻在心靈深處,留給自己一生去慢慢體味,去津津回味……
按照蘭姨說的,幸子選擇了證明騎跨在了馮二雷的身上,這樣的目的,蘭姨已經說了,一旦他像昨天那樣,將自己翻在身下,也好正面面對他,正面給他女人所有的情懷,也正面與他進行即時的交流,甚至,可以在關鍵的時刻,親吻他的胸膛和嘴脣,與他的身心徹底交融在一起……
終於又到了馮二雷英姿勃發的時刻了,幸子居然邊努力的跟隨馮二雷的節奏極力迎合,邊張開了雙臂,在召喚,在期盼,馮二雷能真的挺起上身,一把將她攬在懷裡,然後順勢翻到身下,然後像個真正男人給予女人想要的一切那樣,在她身上展示男人的全部雄風……
沒有讓幸子失望,甚至給了她更多驚喜,馮二雷不但真的挺身而起,將她攬在懷裡,還直接將自己的臉頰埋在了她那柔軟似水的胸脯上,幸子立即將他的頭緊緊抱住 ,激動的淚水瀑泄而下……
而就在這個時候,馮二雷的山洪終於爆發了,他猛地將幸子扳倒在了身下,然後就開始施展起了男人的雄風……
到了這個時刻,幸子才第一次真正領略男人應該給與女人的那種極致暢爽……瞬間就被他的衝頂彈射到了虛無縹緲的太空,那種蝕骨銷魂的感覺,讓幸子第一次感受到了欲死欲仙是個什麼概念……
火山熄滅,海潮退卻,塵埃落定,寂靜秋夜……
幸子感覺平息下來的馮二雷跟以前有所不同,儘管一動不動地壓在了她的身上,但從輕輕的鼾聲裡,幸子感覺到了細微的差別——這樣的鼾聲不是深度昏迷的感覺,而是過於亢奮和極致宣泄之後極度疲倦的酣然入睡……
難道他真的醒了?只是剛剛醒來就又因爲疲憊而睡着了?幸子就那麼敞開着自己,讓馮二雷重重地壓在身上,感受來自男人的重壓帶來的那種負重的快感,心裡這樣猜測着……
一定是他已經甦醒過來了,因爲幸子又從另一個細節上感覺跟以前不一樣了——就說昨天被他從身後壓在身下吧,完事兒之後他一動不動,那才叫一個沉重,好像一座山壓在自己的後背上一樣……
可是今天咋不同了呢,再也沒有那種“死沉”的感覺了,儘管男人的重量壓得自己有點喘不上來氣兒的感覺,但似乎身上的重量也是“活的”,伴隨他均勻的呼吸,隨時都在調節着身上的重量,只有這樣的情況下,幸子纔可能長時間地不把他掀翻到一旁,而是服服帖帖地讓他壓在身上,讓兩個人的身心完全貼服交融在了一起……
幸子感覺自己幸福極了,真能這樣讓他壓在身下一輩子,該有多好啊,充分感受他的雄渾體魄,盡情聞着他的男性氣息,就好像他完全徹底屬於自己身體的一部分了一樣,
居然在幸福中,忽悠一下子睡着了……
直到第二天早上,天剛麻麻亮,幸子被窗外的一隻鳥鳴給驚醒了,伸手要去抱一下身上的男人的時候,卻一下子抱空了,趕緊起身觀瞧,馮二雷居然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