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閱.“我靠,認識還打架,,”大牛說着,頗爲不解,
“嘿嘿,這你就不懂了,幹架歸幹架,兄弟還是兄弟,俺們倆都是村兒裡的頭頭,手底下都帶着一羣小弟呢,這要是折了面子,誰也呆不下去,所以,該乾的時候還得幹,該爭的時候也不能讓,不過這跟個人恩怨沒啥關係,打架,搶地盤兒,爲兄弟們的幸福謀利益,這都是做老大的應該乾的事兒,”
那小子說着,賊笑兩聲,這時候,大鬍子也點點頭解釋道:“對,他說的沒錯,俺們......俺們都是手底下有兄弟跟着混的,搶不到東西誰還跟你,對不,私底下傻都好說,就這事兒不能馬虎,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嘛,”
那人說着,也眯縫着小眼睛賊笑了一下,兩個人靠在一起,明擺着的一丘之貉,
我尋思着他們的話,有些哭笑不得,看樣子,還是山民淳樸,約着一幫人在堤岸上打得昏天黑地的,這會兒工夫卻嘻嘻哈哈地一點不記仇,
想到這裡,我有了一個疑惑,我往後一欠身坐在牆角,盤起腿來問他倆:“誒,兩位兄弟,你們兩個平時都靠什麼過日子啊,收保護費,賣白粉,還是給人看場子啊,”
“啥看場子啊,你還真把俺們當成黑社會了啊,”大鬍子說着,哈哈大笑,跟那小子對視一眼有點不好意思地撓撓腦袋:“俺們都是正兒八經的莊稼漢子,靠種地爲生,有時間的時候也出去打打工什麼的,這不,這段兒咱這邊有點小生意,能賺到錢,俺們就都回來撈寶貝了,你不知道,前些日子,咱這邊逮住兩隻大蜥蜴,愛我草,那傢伙,老大了,一個什麼什麼動物園的人過來花了十幾萬一隻把那東西買走了,後來才知道,還賣虧了,老人們說,那是山裡頭逃出來的妖怪,值錢着呢,這不,前兩天又讓人抓了一個,大家都眼紅着呢,這要是抓一個,夠十幾個人幹上大半年的了,這不,大家都回來找那東西了,天天在林子裡頭啊,河邊啊,這種地方轉悠,就只盼着能碰上一個,誰碰上,不都發財了麼,”
“對對對,都是這麼想的,”另一個人說,接過話來:“小兄弟,你不知道咱們這邊的情況,我跟你們說,別看我們這地方小,以前可是一個牛逼地方,我聽老人們說,很久很久以前咱這裡隱居着一個特別特別有錢的主兒,好像,年輕的時候還封過什麼王,後來說要求仙得道,就雲遊四海找那風水寶地,遊歷了大半個中國之後毅然決然地在這地方安了家,厲害吧”
“他是少數民族麼,”想了一下以前的版圖,我饒有興致地問他道,
“不,我聽說是個漢人,就是那種在少數民族的國家裡稱王拜相的漢人,具體是個誰咱都不知道,但是,傳說中這個人是個活神仙,老厲害了,呼風喚雨啥的全都會,聽說,他就是用法術平了當時挺嚴重的幾次叛亂才讓胡人的頭頭兒感激得不行,後來,那胡人的頭頭兒好像要死了,就派人把他請來了,然後封了好多大官又給他很多錢很多人讓他幫着找一處能讓人長生不死的地方好幫自己修道成仙,結果,跑來跑去跑到咱這邊了......可具體是個什麼位置,那咱就說不清楚了,不過,你也看見了,咱們後面那條河裡頭,時不時就能撈出一些特別奇怪的東西,我估計是發大水的時候從什麼地方衝出來的,就上一次,也是一個來旅遊的帥小夥兒來這裡旅遊的,他聽說這裡的事情之後,就在這邊轉悠了好多天,也是他有名,在河邊釣魚的時候竟然讓他發現一個這麼老大的磨盤,”
那小子說着,張開胳膊比劃了一下,他胳膊不夠長,表情也誇張,一時間我也不能判定他說的磨盤有多大,但是,最少可以確定那磨盤確實不小,
“然後呢,那磨盤啥樣兒啊,”被他的話吸引住了,我問,
“俺也說不清楚,俺當時沒在那兒,不過,俺叔看見了你可以問問他,”對方說着,嘿嘿一笑,
“哦,那,你叔叔現在在哪裡......”點了點頭,我問,
“俺叔,俺叔不是認識你麼,就開小旅館那個,跟你一起過來的那個老頭兒,”對方說着,還轉過頭來問那大鬍子:“誒,你記不記得那個把磨盤買走了的大老闆叫啥來着,就那個揹着個相機長得挺帥那個,”
“等我想想哈,我記得,好像叫......叫......叫什麼風,不對,不對不對,是什麼雨,哎呀,記不清楚了,反正好像跟天氣有關係,名字挺奇怪的,”大鬍子說着,擺擺手做出一副挺不耐煩的樣子對我說,
“是叫夏宇麼,”聽完他們的描述,我大體猜到了這個人,爲了確定自己的猜測我還是問了一句,
“啊對,好像就是這名兒,當時我還尋思着怎麼起了這麼奇怪個名字,下雨又颳風的.......嘿嘿......”大鬍子說着,憨笑兩聲,這時候,另外一個似乎發現了什麼突然轉頭問我:“誒,誒誒誒,小兄弟,你怎麼知道他啊,難不成你們都認識,,”
“我跟他不熟,但是俺媳婦認識他,我這次進山就是受人所託來找他的,也不知道這混蛋死哪兒去了,”我說着,嘆息一聲,旋即跟那些人說了一下夏宇那貨突然失蹤了的事情,
兩個人聽後,臉色一變,看看四周之後十分忐忑地問我道:“我靠,聽你這麼說,他是不是跑到老林子裡去了,那地方鬧鬼啊,,,,我靠,要是真進山,那很有可能是被女鬼抓走了啊,你沒聽說過俺們這邊的一句話麼,陽間有喜亡人避,陰司嫁女三更雨,一旦山後頭那老林子下起雨來,說什麼都不能進去的,要不然,非得讓過路的髒東西弄上轎子擡進山裡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