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照進窗子地時候,趙建輝無奈的睜開眼睛,身邊的徐曼麗和尤小苒兩個人居然不】看看櫃子上的手錶,時間是早上七點種。
昨夜折騰的晚了點,睡的有點深沉,身邊的兩個女人偷偷的溜走走不知道。趙建輝搖了搖頭苦笑了一下,爬起身上衛生間,放水、洗臉、刷牙……
等到他從衛生間裡出來之後,就看到徐曼麗端着一鍋麪條上來了,尤小苒用托盤端着幾樣小菜跟在後面,兩個人配合默契的樣子讓趙建輝一陣欣慰。徐曼麗看到趙建輝之後,面帶一絲羞澀的笑了笑,說道:“你起來的正好,我還打算叫你呢。趕緊趁熱吃,馬上就該上班了。”
尤小苒這時也一邊把托盤裡面的幾樣小菜往茶几上擺一邊說道:“還以爲你沒有起來呢,我們就端上來了,早知道你起來了,就叫你去餐廳吃了……”
也不知道這兩個人是不是故意的,居然都只是穿着一件薄薄的棉布睡衣就出來了。兩個人轉身之際,白生生的胳膊和大腿,還有###的玉足,都不住的在趙建輝的面前亂晃不說,好像那胸前的兩點還在忽隱忽現的顫動。聯想到昨天晚上的###旖旎,趙建輝不由一陣暗暗得意,男子漢大丈夫,大權在握,有美相偎,想不得意都不行的。
但是,這種場面還是很刺激人的,今天又不能不去上班,趙建輝趕緊就轉了眼神,不敢再看在身邊轉悠的兩大美女,開始打量着房間裡面的擺設。昨天進了房間之後,眼神就定在了徐曼麗的身上,還真的沒有好好的打量一下這個房間裡面的佈局呢。
“這別墅裡啥都是齊全的,可惜冰箱裡只有麪條雞蛋和火腿腸。自從我哥哥和嫂子調走之後,幸好還有我嫂子家的一個親戚幫着照料着點,要不然的話回來都不能住人……”徐曼麗似乎察覺到趙建輝在看什麼,爲了打破尷尬,就笑着開始說話。
“這房子是你哥的?”趙建輝也是沒話找話,拿着筷子問道。
哪知道,徐曼麗卻低了頭說道:“不是,是我……是我姐姐買給我的……”趙建輝就點了點頭不再說什麼。
徐曼麗的姐姐徐曼娜是大運市原市長歐長春的妻子,可是她卻又和她表哥陳俊生是青梅竹馬的戀人,礙於近親不能結婚的法律條文,長大後她嫁給了歐長春。可是生完孩子之後,她卻又嫌歐長春整天想着往上爬不顧家,繼續又和那位表哥打得火熱。
而徐曼麗和徐曼娜兩姐妹的那位表哥陳俊生,卻又是潘菲菲的親爹,算起來還算是自己的老丈人。論起來,潘菲菲還得叫徐曼麗表姑呢,這關係亂七八糟的有點繞人。再加上徐曼麗的表哥陳俊生和外甥歐少華、姐夫歐長春三個人,又都是自己在大運市當公安局長的時候送進監獄裡面去的。所以,提到這個事情的時候,徐曼麗有點小心翼翼,生恐趙建輝想別的,而趙建輝也覺得有點尷尬,不願意接這個話題。
匆匆的吃完後,趙建輝就站起來說道:“我先走了,沒有開車,還得出去打的。”
徐曼麗看着他說道:“我和小苒今天上午去大運市,要過兩天才能回來的……”徐曼麗的聲音有點低沉,要不是想和趙建輝見一面,她昨天就直飛大運市了,是不會在龍城機場降落的。
趙建輝就看了她一眼問道:“有什麼事情嗎?需要我做什麼不要客氣啊。”徐曼麗還有家人在大運市趙建輝是知道的,可是尤小苒在大運市好像沒有什麼親人了吧?她回大運市幹什麼?
“我姐病了,現在在醫院裡住着呢,後天的手術……”徐曼麗一邊說着,眼圈就紅了起來。她和姐姐的年齡相差了十幾歲,但是姐妹間的感情卻很深。從小她就是跟着姐姐長大的,姐姐徐曼娜在她心裡其實就和母親差不多的地位。現在姐姐生病了,她怎麼能夠不傷心?
“什麼病啊?要不要緊?要不行的話就轉到京城去治療,可不要耽誤了……”趙建輝關切的問道。雖然徐曼娜恨自己恨得要死,但是因爲她是徐曼麗的親姐姐,自己該表示關心的還是應該表示到的。
“那個要到了醫院問醫生才知道,到底是什麼病姐姐在電話裡面也沒有和我說清楚。不過你放心吧,如果需要轉到京城的話,這些事情有人去做的,我們這次去也就是在醫院裡照顧她幾天,姐姐現在身邊沒有人的……”徐曼麗說着,不由得摟緊了趙建輝。
是啊,徐曼娜身邊的親人全都被抓起來了,剩下的一個哥哥一個妹妹又不在她的身邊,徐曼麗帶着尤小苒去大運市照顧她也是人之常情。
趙建輝就有點尷尬的笑了笑,低聲道:“對不起啊……”
“不用說對不起,你沒有什麼對不起的,當初我不是就給你說過了嗎,這裡面的事情我都已經知道了,你做得對……”徐曼麗抹了抹眼淚說道。
“那我送你們去火車站吧。”聽到徐曼麗和尤小苒今天就要離開,趙建輝就知道她是特意在龍城下的飛機,不然的話,京城到大運市是有直航的,她根本就不用轉到龍城來的。
“不用,我們又不是小孩子,你該上班就去上班吧,剛來河東省沒幾天呢,大書記曠班可不是什麼好事兒……”徐曼麗揉了揉眼睛,擠出一絲笑容來說道。
趙建輝卻搖了搖頭:“那不行,你爲我特意在龍城下飛機,我不能陪你去大運市就已經覺得很過意不去了,怎麼說我也的把你送到車站的,再說了,我現在可是一把手,誰敢查我的崗啊?”
徐曼麗和尤小苒同時做了一個乾嘔的樣子:“美得你哦!!”
一邊說着,兩個女人匆匆收拾完畢,三人一起出門。一般來說女人出門前有的折騰,這兩個女人倒是非常的乾脆。徐曼麗隨便的穿了一件到膝蓋的連衣裙,尤小苒則是簡單的一條襯衣,一條中褲。兩人素面朝天的就出來了,湊近了也就能聞着一點淡淡的護膚霜的味道。
說實話趙建輝還是很喜歡女人不化妝的,化妝的女人看着雖然光鮮,但是缺少一種真實感。不過,就現在這種氣溫,她們這穿的也有點太少了一點兒吧?難道說女人真的是隻要風度不要溫度?
從火車站回到了省委辦公室,小會議室裡面已經等着一大堆人了,不過,大部分都是省政府所屬的部門來找趙建輝彙報工作的。劉明開始說起來的時候,趙建輝還覺得有點意外呢,心說政府所屬部門不找嶽林生去回報工作來找我幹嗎啊?但是,聽明白了之後,趙建輝也不由得搖頭苦笑,原來這幾個人都是韓大明省長原來分管的哪些部門的一把手,韓大明被派到大運市當書記去了,趙建輝在會議上說過,韓大明分管的事情他先管起來,這些人不來找他彙報又去找誰?
韓大明當時分管的口子是科教文衛和體育,來的這些是教育廳、科技廳、文化廳、衛生廳、省體育局的頭頭,今天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扎堆兒的都來了。
趙建輝就笑了笑,心說看來昨天雙規了一個齊濤,死水一般的河東省終於開始有了反應啊。
“趙書記,你看現在是不是讓他們過來……”劉明微微的弓着身子請示道。
趙建輝點了點頭:“嗯,現在讓他們進來吧,給他們說,讓他們自己商量着辦,看看誰的事情急誰就先進來……”
第一個走進來的,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婦女。身穿着合體的淺灰色西裝,戴着眼鏡留着短髮,很是精明幹練的樣子。她一見來就先對着趙建輝笑了笑,自我介紹道:“趙書記好,我是祁軍梅,教育廳的。”
“你好祁廳長……”趙建輝站起身和她握手:“祁廳長請坐。”等劉明倒上水之後,趙建輝就笑着問道:“原本說這幾天去下面走走的,還沒有來得及到教育廳去。現在我們的口號喊了十幾二十年了,說是‘再窮不能窮教育,再苦不能苦孩子’,但是咱們在教育上面投入的比重還是很小的一部分。祁廳長,對於教育工作,咱們可得抓緊啊……”
聽着趙建輝的話,祁軍梅不由得就愣了,本來今天她來找趙建輝就是來訴苦的,沒想到自己還什麼都沒說呢,趙建輝就把他要說的話全都說了出來。
“趙書記,您說的真的是太對了,謝謝您對我們教育廳這邊工作的理解,我這裡有一份報告,您先看看,然後我再把廳裡的工作給你彙報一下……”說得好不如做的好,我來可是要錢的。剛纔您說的很漂亮,看了我這份報告之後咱們再說,我倒是要看看你是真的支持還是說漂亮話呢。
一邊想着,她就把抱着的文件夾打開,從裡面拿出了幾頁打印好的材料,雙手捧着放在了趙建輝的辦公桌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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