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頓時把趙建輝震得頭腦發懵,心說就你那嫺熟的擁吻技巧,你還是黃花大閨女?騙誰呢你?
可是,他還沒有想明白,風起雲涌,香風撲面,朱雀玲瓏的身子就一頭扎進了趙建輝的懷裡≡建輝只看到了隨風飛舞的秀髮以及她尖尖的十指在自己的眼前一晃,然後……風退,香風秀髮一起入懷,這一刻,周遭的一切都安靜下來了,趙建輝能清晰的聽到朱雀那越來越急促的心跳聲,象是一聲又一聲的戰鼓刺激着趙建輝躁動的神經。
朱雀溫暖###的飽滿緊緊頂在趙建輝寬厚的胸膛前面,一陣陣如蘭似麝的馨香淡淡的從她身上傳來,那種軟玉溫香抱滿懷的滋味,讓趙建輝如遭電擊般一陣顫慄。
“混蛋,你不是說我浪嗎?今天我就浪給你看看……你倒是看看我是不是守身如玉、冰清玉潔,還從來沒有被臭男人沾邊的黃花大閨女……”
朱雀兩手勾着趙建輝的脖子,微微昂起頭,眼睛瞪得溜圓,身子緊緊的掛在趙建輝的身上,漂亮的臉蛋上紅潤的小嘴充滿了無盡的媚惑。
我的天啊,這怎麼能看得出來?這是要試過之後才能知道的。
但是,這還真的不能隨便亂試,女人的身體,試過之後就再也恢復不了原來的樣子。就算是現代的醫學高超,能修舊如新,但是原裝的和修復之後的還是會有區別☆起碼,在女人自己心裡的感受也是不一樣的■了就是做了,沒做就是沒做,欺騙的了別人欺騙不了自己。
眼看着朱雀的小嘴一擡,又準確的咬了過來≡建輝趕緊偏頭躲開,雙手伸到她腋下,一把把她舉了起來:“靠,你說是就是啊?這個是需要經過檢驗的。不過,我現在沒時間和你玩,你願意找誰驗證就找誰驗證去……”一邊說着,趙建輝把朱雀扔在了沙發上面,拍了拍雙手,好像深怕她的香氣汪在自己的手上№子再不敢汪,都沒敢再看朱雀那張臉蛋兒,趙建輝轉身就走。
“你摸都摸了,親也親了,拍拍屁股就走就算沒事了嗎?民權路以南的地盤都是我的,多了我也吃不下……反正我都已經是你的人了,這些地方我算是替你看着的……”趙建輝拉開門的同時,朱雀的聲音在身後響起≡建輝悶哼了一聲,心說我是摸了兩下,可是那是爲了推開你;我也…老子什麼時候親過啊,是被你親了還差不多〔麼就叫你已經是我的人了?我什麼都沒做我冤不冤啊?
出門,塗雄正靠在門口的吧檯前和調酒的妹妹談笑,聽到房間裡面傳出來的聲音,塗雄很是齷蹉的笑了笑:“啊?這麼快就完啦,看起來你要補一補了……”
“滾,你胡說什麼呢?走了……”趙建輝氣哼哼的搖了搖頭,根本腳不汪的往外就走:“妹妹,手機號是多少啊,要不然咱們qq聯繫也成……喂喂,你等等我啊……再見了美女,明天再來喝你調的酒……”
高雄的靈性全部集中在碧波水色的愛河上,愛河自北向南優雅地從高雄穿過,投向寶島海峽的懷抱,愛河兩端修葺得很整齊,一派恬靜、悠閒的氛圍。
皇后大酒店就聳立在鼓山腳下,愛河岸邊,高達六十餘層的天藍色建築在晚上放射着璀璨的燈光。酒店的門外車水馬龍,穿着高檔,打扮入時的男男###從車裡面下來,搖曳着多彩婀娜的身姿,走向被三十餘名黑西裝把持的酒店大門。
要不是早就知道召開酒宴的主任是什麼身份,光是這種做派就能夠把人嚇得退避三舍不敢問津∫好,凡是今天到這裡來的,都是孫浩和其子女的朋友,就算是被黑西裝攔住,再出示請柬的時候還被拿着金屬探測器搜身,倒是沒有人覺得有什麼值得奇怪的。
進入酒店之後,從身穿着旗袍,站在廳中當引導員的那些女孩子身上,才知道酒會的場地不是在樓上大廳,而是在一樓後面一個封閉的院子裡面。
說這個院子是全封閉的,那是因爲整個院子不僅僅四周有圍牆,就連天空中也有頂棚封閉。此宴會廳呈扇形展開,與一個大花園相連,中間只有幾根立柱,等於是在室外,但是真算起來還是應該算是室內纔對。
此時大廳裡和花園裡已經有了不少人,年級稍大的都相聚坐在廳裡輕聲攀談,年輕人則大部分在花園裡三五成羣分成幾堆,即互相之間有壁壘,但又互相走動,歡笑聲不時傳來,真的算是一片和諧的場景。
但是,凡是明白事理的人都知道,這些人絕對不是什麼善男信女。別看面上笑面虎似的你好我好大家好,其實各自心裡都有着警惕。
塗雄一臉苦笑,擁着佑那位大姐頭坐在一張圓桌邊喝着啤酒。陳武的身邊卻是三個都是面容嬌媚、身材誘人的絕色大美人兒,真不知道這小子是哪來的豔福,那可都是老子培養出來的精英人才啊……
馬洪臣更是長的異常俊美,而且他穿着隨意,領口敞開,有點放浪有點不羈的樣子,唯有這樣才越發顯得迷人,在這人人注重穿戴儀表的高級酒會場合,雖然有點格格不入,但也是一種另類的與衆不同。他的懷裡擁着的,是大海幫的大姐大朱雀,趙建輝在今天中午就把他們介紹在了一起。
兩人走進酒會大廳時,立刻吸引了大部分人的目光,特別是一些年輕貌美的女子,紛紛向朱雀問好打招呼,有些與她比較熟悉的更是高聲喊她過去相聚。本來美女看到比自己漂亮的美女,都不會很自在,但朱雀卻是一個很另類的人物,在她們眼裡,這個女人不會成爲自己掉金龜婿的競爭者,那些身價優異的男人不敢沾她的邊,而朱雀卻也不把那些所謂的成功男人放在眼裡。
應該登場的人幾乎都已經登場,只有趙建輝卻還沒見到影子。朱雀的手使勁的掐着馬洪臣手臂上面的肌肉,臉上帶着微笑,聲音卻冷冰冰的問道:“你不是說來了就能見到那個混蛋麼?他的人呢?”
馬洪臣吸了一下鼻子:“哎呀,你輕一點行不行?老大神龍見首不見尾的,我上哪裡知道他人在哪裡?反正該出現的時候他一定會出現的,要不然咱們先坐下來喝喝酒,醞釀一些情調……”
朱雀兩片掐着他肌肉的手指甲更加用力,冷聲說道:“我和你醞釀個屁啊?要不是我要找那傢伙算賬,你給我該死哪去死哪去……”
就在朱雀在花園大廳裡面四處找趙建輝的時候,這個時候趙建輝卻已經到了酒店的六十六樓。
他來這裡可不是喝閒酒的,甚至於說幹掉那個讓他恨的心尖子發顫的孫浩都是次要的,首要任務他是爲了救回自己的女兒晴容。
這次,他能夠通過層層的關卡上了六十六樓,還是靠了織田千葉子的功勞。原來這個織田千葉子居然和孫浩的女兒孫雅茹是好朋友。
在生日宴會之前,作爲好朋友,她當然要上樓去給孫雅茹送上生日禮物了,趙建輝做爲他的跟班,自然也會跟着上樓的∵在千葉子的身邊,趙建輝不由得就是一陣感慨,真不知道這個女孩子要是知道她男朋友鈴木次郎是被自己手底下的人幹掉的她會有什麼想法?只怕這女人第一個不會放過的就是自己吧?
想到了這一節他就想到在東洋國犧牲了的燕舞,心底就不由有點憂傷的感覺。多好的一個女孩子啊,生命之花還沒有完全綻放呢,就過早的凋零了。
走在前葉子的身後,看着她扭動的身子,趙建輝雙手託着一個很大的禮盒,心裡卻在暗暗的禱告:“但願這女孩子能夠快樂的生活,忘記一切煩惱……”畢竟,她也只不過是一個受害者。
當走到一間被兩個黑西裝把守的房子門口的時候,千葉子正要直接走過去,一個黑西裝卻舉起手來攔了一下:“對不起千葉子###,我們大##}在裡面辦事情,請您稍等……”
“哦,就會馬上就要開始了,我的禮物還沒有送上呢,雅茹在幹什麼啊?”織田千葉子笑着問了一句,那黑衣人還沒有回答,卻聽到門裡面傳來一個女人很是嚴厲的喝罵聲:“哼,快點說,是誰派你來的?你到底是什麼身份?”
“孫雅茹,我什麼都不會說的,你要怎麼樣就怎麼樣就是了,不過我要警告你,如果你們不放掉這個小女孩,或者有人敢動她一根毫毛,會有人來收拾你們一家的。”
“是嗎?我現在就動她一下又怎麼啦,我看誰來收拾我……”那女人說完了之後,就聽着房間裡面傳出來啪的一聲很清脆的響聲。
“哼,壞女人,快點放了楊姑姑,我是個堅強的孩子,我不會哭的……”一聽到房間裡傳出那個有點嫩稚的聲音,趙建輝的腦子轟的一聲幾乎就要炸開了:“我的女兒,晴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