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進門的時候,趙建輝卻又站住了腳,扭着頭問袁依依:“那個什麼張越,他真的這麼說?”
“我騙你幹什麼啊?打起來對我有什麼好處?”袁依依不知道趙建輝這麼問是什麼意思,氣憤憤的說道。
這小子做事情很讓人感覺到意外啊?如果他不是張家的人,他憑什麼這麼囂張?要是她真的是張家的人,他怎麼能夠這麼做呢?有點不合常理啊。
原來有爺爺在的時候,張家也就只有一個張懷璞坐上了總參正職的位置,其餘張家的幾個嫡親二代子弟,張懷強在中紀委是副書記,他兩個弟弟纔是正廳副廳的級別,倒是爺爺去世之後,張懷強馬上就到了西川坐上了一把手的位置,旁支宗親裡面張懷玉也起來了,當上了嶺西的書記。
看起來,是有人覺得這年把地兒的,自家實力漲的很快啊。這是想和劉家正兒八經的掰一次手腕子麼?還是想在十月份之前找出點藉口,打擊一下我們姓劉的?作爲趙建輝這個時候,也不能不多考慮的,畢竟打了孩子娘出來,有一些事情,都是通過一些看似不可能的小事引發出來的。
一邊想着,趙建輝就拿出了電話打給劉豐:“喂,張家是不是有個叫張越的?”
“啊……你讓我想想啊,倒是有這麼一個人,聽說是張懷璞的兒子,也是在部隊上工作的,好像是在什麼總參二部,我和他不熟,劉軍倒是和他打過交道,當初他們一起上的軍校……”劉豐回答道。
“劉軍…劉軍……”趙建輝嘴裡唸叨了兩句,心說這個事情要是劉軍那個愣頭青在這裡就好辦了。畢竟以自己現在的身份,就算是走進去也不可能上來就拳打腳踢狠揍他一頓的。今後說出去明顯說自己欺負小孩子嘛。
儘管明知到張越和劉軍是軍校的同學,年齡和自己也差不到那裡去,但是,不管對方年齡令到底是二十五還是三十,和自己比起來還是應該算是小孩子的。現在的自己,可不能按照年齡說事兒了,因爲既然上面能讓自己做在這個位置上,那就沒有把自己當成不懂事的小孩子的。
到時候說起來,自己要是說自己是小孩子年輕不懂事,估計都能讓天下人把大牙笑出來。他也不管劉豐還在那邊喂喂的問他到底有什麼事情,就掛掉了劉豐的電話,倒給了劉軍。
“哥啊,你怎麼這個時候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呢?今天你不是說不讓我沒打擾你麼?”一接到趙建輝的電話,劉軍就很奇怪的問了一句。
“這個你別管,先說你在哪裡呢?”令趙建輝沒想到地是,劉軍說他在沙家浜呢,趙建輝看了看眼前酒吧的牌子,不由得氣道:“你胡扯什麼,我就在這家酒吧的門口呢,你要是在這裡你給我馬上出來。”你小子在酒吧裡面看着別人欺負你嫂子都不管啊?等他出來,非照屁股踢他兩腳不行。
可是想想龍凌雲的表哥還和張越在一桌上喝酒呢,不也是看着別人欺負他表妹不敢吭聲麼?
“嘿嘿,哥啊,我這麼說不是好說地方麼?我和思思正開着車趕過去呢,離着酒吧還有三百米,你等等啊,我馬上到,我那個小舅子今天請客……啊,哥啊,你不會也是來……哎呦……你幹嗎啊思思,你說咱們都這樣了,他不是我小舅子是什麼人啊?”估計因爲說起小舅子的事情,劉軍在那邊被他女朋友孟思穎襲擊了。
劉軍這個女朋友是孟副總理的孫女,當初自己被調到監察部擔任排名第六的副部長,劉豐和劉軍在金帝豪的娛樂會所給自己慶賀,當時就有他這個女朋友孟思穎在場的。那個時侯他們也纔是剛剛認識,但是現在聽着劉軍話裡面的聲音,兩個人的關係好像是已經更加密切了。
都那樣了嘛!!呵呵,這小子,找女朋友倒是比他哥慌張的還緊。劉豐找了一個又一個,可是到現在還是沒有一個固定下來的,談上一段時間就崩了,也不知道他是怎麼回事兒。
紅色的蘭博基尼箭一樣的停在了趙建輝的跟前,劉軍和他那個小女友孟思穎從車裡面下來,離着還有十幾米遠就問道:“哥啊,你怎麼也到這種地方來了呢?”
孟思穎一聽他這麼說,就在後面伸手拽了他一下。心說你能來人家就不能來啊?再說了,看你那話說的,什麼叫這種地方那個啊,好像這裡烏七八糟的不是好人應該來的地方似得,那你還過來幹嘛啊?
看到趙建輝很好笑的看着她,孟思穎就紅了臉瞪了一眼劉軍,走到趙建輝的身邊,大大方方的招呼了一聲:“你好,哥……”
孟思穎站在劉軍身邊,穿着時尚的橘黃風衣,溫婉動人,宛如冬日清荷一般的靚麗。趙建輝就點頭笑道:“你好,我聽說你弟弟也在裡面?是不是和張越在一桌?”
孟思穎就抿嘴笑道:“好像是吧,聽說是張越年前去了東洋國兩三個月,一直到過年纔回來的,我弟弟說是給他接風洗塵,還不是想找個藉口出來玩會兒……”
她剛說到這裡,一陣噔噔噔的腳步聲從裡面傳出來,緊跟着香風陣陣,自然是婀娜多姿地袁依依又走了回來。
“你在外面磨蹭什麼呢?我們這都等你半天了!該不會你也怕了那個張越吧?要真的是這樣,我去替秦雨給他們敬酒去……”剛纔趙建輝打電話的時候,袁依依急於進去看看裡面的情況到底怎麼樣了,可是等了半天還是沒有看到趙建輝進來,耐不住她就又走了出來。一看趙建輝還有心情和一對小男女在聊天,也沒有看清楚對面的小青年是誰,就煽風點火的說了兩句。
“你這是唯恐天下不亂啊?呵呵,不過,該亂的時候不亂也不好……”趙建輝苦笑着看了袁依依一眼,語含深意的說着,眼神就有瞟向了劉軍。
劉軍剛纔聽着袁依依的話就有點納悶,再看看站在趙建輝身邊的劉鐵等人,不有的就緊蹙了眉頭:“怎麼回事兒,誰敢讓您進去敬酒?張越?他媽的喝高了吧?”一邊說着,一邊就往酒吧檯階上走。
看到他現在就想衝進去,趙建輝伸手臂攔住了他:“你先慢點進去,今天的事情是這樣的……你要是不敢幹,你們現在就走。但是,不管你怎麼樣,我都只能進去給張越敬杯酒領了人就走,劉家的面子還要不要就看你的了。”
別看劉軍在趙建輝的面前老老實實的,可是在別人的面前也傲氣地很,一聽趙建輝這麼說,他當時就登起眼來:“哥,你這是幹什麼?你不用進去,我就不姓張越哪個王八蛋敢炸刺兒,你要是去給他敬酒那是擡舉他,咱們劉家人還沒有窩囊到這個程度!”
孟思穎眼珠一轉,在他耳邊道:“看你這話說地,聽咱哥的,哥你先進去,我們一會兒再去。”
不愧是生長在政治之家的女孩子啊,這一點比劉軍這個愣頭青都強。趙建輝讚許的笑了笑,低聲道:“把握好分寸……”說着,趙建輝就轉身走了進去。袁依依看的也有點莫名其妙,心說這是什麼意思?真的去給人家敬酒啊?大少爺的臉皮不要啦?
龍凌雲依然還在抱着肩膀在桌子旁邊站着,秦雨和一個自己不認識的女孩子在一邊臉色蠟黃顫抖着身子。趙建輝就笑了笑,伸手拍了拍龍凌雲的肩膀,笑着說道:“多大點事兒啊,都不是外人,凌雲你先帶着秦雨他們出去,我敬張兄弟一杯酒這就來,這都該吃飯了,家裡做好了飯都等着呢。”
他一邊說着,就在桌子邊上坐了下來:“服務員,倒酒……請問那位是張越兄弟啊?”張越的臉頓時就難看起來,心說你他媽也太軟骨頭了吧?這和傳說中的那個猛人很不相符啊?這人還能轉了性子?
但是,趙建輝既然能和龍凌雲那麼說,他倒也不會懷疑這個人是冒充的。眼看着龍凌雲帶着秦雨離開,他這個時候自然不會再攔着。看了趙建輝一眼,就笑着說道:“早就聽說過你了,今天第一次才認識,真是幸會啊。”
趙建輝就笑了笑:“是啊,真的想不到,咱們居然是在這種情況下認識的。都是小孩子脾性,他們不懂事兒你不要怪罪,來,我敬你一杯……”
一聽到趙建輝這麼說,張越的臉頓時就紅了,心說他奶奶的,咱們不帶這麼罵人的。他們是小孩子脾氣,那我成什麼了?哼哼,你嘴上說的再好,還不是要給我敬酒麼?就讓你沾點口頭上的便宜又能怎麼的?
趙建輝一連喝了四杯酒,站起身說道:“對不起了,家裡還有事情。”一轉身,卻看到劉軍陰沉着臉正站在自己的身後,劉鐵幾個傢伙這個時候也嬉皮笑臉的跟在後面。趙建輝笑了笑,問道:“劉軍,你怎麼也來了啊?和張少一塊的麼?我就不耽誤你們開心了,我先走了,等一會兒去我家咱們表兄弟再好好聊聊。”說完之後,趙建輝拔腿就走,卻聽得身後劉軍跟瘋了似地大吼道:“張越,你他媽給我好好的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趙建輝搖搖頭,走出了酒吧,龍凌雲蹙起秀眉問道:“你叫他來的?”
“也是也不是,這都趕巧了!咱們走快點,這事兒和我沒有半毛錢的關係……”他正說着呢,裡面就傳來了一陣稀里嘩啦的聲音。趙建輝縮了縮脖子:“很可惜啊,不能留下來看好戲。”一邊說着,一邊做個請的手勢,帶頭鑽進了車裡。
“咯咯,老公啊,我發現現在你也變壞了。”坐進了車子裡面,龍凌雲已經想明白了這是怎麼一個意思,不由的笑着看向趙建輝,笑着“誇獎”道。
“這怎麼能叫變壞了呢?這叫做曲線鬥爭,要講究智慧的……喂,我說老婆,你這是褒我還是貶我啊?”趙建輝笑了笑,轉頭反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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