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菲菲心裡心裡又急又怕,不停地掙扎着,喊叫着,可她又怎麼能逃得脫呢?
潘敏敏因爲忙着明天開庭審理的案子,在辦公室裡面待到了八點半纔回家。看到房間裡黑燈瞎火的,就知道自己的寶貝女兒還沒有回來。
就在她聽完了家裡電話的留言之後,纔剛剛把電話放下,沒想到自己的手機就又響了起來,她拿過手機一看上面顯示的是潘菲菲的手機號,就趕緊接了電話,說道:“菲菲,怎麼還沒到家啊?媽媽等得急死了!”
“是潘敏敏大法官嗎?哈哈,不要管我是誰,你給我聽好了,現在馬上出門,我們的車在小區的門口接你,要是想見到你的女兒,那就怪怪的聽話,你要是報警或者不敢來的話,那就等着給你女兒收屍吧。”電話另一端,傳來的是一個低沉的男人聲音。
“你是什麼人,你想幹什麼,我女兒呢,讓她接電話!”潘敏敏心裡暗叫不好,這不像是有人在和自己開玩笑。
“媽媽,救我……嗚嗚……嗚嗚……”電話另一端傳來了潘菲菲含糊不清的聲音,潘敏敏憑聲音斷定女兒的嘴上貼着膠布,所以說話不清楚。
“放心吧,我和菲菲是老相好了,今天就是把她請來好好親熱親熱,我哪裡捨得傷這個姑娘呢?不過,你要是不聽話的話……嘿嘿,那可就真的不好說了……”對方笑着又說了一句就關斷了電話。潘敏敏再打過去手機的提示音就變成了‘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現在不在服務區’。這幫子混蛋,居然把菲菲手機的電池扣下了來了。
想到剛纔那個人威脅自己的話,潘敏敏根本連考慮都沒有考慮,就又穿上了外套急急慌慌的走出了房門。
在小區的門口東旁,果然停着一輛亮着車大燈的麪包車。這些人居然就敢在這地方明目張膽的等着自己,課件已經囂張到了什麼程度?這裡可是法院的家屬小區啊,在裡面住的都是法官和法官的親屬。
可是,對面的車子亮着燈光,好像一頭張牙舞爪的獅子在待人而噬。根本就不管這地方是什麼法院的家屬小區。因爲他們知道潘菲菲在他們的手裡,潘敏敏這個大法官投鼠忌器,一定不敢報警抓自己的。
是的,他們算準了潘敏敏的心裡。潘敏敏果然按照他們的要求從家裡走了出來,上了車也很是配合的用一塊黑布矇住了眼睛。
按照潘敏敏的估計,麪包車一直開了一個多小時,才終於停了下來。從車上下來,一知道被人連拉帶拽的上樓,她眼上的那塊黑不也沒有被取下來。
等到眼上的黑布被去掉之後,房間裡刺眼的的燈光讓她好半天才適應過來。這是一間類似健身房的房間,只有一個關着的門,四面也沒有窗戶。大約25平方左右的空間裡,靠門的一邊和靠牆的那一面,擺放着多功能跑步機、槓鈴、啞鈴等健身設備。
在自己右邊的牆上,還有一扇關閉着的玻璃門。潘敏敏機警的走過去推來看了看,門後面還是一個不大的房間。潘敏敏看到裡面有一張按摩用的按摩牀,還有一個浴池,浴池旁隔出一個小玻璃間應該是桑拿專用的房間,因爲所有的電子桑拿設備和潘敏敏家裡的差不多。看着裡面的佈局,潘敏敏心裡有點納悶,這到底是什麼地方卻無論如何都看不出來了。
但越是這樣,她的心中就越是不安。
這個時候,兩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走了進來,其中一個人的肩膀上扛着被綁住了手腳的潘菲菲,另一個人的手裡拿着兩副皮製的腳銬,這種腳銬中間一根硬膠棒,兩頭是皮銬,戴上後雙腿無法併攏。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趕快放開我的女兒。”潘敏敏一看到潘菲菲被那年輕人扛在肩上,馬上就撲了上去。雖然菲菲的身上衣服穿得還算是整齊,可誰知道這些畜生對女兒做了什麼?
拿着皮銬的年輕人一把拉住了潘敏敏的胳臂,什麼話都不說,只是按住她,把把皮銬銬在了潘敏敏的膝蓋上。這樣,潘敏敏雖然小腿可以做一些輕微的動作,但是近乎被捆綁住了雙腿,不僅無法併攏,連擡起一條腿都做不到。
接着,那人把潘敏敏拽了起來,用皮銬將她的雙手舉起,手腕交叉後銬了起來。這個時候潘敏敏才發現,這個房間的天花板上,還固定了幾個滑輪和吊環。看到牆角里面放着的沙袋,潘敏敏知道,平時這個吊環可能是掛沙袋用的,今天卻可能用來吊自己了。
果然,那年輕人這個時候解下拴在沙袋上的細鐵鏈,穿過潘敏敏手腕子上面的皮銬,最後固定在潘敏敏上方的吊環上,通過滑輪,那年輕人慢慢的拉動鐵鏈,潘敏敏就被拉了起來,一直到潘敏敏不得不輕輕地踮起腳尖,年輕人才停手,讓潘敏敏直直的站着,無法亂動。
把潘敏敏吊好以後,年輕人才笑了笑,滿臉壞笑的說道:“潘院長,委屈你了,今天晚上就這麼吊着吧。不過呢,你這個樣子讓你女兒看到可不太好,所以我們給她準備了一張牀,你們能互相看的見,免得你懷疑我們揹着你和你女兒幹什麼好事,哈哈……我們保證,就算她求着我們,我們也絕對不會碰她一根手指頭的,因爲她是我們老大看上的女人。”
說完,扛着潘菲菲的年輕人就扛着潘菲菲走進了裡面單獨的那間有按摩牀的洗浴房。潘菲菲被捆綁在了按摩牀上,雙手舉過頭頂捆在牀頭,雙腳被捆在牀角。
“你們到底想要幹什麼?把你們老大叫過來我和他談談,只要我有的我都可以給他……”看到潘菲菲被這樣綁在牀上,潘敏敏心裡不由得就是一陣發慌。這個姿勢真的是有點太讓人想入非非了,不由得潘敏敏不往那方面想。
兩個年輕人捆綁好了潘菲菲,卻真的沒有動她一個手指頭。兩個人走到了外間潘敏敏的面前,笑哈哈的說道:“我老大想要的東西潘院長肯定有,這個不用慌這給,就算是到時候你不給的話,不是還有你的女兒在裡面躺着的嗎?啊哈哈哈……”
這兩個人的用意已經表露的一攬無餘,看起來對方是想從自己這邊拿到什麼東西,所以才用菲菲來要挾自己的。
靠在他跟前的男人欣賞着滿臉屈辱的潘敏敏,笑嘻嘻的說:“我好怕啊,法官大人。都到現在這個時候了,你怎麼還這麼笨啊?你以爲我們會讓你好好的離開這裡嗎?如果你不聽話的話,那我就只好到裡面房間裡去對付你的女兒了,我們倒是要看看,她是不是也和你一樣能受得住這種電擊。”
瘦長臉也接着他的話說道:“說真的,你女兒長得實在是不錯呢,先玩一會兒電擊的遊戲,然後再給她拍一套寫真集,接下來麼?哈哈……那自然就是少兒不宜的成人遊戲了……”
“你們這兩個垃圾,她還是個孩子,這樣會弄傷她的。有什麼事情你們衝着我來,你們到底想讓我幹什麼?”潘敏敏聽說這兩個人要進裡間屋去對付潘菲菲,不由得心裡大驚。任由她如何的生性好強,這時候也不得不開口哀求。寧願讓這兩個人繼續折磨自己,也不願意他們傷害自己的女兒。
可是,這兩個年輕的男人實在是太壞了,其實這也是他們充分的瞭解潘敏敏對女兒的舔犢之情。
“我們想要滿足你,可你不領情,那隻好衝你女兒去了!”那瘦長臉的男人一邊說着,掂了掂手裡的電警棍,作勢要走向內室。
“好好,我答應你,我願意給你們拍寫真,求求你們不要去傷害我的女兒好不好,我求求你們了,你們讓我幹什麼都行。”潘敏敏一邊哀求着,一邊聲淚俱下,這一次,她纔算是真正的屈服了。
在這種情況下,不屈服又有什麼法子呢?
“你們……你們想幹什麼我都答應,這是我們之間的事,和小菲沒有任何關係!你們先讓她走好不好…我求求你們,先放了我的女兒,我什麼都可以爲你們做的…”既然這些男人想拍什麼寫真,那就犧牲自己好了,總比讓自己的女兒拍那些東西要好。潘敏敏還知道,就算是拍了寫真,這兩個人難道就沒有進一步的要求了嗎?那是不可能的。作爲一個成熟的女人,她心裡清楚最後會受到什麼樣的摧殘,可是隻要他們能放過菲菲,就算是讓自己死了又有什麼大不了的?
偉大的母愛,總是在最危險的時候閃耀着光輝。
“哈哈哈……潘姐,你要是早這麼痛快的話不就沒有這麼多事情了麼?用這種法子把你請過來,弟弟也是實在沒有辦法啊。”隨着話聲,一個三十四歲的白麪男人笑着走了進來。那兩個年輕人看到他進來,一起彎腰叫了聲:“老闆。”
那男人看上去不到四十歲的樣子,白淨的臉膛濃黑的頭髮,身材中等,穿着一身名牌的西裝,腳上的皮鞋擦得鋥亮放光。他帶着笑容往潘敏敏的眼前一站,潘敏敏馬上就失聲大叫了出來:“葉鬆,怎麼是你?”
“哈哈,怎麼就不能是我呢?前幾天老爺子和你交流的不是很順利,所以我也只能是想出來這個辦法來,還請潘姐不要責怪纔好啊。”他一邊說着,一邊冷了臉:“我請潘姐來的目的是什麼就不要再說了吧?只要你答應我的要求,今天就沒有一個人敢動你一手指頭。明天我會送你會去的,案子你看着審理。如果能讓我們葉家滿意的話,我自然會放了你女兒,如果你做不到的話,潘姐,那真的是對不起了,你就等着給你的寶貝女兒收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