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之後,孔維穎就被八錯色江暗中控制住了,一開始的時候,八錯色江還是隻報着玩玩的念頭,但是隨着楊紀昌的官越當越大大,八錯色江也真的像他說的那樣,四五年的時間之後,成功的晉升爲省紀委。八錯色江還想着利用孔維穎來控制住楊紀昌,好在省一級的層面裡面有個幫手。
另外,八錯色江的兒子在京城是做醫療器械代理的,西疆省各大醫院所需的設備不是小數目,可是想打入西疆這個市場,就必須要有楊紀昌的同意才行。八錯色江多次找過楊紀昌,並送給楊紀昌一張唯哲思俱樂部的金卡。
楊紀昌不愛玩高爾夫,自然也不知道唯哲思金卡的價值,兩個人都是相當層面的領導,楊紀昌當面也不好說不要,就打算先收起來,過一點時間再以自己不喜歡玩爲名還給八錯色江就是了。
受了東西之後,依然爲兒子辦不成事情,看看楊紀昌根本就不理他這個茬兒,這讓八錯色江非常的憤恨。
他也曾經威脅過孔維穎,讓她勸說楊紀昌和自己合作。可是孔維穎本身就覺得自己同時和兩個男人保持那種關係不光彩,哪裡敢給楊紀昌說什麼?一計不成,八錯色江又讓人拍下楊紀昌和孔維穎才一起的照片拿給嶽秀平,妄圖挑動嶽秀平和楊紀昌吵鬧,藉以搞臭楊紀昌的名譽。
可誰知道,越秀平儘管很生氣,但是他自小就生活在幹部家庭,對官場上面的這一套看得很清楚,私下裡和楊紀昌鬧了幾次,卻從不在明面上讓楊紀昌面子過不去。
可是,嶽秀平能忍得住,她女兒楊思穎卻無法忍受自己老爹在外面還有一個家的事實,獨自找上孔維穎鬧了幾次,雖然沒有對楊紀昌造成什麼影響,但是也算是把楊紀昌和孔維穎的事情弄得盡人皆知。
無可奈何之下,楊紀昌和孔維穎才把兩個人的“家”搬到了新城區,爲的就是離着女兒遠一些。
在知道了楊紀昌和孔維穎購置新房之後,八錯色江就有打起了別的主意,他讓人給孔維穎的卡里面打進去四十萬元,同時又指使李青森舉報楊紀昌貪污受賄。
可是這個時候的楊紀昌已經當上了副省長,對李青森又連連提拔,對李青森可謂有知遇之恩。再加上,李青森知道,自己要是陷入楊紀昌和八錯色江兩個人之間的爭鬥,最先倒黴的一定是自己。所以,在這件事情上面,李青森只是答應着,卻一直都遲遲不動真格的。
說來也巧,廣吉縣醫院就在這個時候爆出了院長向醫療器械廠家索賄的案子,八錯色江指示省市兩級紀委嚴加關注,最後終於把李青森也牽連了進來。
八錯色江親自審問了李青森,於是就出現了李青森積極表現,爭取立功,舉報楊紀昌那一幕。爲了充實證據,八錯色江又安排人綁架了孔維穎的兒子。通過她的手,讓送水工把六箱子現金送進了楊紀昌的家裡。
案子發生後,中紀委進入西疆之前,省紀委的人已經對楊紀昌採取了雙規的措施,並對楊紀昌的家搜查取證,在廁所裡面放着的這幾個箱子沒遮沒蓋很顯眼,但是省紀委的人偏偏就沒有查出來,好像是專門放在那裡等着中紀委的人檢查似的,這就讓趙建輝很是疑心事情有點不正常了。
等到後來,爲了幫助周婉儀抓獲了劫機犯,孫立雲監視的那個外國人卻在第一之間就接到了電話通知連夜逃跑,趙建輝就開始懷疑肯定內部有人給他通風報信兒。可是自己帶來的人那肯定是沒有任何問題的,能夠知道劫機犯被抓的人,就只有地方上到機場去執行任務的、國安那些人了。
通過技術手段,在這個階段打過電話的兩個人就只有廳副廳長和國安局的局長兩個人,其餘的人的手機都上交了。再根據他們的通話記錄,就查到了八錯色江打到廳副廳長手機上的一個電話。
其實就算是知道八錯色江打過這個電話,也不敢說就是八錯色江給奧拉多通風報的信。可是那位薛娟被二鳳拿着手槍一嚇唬,也不知道是神經錯亂還是怎麼回事,回到雪山賓館之後居然竹筒倒豆子,把她知道八錯色江做的壞事都說了出來。
八錯色江自己也知道,自己又貪又佔,能矇騙的了一時絕對騙不了一世,國法早晚會找到他頭頂上的,和奧拉多聯繫,主要是想依靠奧拉多移民。事情已經談的差不多了,這個時候他可不想奧拉多出什麼事情。這就成了檢察機關對八錯色江指控的第二大罪。
檢察機關對八錯色江指控的第三項罪名是非法持有槍支罪。這還是在八錯色江當市委的時候,有一個公司的老總給他帶來的。八錯色江曾經給某公司的產品開發、上市給予過一些幫助,這個公司想感謝八錯色江,就弄了氣手槍4支、轉輪氣手槍1支和一些子彈,說是送給他玩玩。那老總當時說是仿真玩具槍,八錯色江本來不大喜歡這些東西,他幾乎連看都沒看就收了起來。
但是,八錯色江案發後,從他家裡搜查出了這些東西。經過鑑定,結論爲送檢的5支槍都可以正常擊發,擊發後近距離對人體具有殺傷力。
由此,八錯色江不但犯了非法持有槍支罪,還因此罪被判處有期徒刑3年。在這項罪名上,八錯色江犯罪簡直犯得太無知了。後來他在法庭上一直委屈地說?“我覺得這些都是玩具槍,沒有殺傷力”。當檢察官問及他是否知道國家的槍支管理規定時,八錯色江一直搖着頭說“不知道”。
八錯色江貪婪成性,荒淫無度,在摟錢和鑽營升官發在的道路上游刃有餘相當精明,可是作爲紀檢,他唯獨對於國家法律不甚清楚,這不能不說是一個絕妙的諷刺。
趙建輝建議中紀委,在西疆省審理八錯色江的案子,爲了在他熟悉的地方,在他熟悉的人面前,能夠最大限度的起到一個警示作用。
在第二分院審查八錯色江的時候,廣吉市人民法院也依法對李青森等人進行了審判,徐慧嫺、孔維穎也因爲參與進了案子遭到了擁有的判處。
旁聽完了案件的審理之後,李淑芸等人回到住了十幾接近二十天的雪山賓館,本來想找趙部長申請一下,晚上是不是大家在一起慶賀一下案件圓滿結束的,可是李舒雲這個時候才發現自己找不到趙部長了。
其實,她哪裡知道,這個時候的趙部長正在崑崙俱樂部裡面,摟着嬌嬌滴滴的周婉儀做着愛做的事情呢。
一間豪華的大臥室,一張鬆軟的大牀。牀上鼓囊囊的被子下面,躺着兩個極盡歡樂之後沉睡着的青年男女。
“醒了嗎?”最先醒過來的是周婉儀,她一直白嫩的手臂從被子下面伸出來,拿起了放在牀頭櫃上的手錶看了看,然後又躺回去。身邊的男人夢囈似的說了一句什麼,周婉儀就翻了翻身子,低聲的了一句。
“沒有。”趙建輝回答着,翻了個身,感覺空調開得很熱,伸開雙臂把身上的被子掀開,把身體最大限度的伸展開來,一身精裝的肌肉充分暴露着,感覺冷冷的很爽。
“討厭………”感覺身邊的女人輕輕的踢了踢自己,趙建輝一把抓住她,把她攬在自己的懷裡,女人柔軟的軀體令他十分滿足。
他慢慢的伸出一隻手,在自己最喜歡的女人如絲般的皮膚上輕輕的撫摸着,用手指感覺她的如水光滑。
可是,周婉儀很明顯有點拒絕他的擁抱,輕輕的但是很堅決的從趙建輝懷中掙脫。“幹什麼啊,過來讓老公抱抱……”趙建輝睜眼看了看坐在一邊的周婉儀說道。
周婉儀輕輕的搖頭:“不,你一挨着人家就想發瘋……”
趙建輝嘻嘻的笑道:“我現在還要……”
周婉儀的臉刷的就紅了:“呸,你還不夠啊。”她笑着說道:“昨晚上快被你折騰死了……”
“嗯,你不是說你要在牀上征服我嘛?只要你有這個本事,我隨時都可以跟你回去……”周婉儀撒着嬌,半開玩笑半是迷離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