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席先生,你,你的保鏢怎麼能那樣?怎麼能扇對方耳光呢,他這不是在侮辱我們日本人武士嗎?不,應該說是在侮辱中國武術。”望着拳臺上的陳皓狠狠地扇了自己人一耳光日本首相又坐不住了,站起身子一臉惡狠狠地望着主席。
“首相先生,這規矩是你們定的啊,也沒說不能扇耳光不是。”主席一臉的笑意,甚至覺得陳皓扇對方那耳光扇得太爽了,太解氣了。老子侮辱的就是你小日本怎麼了?不服嗎?不服你倒是來啊!主席心裡暗暗地得意着,不過當看見拳臺上那相撲再次惡狠狠地撲向了陳皓時心裡還是不由地擔心了起來。
“你!”日本首相一臉的憤怒,不過一時還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畢竟這規矩還真就是自己定的,還真就沒說不能扇耳光。
“八嘎!”被扇了一耳光的相撲再次張開雙臂朝陳皓衝了過去,不過想起剛纔被對方所扇的一耳光心裡還是有些害怕,倒不是怕疼,只是被人家扇耳光這似乎也太丟人了點。
陳皓這次仍舊沒有要躲開的意思,就在那相撲快接近他的時候這傢伙一蹲大腿準備再次騰空而起。
“啊!”一看陳皓那架勢,一看陳皓準備再次跳起來給自己一耳光那相撲驚訝地大叫一聲後便慌忙地收回了雙手然後緊緊地捂住了自己的臉,生怕再被騰空而起的陳皓扇一耳光似的。不過出乎這傢伙的預料陳皓是蹲了下去,但是並沒有跳起來,而是狠狠地一腿朝對方的小腿掃了過去。
“呯”的一聲,那相撲根本沒料到陳皓會來這招,一箇中心不穩便重重地倒在了地上。
“好!”中央電視臺的解說員和黃小祥幾乎同時叫了出來。“陳皓,加油!陳皓,加油!……”整個鳥巢加油聲震耳欲聾。
估計是由於那相撲體重太大,倒在地上後好半天才緩緩地站了起來。
“日本武術……這個!”陳皓對着眼前的一大堆肥肉伸出了一個小指頭,甚至還重重地吐了一啪口水,一臉鄙視地望着對方。
“你……你敢侮辱日本武術?啊!”帶着一聲憤怒的大叫那相撲再次朝陳皓撲了過去。
“山口先生,等下就看你的了。”拳臺上還在繼續進行着激烈的比賽,拳臺下東條一郎卻輕輕地走到了山口武夫的身邊。“你一定要把陳皓那傢伙給我收拾了,當然也是爲你的兒子報仇!”
“嗯,我明白。”山口武夫肯定地點了點頭。望着場上的形式山口武夫非常明白那相撲根本不是陳皓的對手,一旦陳皓找到他的弱點那麼……
“好!”東條一臉伸手拍了拍山口武夫的肩膀。“山口先生,拜託了!”說完這傢伙轉身就慌忙地朝外面走去。
“4104,1630?什麼意思?難道這傢伙還有什麼陰謀不成?”東條一郎轉身離開後山口武夫回過了腦袋一臉疑惑地望着對方的背影。其實山口武夫還是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兒子是被陳皓放冷槍給打死的,至少陳皓不太像是那樣的人。
那一臉憤怒的相撲在幾次落空後似乎也失去了耐心和信心,當然體力也嚴重超支,雙手撐在膝蓋上一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氣休息着,一邊擡起腦袋惡狠狠地盯着陳皓。
“怎麼了?就只有這麼幾下?”陳皓一臉的不屑,不過卻不敢輕易地靠上去,更不敢和對方來個硬碰硬!
“八嘎!”那相撲怎麼經得起陳皓的挑釁,一擡腰,張開雙臂就再次朝陳皓撲了過去,不過估計是體力不支的原因,這傢伙的速度更加緩慢了,甚至走路都有些搖搖晃晃的感覺。
看着那堆肥肉再次朝自己撲了過來這次陳皓仍舊沒有動,更沒有要躲避的意思,只是在那相撲快接近自己的身體時一個側身,一伸手緊緊地抓住了對方的手臂。
“你不是想撲嗎?好,就給你來個“餓狗搶屎”!”陳皓抓住那相撲的手後便是狠狠地一帶,那相撲幾乎像一頭失去重心的肥豬一般朝前面衝去,重重地撞在了拳臺邊上的護欄後又反彈了回來。
“倒!”陳皓一聲大叫,當然在叫的同時也把腿伸了出去擋在了那相撲的小腿前。
“呯”的一聲,那已經失去重心和平衡的相撲重重地倒在了地上!
“啊!”一臉憤怒的相撲翻身爬了起來,提起拳頭對着陳皓的腦袋就砸了過來。怪怪,原來這傢伙也會出拳,也會功夫。只是這招式,這力量,這恐怕連花拳繡腿都稱不上,至少陳皓是根本沒有把他的拳頭放在眼裡。
一拳,那相撲重重地一拳朝陳皓的腦袋砸了過來,不過陳皓只是輕輕地把身子一側就讓開了對方的拳頭,當然手也再次伸了出去緊緊地抓住了對方的手臂。
看着自己的手臂再次被陳皓給抓住了,吃過一次大虧的相撲趕緊把身子往後面狠狠地仰去,把重心儘量壓到了後面。
“想往後面倒是吧?那我就成全你唄。”出乎那相撲的意料,就在他以爲陳皓會再次把他拉向前面去時陳皓卻輕輕地鬆開了手臂。
“嗯?”一臉的疑惑,一臉的憤怒。那相撲由於狠狠地朝後面奔着,身體的重心也放到了身後,在擺了幾下手臂後還是重重地倒在了拳臺上。
“哈哈哈……”幾乎整個鳥巢的觀衆都大笑了起來。笑什麼?當然是笑那小日本被陳皓耍了。
“唉!”陳皓一臉無奈地搖了搖腦袋。“你說你,連站都站不穩還上來比什麼武啊,還是滾回日本去吧。”說着陳皓就準備上前給那傢伙幾腳,最好是踹下拳臺就了事。畢竟自己真正的對手還在後面呢,自己可不想把體力和精力都Lang費在眼前這堆肥肉身上。
“八嘎!”出乎陳皓的預料,就在他準備出腳時那相撲居然再次站了起來,再次張開雙臂惡狠狠地朝陳皓撲了過來。不過那架勢,那速度,那搖搖晃晃的身子陳皓根本沒有放在眼裡,只是一伸手就抓住了對方的手臂然後狠狠地一拳就砸向了對方的腋下。
“啊!”那相撲一臉痛苦地大叫了一聲。別說陳皓這一拳似乎還真砸對了地方,還真就讓對方吃到了不小的苦頭。不過陳皓並沒有停手,收回拳頭後鼓足力量再次一拳朝對方的手臂下方砸了過去。
“呯,呯,呯……”連續幾拳不停地砸在那相撲的手臂上,所有的肌肉,所有的經絡幾乎被陳皓砸了個遍。不過陳皓似乎根本沒有要收手的意思,一轉身站到了那相撲的另一邊,擡起對方的手臂又是一陣猛砸,最後在一個狠狠地掃堂腿,那相撲似乎還沒有從疼痛難忍的感覺中反應過來就再次“呯”的一聲倒在了地上。
“八嘎!”已經不再是惡狠狠的叫聲,而是有氣無力的哭叫聲。想爬起來,但是雙手已經麻木,已經失去了知覺,甚至都難以控制哪還有力量支撐自己的身體。別說,眼前這堆肥肉沒有了雙手的支持還真就沒法再爬起來。
陳皓再次緩緩地朝倒在拳臺上的相撲走去,提起拳頭就準備狠狠地一拳砸向對方的面部。
“陳皓!”就在陳皓的拳頭快接近那相撲的臉部時一個聲音叫了出來。當然陳皓也收住了拳頭,或許這傢伙根本就沒有要砸對方的意思,只是想有個人能阻止自己,能幫自己馬上解決戰鬥。
“陳皓,得饒人處且饒人,這一局你們贏了。”山口武夫緩緩地走上了拳臺。在看了一眼陳皓後便示意自己的人上來把倒在拳臺上的那堆肥肉給帶走。
“各位觀衆,陳皓陳先生還真就擊敗了那名相撲,現在登上拳臺的就是日本第一高手山口武夫。”看着拳臺上那堆肥肉被人拉了下去中央電視臺的解說員激動地大叫了起來。“接下來的比賽會怎麼樣呢,是陳皓再次戰勝日本第一高手呢還是被對方擊敗,現在鹿死誰手還真不好說。”
“對,看來這最精彩最關鍵的一場比賽留到了最後,雙方不管是爲了“保鏢之王”的頭銜還是國家的榮譽都會奮力一搏,都會拿出自己的看家本領。”
“好,一段廣告後我們馬上回到現場,繼續觀看這場世紀之戰。”
“山口先生,幸會幸會。”對於山口武夫陳皓還是比較尊敬的,至少比較敬佩對方的武術和精神。
“陳先生,今天不管輸贏我希望我們都是一場堂堂正正的比賽,而不是……”
“山口先生。”聽對方這麼一說陳皓馬上打斷了山口武夫的話。當然陳皓也明白對方這話裡的意思,無非就是指自己上次贏的並不公平,並不是堂堂正正地戰勝了山口一郎。“對於山口一郎的死我非常抱歉,但是我陳皓絕對沒有耍什麼手段,更沒有背後開冷槍!”
“陳先生,話不多說,就讓我來領教領教你們中國功夫的厲害吧。”山口武夫說完就拉開了架勢,一場真正的比武大賽也即將拉開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