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莊誠語塞了起來。
童子玲看向了旁邊的陳狩,道:“大哥,現在怎麼處理這件事情?”
看着童子玲問自己,陳狩還真想調侃其說這會記得自己的存在了,想着,他道:“他偷看的相片也有了,人髒俱獲,這個事情的話,把他的父母叫出來再談吧。”
“不要。”莊誠急了起來。
看莊誠着急的樣子,陳狩不由嘴角一揚,關於莊誠的情況,他從童子玲那裡還是瞭解一些的,這傢伙雖然是富二代,可是其家裡對其管教頗嚴,特別是莊誠的父親,那是一個從部隊裡退下來的人,平素這莊誠犯點什麼事情,相應的處罰可絕對讓一般的家長刮目相看。
照陳狩從童子玲哪裡瞭解到的就有兩個典型,一是罰跪,然後用皮帶才狠狠的抽,皮帶被搶走後,居然脫下拖鞋狠打,二是直接雙手吊在門樑上,然後用掃把才往死裡打。
據說前不久莊誠才向其家裡下過死保證要乖,如今出這個事情,難怪莊誠會急了。
廖碧兒一臉不屑道:“早知如此,何必當初,這一次要不是我們大哥警覺,我和子玲的清白就被你給糟蹋了,你有沒有站在我們的角度想過?”
“對!”童子玲應聲道。
莊誠道:“子玲,碧兒,我錯了,這個事情不能告訴我爸啊,要不然我皮都會被他剝了。”
“不告訴也可以,你得向我們寫個保證書。”陳狩出聲道,莊誠始終是個沒成年的小孩子,看他會怕他老爸成這樣,就說明這傢伙不是那種無可救藥的人,既然如此,就給其一次機會吧。
別看陳狩是殺手之王,而且他也確實冷血,不過那是在任務上面,不是任務的時候,他還是會盡量網開一面,這一切,都是源於他那不一般的童年,小時候,他是那麼希望別人對自己好一點,只要那麼一點。
正是因爲小時候痛過,他纔會深有體會,也纔會能放則放。
“好,好,好。”莊誠聽到陳狩的話,連忙應聲道,顯得極是好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