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蘇海的說法,下午的數學考試已經明天上午的英語考試,安可可根本就不用去多想,因爲想也沒用。她唯一能做到的,只有自己成績沒有提升的事實。
當然,考試對蘇海來說卻是易如反掌。憑着他多年的知識積累,應對這些高中試題簡直綽綽有餘。當然,雖說他的水平差不多是大學本科水平,但他對以往知識的積累卻從沒遺忘過分毫。
上午的陽光顯得格外不錯,蘇海以最快的時間迅速將試卷填滿,隨即在監考老師的錯愕下走出教學樓外。一旁,安可可撅着小嘴看了看蘇海消失的背影。
昨晚回去的時候,她就到處找蘇海的茬。不過人家到底身上有什麼毛病,她也說不清楚。但這次,她沒有以“自己不高興,要讓爸爸扣你工資”爲藉口要挾他。潛意識中,她覺得這樣的威脅對蘇海已經不起作用了。
當然不起作用,因爲蘇海要藉着這個難得的時間出去排練。昨天臨走的時候,海倫已經約好自己今天上午十點多鐘會在學校外的星巴克等着,她會用一個小時的時間對自己進行第一節課的簡單培訓。
今天的蘇海特意地用昨天剛領到手的錢特意給自己進行小小的裝扮:髮型、臉蛋、穿着。雖說依舊是校服,不過他也照着馬文成的裝扮買了一套灰色的休閒西裝,擱在家中,準備哪天登臺的時候穿上。
“知道了,我會盡快帶他去江邊公園的,再給我點時間吧。”星巴克裡,海倫緊張地回答着。對於讓她去做那種傷天害理的事情,她總覺得十分不妥當。雖說動手的並不是自己,但她還是緊張,電話掛掉的時候自己也依舊發抖。
這個時候,她都有種自己根本就不是蘇海導師的希望。
“看來你是喜歡上蘇海了吧?”便在這個時候,一個較老的女人聲從背後傳來,將海倫給弄得嚇一跳。而就在她轉身看到對方的時候,海倫腦子裡突然冒出一個字:鬼!
鎮定了一下已經受損的神經,她才發現原來這是一個帶着面具的老女人。
“我和他才見過一天,我怎麼會喜歡他?”對於這個女的的疑問,她矢口否認。而海倫也是嚇一跳:這女人幹嘛,大白天的帶着個面具在街上招搖過市,那些警察看到了怎麼沒將她的白麪具給揭下來呢?
她皺着眉頭:“你是誰?難道……”
“我不是你們的人,你叫我一號就行。”對方回答着。見星巴克那些員工都將目光轉到自己這邊,她頓時怒道:“你們公司就是要你們這樣看一個臉上有殘疾的客人麼?”
這話果然說的極有威力,衆人聽見,頓時木然地將頭轉過去,而海倫也點點頭:怪不得,原來這個一號臉上有殘疾。
“一號,你找我來是不是有什麼事情,是不是和電話裡的事情有關?”海倫緊張地問着,希望對方說不是。但可惜,一號還是以肯定的口吻回答着她:“是。”
“今天主動約他去江邊公園排練,他不會拒絕的。而我,也會在一旁監視你的行爲。”一號只說了這麼一句話,隨即匆匆向外走去,留下一臉錯愕的海倫。
正在她緊張不已的時候,一臉興奮的蘇海正興沖沖地奔進星巴克。自從進入這家公司之後,他無時無刻不在做自己的模特夢。對於手中的那些名片,他也很想給學校裡的那些人派發。但考慮到安冰偉知道之後,是否會採取制裁行動,他就不敢造次。
在他感覺,人生最大的痛苦莫過於在自己最快樂的時候,自己的這份快樂卻並不能宣揚出去。
“海倫,你等了很久了!”見到海倫,他自然是快樂的。海倫給他的感覺如一幕陽光,有她在身邊的時候,他會不自然地感覺到很舒服。
還有一點連蘇海自己都不知道,那就是和海倫在一起的時候,他並沒想着要將對方和自己的小芳進行比照,或者因爲小芳和人家沒得比,或者因爲自己的心態有些轉移吧……
“考完試了?那麼,我們開始去訓練吧。”海倫微微笑着,示意蘇海趕緊上車。此時,她一想到那個“一號”就在背後監視自己,心中就感到無盡的緊張。
蘇海點頭:“好哇,不過這裡的空間好像太狹小了,不如找個公園吧。”
“江邊公園?”當聽到蘇海說到“公園”兩個字的時候,江邊公園四個字便從海倫口中脫口而出。而說完這四個字後,海倫緊張地捂着自己的嘴巴:“算了,當我沒說。”
“怎麼可能沒說呢?江邊公園挺好啊,那邊的公園人比較少,學習起來倒還自由點。”蘇海想也沒想。有這樣一個美女陪在自己的身邊,他感到格外的開心。
“哎呀,不行!”海倫搖搖頭,“我下午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如果去江邊公園的話,那一定耽誤時間。更何況,我這兩天身體有些不大舒服,我看咱們還是去公司排練吧。你是我們公司的人,老不去也不好。”
蘇海點點頭:“說的也是,那就去吧,不過你既然不舒服,那我送你去醫院先?”
“不用了,你扶着我回公司吧。”說到這裡的時候,海倫忍不住摟着蘇海的手臂,將自己的面頰貼到蘇海的肩膀上。這一來,蘇海一愣之餘更是大爲驚喜:美女坐懷啊!下意識地,他順手摟着海倫的腰,隨即向外走着。
“這不是一中的中學生麼,他們學校命令禁止談戀愛的,他居然這麼大膽!”“那個女的我在網上看過,好像就是新近剛出來的一個比較有名的模特,真想不到她居然會和中學生弄到一起了。”
……
對於身後的這些話,蘇海根本就沒放在心上。不過就在他扶着海倫正要上車的時候,一個窈窕的女學生皺眉走過來,一把將海倫推開。眼見是那個楚嬌嬌,蘇海不禁眼睛一直:“嘿嘿,你……要幹什麼?”
“蘇海,我好想沒得罪過你,爲什麼你要那樣對我?”她上來的第一句話,竟然是這麼一句,弄得蘇海沒頭沒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