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風聽到黃菲的話,想了想,攬住她的肩膀,溫柔的說道:“嗯,我信你,”
“呵呵,謝謝,”不知道爲何,見蕭風相信後,黃菲心裡鬆了口氣:“蕭風,我明天下午就要走了,我想我會想你的,”
蕭風伸手撫摸着黃菲的柔軟,露出邪笑:“想我還是想他,”說着,挺了挺疲軟的蕭老二。
黃菲想躲開蕭風作怪的手,奈何身上卻沒力氣:“你猜呢,”
“我估計是想他,嘿嘿,”蕭風揉捏幾下:“我也會想你的,”
“哼……”黃菲鼻子一皺,哼了一聲,她哪能不懂蕭風那點小心思。
蕭風鬆開兩團柔軟,掏出香菸,扔在嘴裡:“黃菲,今晚這麼放縱,就爲了一個婚約,值得麼,”
“不知道,但活了二十多年,不該放縱一回麼,”黃菲搖搖頭:“我是個做事不喜歡後悔的人,更何況我也沒後悔和你發生關係,”
蕭風點上煙,吸了一口:“到底是個什麼婚約,說說吧,也許我能幫你,”
蕭風不是個提上褲子不負責任的人,雖然黃菲不需要他負什麼責任,但好歹也算有過肌膚之親了,更何況兩人是朋友……嗯,深入瞭解過的好朋友,有啥事,幫一幫也是應該的。
“不用了,”黃菲看了看白牀單上的血跡,眼中閃過一絲瘋狂:“等明天,我會去醫院做個非處女鑑定,那個王八蛋有嚴重的處女情結,呵呵,你覺得他還會對我死纏爛打嗎,”
“額,”蕭風無語,又是一個瘋狂的女人啊,不過,他倒是有點想謝謝那個‘王八蛋’了,要不是他,黃菲又怎麼會和自己發生關係呢,要是不發生關係,那他怎麼會知道黃菲會是名器呢。
“蕭風,你是不是覺得我很瘋狂,或者說,很傻,”黃菲仰了仰頭,看着蕭風問道。
蕭風點點頭:“嗯,爲了一個並不值得你墮落的人墮落,不傻嗎,”
“呵呵,每個人的想法都是不同的,雖然我的方法有些瘋狂,但卻能一勞永逸,”
“如果你能告訴我,也許我會幫你一勞永逸解決問題,”蕭風認真地說道。
“不用,一切都過去了,”黃菲搖搖頭:“蕭風,抱我去洗澡,好嗎,身上黏糊糊的,好不舒服,”
蕭風親吻黃菲臉頰一口:“好,”說着,彎腰抱起黃菲,從牀上下去,走進了浴室。
沒一會時間,浴室裡傳出‘嘩嘩’的水聲以及蕭風調戲聲、黃菲的笑鬧聲……
半小時左右,蕭風抱着黃菲從浴室出來,他剛準備把黃菲放到牀上,卻見她搖搖頭:“等等,幫我把牀單疊起來,好嗎,”
蕭風無語,他不知道爲什麼女孩子都喜歡收藏帶有第一次血漬的牀單,難道這是一個紀念嗎,林琳如此,韓爽如此,許諾同樣也如此……
“嗯,”蕭風點點頭,把赤.裸着的黃菲放在藤椅上,把白牀單疊起來放在旁邊,轉頭再看去,黃菲已經半躺在藤椅上睡着了,剛纔實在是把她折騰的筋疲力盡了。
藤椅上,黃菲閉着眼睛,臉蛋上的潮紅依舊未退,格外的誘人,再加上那對白花花的柔軟,讓疲軟的蕭老二,再次動了動。
蕭風低頭掃了眼,笑了笑,彎腰抱起黃菲:“傻丫頭,我會幫你的,”說着,把她放在牀上,幫她蓋上了毛巾被。
黃菲身體剛一沾牀,就撇撇嘴,嘴裡發出囈語聲,翻個身,呼呼睡了過去。
蕭風拿着香菸上陽臺,點上火,看着窗外的夜景,頭腦異常的清醒,今天街頭上的狙殺,再次完整地在大腦中回放起來,一條條分析,最後找到了三個疑點。
“應該與郝家無關,看來需要動用日本的一些關係,幫我查一下了,”蕭風嘟囔一聲,又想到明天火天的手術,心裡有些期待,希望能夠順利成功吧。
三支菸抽完,蕭風才收起香菸,轉身回到了牀邊,關掉燈,躺在了黃菲的身邊,攬住她的身體,緩緩閉上了眼睛。
窗外的星光,很是璀璨,一閃一閃……黑夜下,不知道有多少地下交易在進行,不知道又有多少陰謀在醞釀……
東城某莊園,幾個人圍坐在桌子前,正在商量着什麼。
“邵桑,今天的事情,怎麼解釋,”一個聲音,陰森森響起。
“野狼先生,我通過渠道打聽過,那些人都是日本人,”
“日本人,不可能,”被稱爲‘野狼君’的人,臉色很是陰沉。
“這件事情,暫且不要多提,等我查一下,慕容雪不去日本,那就進行第二套方案,”另有一個聲音響起。
“是,大島先生,”說話的大島先生,彷彿是個頭目,他發話了,其他人都點頭答應。
“蕭風必須要死,要不然他遲早會壞了我們大事兒,”大島先生冷冰冰的說道。
“日狼小組已經到達九泉了,隨時可以行動,”野狼君看看大島先生,低聲說道。
“除了日狼小組外,她到了嗎,”大島先生想了想,認真問道。
“已經到了,”
“好,”大島先生滿意點頭:“有她在,蕭風必死無疑,”
“大日騰輝前進的腳步,不會因爲蕭風一個人而停止,誰也無法阻止我們大日騰輝的壯大和目標,包括中國的官方,”野狼君猛地站起來,神情激動地說道。
“野狼君,坐,”大島先生指了指椅子,笑着說道。
“嗨,”野狼君重重點頭,重新坐下。
“我來這裡之前,渡邊家的老家長單獨找過我,上次的計劃失敗了,現在新責任落在我們身上,我們一定要做好這件事情,”大島先生目光陰冷地說道。
“嗨,”野狼君答應一聲。
“諸位,只要我們完成了這次任務,組織是不會忘記你們的,也不會虧待你們的,”大島先生又看向其他幾個人,堆積出幾分虛假的笑容。
“請大島先生放心,我們必定竭盡全力,爲組織效力,”
“好,很好……”大島先生點點頭:“現在我們談談接下來,要進行的事情吧……”
這一夜,蕭風睡得很香很沉,就算是他,在名器的一番壓榨下,也是筋疲力盡,再加上白天經歷過狙殺,又被火舞打過一次灰機,身體早就疲憊了,哪能不進入深度睡眠的狀態中。
陽光透過窗戶,揮灑進來,一陣刺耳鈴聲,驚醒了沉睡中的蕭風,緩緩睜開了眼睛。
蕭風看看躺在身邊的黃菲,拿起響個不停的手機:“喂,”
“零,我發現了一個異常情況,也許會有用,”小北妖異的聲音傳來。
“什麼情況,”蕭風眉頭一挑,從牀上坐了起來。
“邵家的實權人物邵函傑,昨晚徹夜未歸,經過天眼系統,我查了他昨天的出行路線,最後地點,是東城一個莊園,”
“東城莊園,會不會是他在那包養的情婦,”蕭風想了想,疑惑地問道。
“我又調取了這個莊園附近路段的監控錄像,經過我仔細觀察,昨晚這座莊園有不少人出入,而其中恰恰就有日本人,”
“日本人,”
“沒錯,準確來說,是一家日資企業的汽車,”
“查這家日資企業,同時布控這個莊園,”蕭風眯了眯眼睛,精光一閃而逝。
“嗯,我已經在做了,”
“這羣孫子,現在進入中國,全都是仗着外商身份,媽的,”蕭風捏了捏拳頭:“小北,多注意那個邵函傑,我懷疑他就是邵家與日本某組織聯繫的介質人物,”
“嗯,”
“小日本兩次三番來九泉,所圖一定不小,這次,我們不要打草驚蛇,但寧錯殺,不放過,”蕭風臉上殺機閃現。
“好,”
蕭風掛斷電話,掃了眼趴在牀上的黃菲,掏出煙,點上深吸了一口:“邵函傑,日資企業,東城莊園,看來,應該把這件事情,給老王傳個話了,”
“唔~”不知道是不是煙味的緣故,黃菲悠悠睜開眼睛,皺了皺鼻子,迷糊看了眼蕭風:“別抽菸,難聞死了,”
“你醒了,”蕭風壓下心事,笑了笑,按滅香菸,隨手在她翹臀上拍了一把。
“幾點了,”黃菲揉了揉眼睛,打了個哈欠,胸口白花花的春光,敞露在蕭風面前。
蕭風拿起腕錶看了眼:“八點多了,你下午幾點走,”
“五點多,”黃菲身體動了動,微皺眉頭,臉上閃過一抹痛色:“壞傢伙,也不知道憐香惜玉,下面好疼啊,”
蕭風攬着黃菲的肩膀,撫摸把玩着一對柔軟,調笑着說道:“也不知道昨晚誰摟着我脖子,瘋狂大叫‘我要我要’的,唉,男人難啊,”
“不許胡說八道的,我才沒……”黃菲想到昨晚牀上的戰鬥,臉色微紅:“以後再也不讓你碰我了,”
“爲什麼,”
“因爲,因爲我怕我愛上你啊,”黃菲看着蕭風,狡黠一笑:“那我豈不是虧死了,”
“額,什麼叫你虧啊,來,我幫你摸摸良心,你說說看,昨晚咱倆誰出力多,”蕭風右手撫摸着黃菲左胸:“再者,這事兒又不是就我一人爽,我還覺得吃虧呢,”
“哼,”黃菲一巴掌拍掉蕭風的手,從牀上坐起來,伸個懶腰:“起牀了,該去醫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