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蕭風用槍頂着腦袋的情況下,王峰有些肉疼的把錢轉進了希望工程。
蕭風看王峰還算痛快,滿意的點點頭:“不錯,今天倒是挺識時務的。王峰,我知道你心裡在想什麼,是不是在想等我出門了以後,怎麼樣幹掉我,是不是?呵呵,我無所謂,只不過你記住了,下次如果你還殺不了我,那你的買命錢可就翻兩番哦。”
王峰被蕭風點破了心中所想,臉色有些難看:“現在你可以走了吧?”
“走?呵呵,爲什麼要走呢?雖然我想多爲那些失學的孩子做貢獻,但我也得要點利息,你說呢?等會,我先打個電話確認一下,免得你小子蒙我。”說着,蕭風摸出了手機,播出號碼。
“喂?啊,劉老,對,蕭風,呵呵。那個你查一下你們希望工程的賬號上,是不是剛有一筆一千萬的轉賬。對對,好,我等一會,你查吧。”蕭風舉着手機,緩緩收回手槍,倒出手來給自己點上煙,坐在椅子上休息起來。
“哦,有一千萬的轉賬是吧?呵呵,哎呀,不用感謝我,應該的應該的,嗯,好,等我有時間會去的。好了,我這邊還有點事,先掛了。”說完,蕭風掛斷電話。
王峰在旁邊聽得差點氣炸了,拿着老子的錢去做善事,還口口聲聲不用感謝,應該的?該死,不殺了你,我他媽把姓倒過來寫!
“王峰,你還算老實,沒玩什麼花招。呵呵,你別在心裡罵我,大不了我代那些孩子對你說聲謝謝。”蕭風面帶微笑,心裡卻苦苦壓制住質問王峰知不知道那批被綁架孩子下落的衝動。這個時候不能讓王峰看出什麼來,要不然一切努力就都廢了。
王峰咬咬牙:“不用謝,要不然我也準備捐款了!”
“哦,呵呵,是是,你是王大善人!好吧,爲了你多給希望工程送點錢,我就和你玩個遊戲吧。至於你死不死,那就看你的運氣咯。”
蕭風說完話,右手拿起左輪手槍,向左擺出轉輪,把裡面的子彈一顆顆退了出來,只留下了一顆金黃色的子彈在裡面。隨即左手扶住轉輪,猛地用力一轉,轉輪開始急速旋轉,隨即被推回機槽。
王峰看着蕭風的動作,忽然後背上冒出冷汗,他似乎已經猜測到,蕭風是想玩什麼了!
“王大善人,看出來了吧?呵呵,電視中常見的鏡頭,俄羅斯轉輪,活得機率是六分之一。我覺得吧,你現在應該在心裡默默的求上帝或者佛祖保佑,而不是在這瞪着眼珠子,心裡咒我死。”蕭風邪笑着,槍口對準了王峰。
王峰強忍着害怕,冷聲道:“蕭風,你說話不算話!剛纔明明讓我交了買命錢,現在卻又要殺我!”
“NO,這話你錯了。如果我想殺你,這五顆子彈也會在轉輪裡。剛纔的賣命錢?那不是你捐的善款嗎?就是看在你王大善人捐善款的情況下,我才退出五顆子彈呦。好了,別廢話了,有毛害怕的!一顆花生米而已,對於男人來說,這都不是事兒,一閉眼就過去了。”
王峰氣得胸膛不斷起伏着:“我知道了,你是想殺了我,好與許諾那個*在一起,是不是?蕭風,如果你是個男人,那就承認吧!”
“哈哈,男人?王峰,你也配說這話?好,我純爺們,我承認,我他媽就想殺了你,然後霸佔你老婆,那又怎麼樣?你有本事來咬我啊!別廢話了,我數一二三,可就要開槍咯!嘿嘿,你趕緊臨時抱佛腳,等候如來他老人家來救你吧。”蕭風微笑着,扣在扳機上的手指漸漸用力。
“一”
“三”
蕭風跳過‘二’,隨着‘三’字出口,手指毅然的扣動了扳機。只聽左輪手槍傳出‘啪’的一聲~~
在蕭風扣動扳機的瞬間,即使王峰再淡定,也禁不住雙腿哆嗦,死死的閉上了眼睛。清脆聲響起,擊錘撞擊在了空彈巢上。
“哇哦,佛祖比較給你面子,呵呵。”蕭風打了個響指,緩緩收起左輪和椅子上的五顆子彈,轉頭向着門口走去。
走到門口時,蕭風停下腳步,頭也不回:“王峰,如果你不服,可以隨時找殺手來找我!不過,如果你敢再碰許諾一手指頭,讓她再受傷,那我不敢保證,你下次的運氣還會這麼好,子彈不會轟碎你的腦袋!”說完,快步離開。
等到蕭風離開,王峰再也堅持不住,雙腿一軟,坐在了地上,臉上汗水吧嗒吧嗒的往下落。
耳邊響起蕭風最後的幾句話,王峰全身顫抖着,目光變得陰狠:“許諾,你個臭*!找人來嚇唬我,是不是?”
許諾的傷沒有一處在明眼處,現在這個蕭風竟然知道許諾的上身有傷,那說明什麼?!說明兩個確實有一腿,要不然怎麼會看到許諾身上的傷勢!
“蕭風,你給我的屈辱,改天我會十倍奉還!”王峰狠狠一拳砸在地上,鮮血順着地板,緩緩流出。
蕭風收拾完王峰,順便敲詐了一千萬後,心情大好,一路吹着口哨,離開了健身會所。回到車上,打開了左輪手槍的轉輪,看着空空如也的彈巢,嘴角翹了起來。
從頭到尾,所謂的俄羅斯轉輪遊戲,蕭風根本沒放子彈,純粹是在嚇唬王峰。畢竟,這個時候王峰如果死了,那定會引起那個叫‘村上樹’的日本人警覺。
至於原本彈巢中唯一一顆子彈,則是蕭風在轉動轉輪的時候,瞬間把子彈取了出來。憑王峰的眼神,又怎麼會發現這裡面的貓膩呢。
翻過左手,只見左手拇指處,夾着一顆金黃色子彈。隨後,又從褲兜裡把另外五顆摸了出來,一一裝進轉輪中,重新插回了腰間。
發動起車,蕭風想到今天和無名談話的內容,摸出了手機:“喂,木頭,你準備好了嗎?”
“嗯,好了。”木頭惜字如金的答道。
“半小時後,淮南區十字路口見,記得,一定要隱秘,不要引起注意。”蕭風叮囑說道。
“嗯,知道。”木頭說完,掛斷了電話。
蕭風隨手把手機扔在一邊,想了想,開車先去買了套衣服在車上換好後,這才緩緩的向着淮南區而去。
來到淮南區路口,蕭風一支菸剛吸完,就從反光鏡後面看到遠處浩浩蕩蕩開來幾輛軍隊上的篷車,前頭一輛軍用大吉普子,拉風的很。
蕭風看了一眼,收回目光,這可能是九泉軍區又在搞什麼拉鍊了。腦袋仰着,緩緩閉上眼睛,開始假寐。
這幾口氣還沒喘過來,只聽車後響起了開門聲。蕭風眯着眼睛,從反光鏡看向後面。同時,全身的肌肉瞬間繃緊,準備隨時應付突發情況。
“嗯?”蕭風這一看之下,不由得愣住了:“木頭?”打開車門跳下車,再仔細一看,這個全身軍裝的,不是林默還是誰?
“阿風,我來了,走吧。”林默看着蕭風,緩緩說道。
蕭風愣然的點點頭,知道此地也不是說話的地方,返回車中,領頭向着無名等人居住的西郊開去。
給無名打電話,無名告訴蕭風,他們換了居住的地方,現在在西郊的一所廢棄學校裡。蕭風帶人直奔學校,林默等人見識到了他們一輩子不曾忘懷的場面。
四百米的操場上,五個男人光着膀子,肩膀上扛着巨大的啞鈴,正在操場上飛奔着。
在其操場邊緣,一個雙臂粗壯如象腿的男人,雙手摟着一顆人腰粗細的白楊樹,上演着倒拔白楊樹。
天門小弟正想笑這人不自量力的時候,目光觸及到旁邊不遠處幾棵倒在地上的白楊樹時,全部目瞪口呆了。
“你們來了。”忽然,在衆人身後,響起一個沙啞的聲音。
天門衆人大驚,猛地回頭向着身後看去。只見身後不知何時站着一個全身籠罩在黑袍中的人。
在黑袍人的身後,站着三個人,兩男一女,形象都有些怪異。其中一個,臉上戴着巨大墨鏡;再者一個,臉上紋着一朵曇花;剩下的女孩,衣着暴露,額頭似乎在燃燒着一簇火焰。
蕭風笑了笑:“無名,他們在搞什麼呢?”說完,指着操場上跑圈的還有倒拔白楊樹的。
“沒搞什麼,我心情不好,罰他們呢。”無名緩緩說道。
“……”蕭風無語,這他媽也是理由?心情不好,懲罰別人?這些被罰人員,先不說扔在外界有多強悍,即使在整個組織中,那也是精英人才,現在竟然變成了無名的出氣包?
站在無名身後的妖刀撇撇嘴,對了個口型:“他是變態。”說完,還指了指無名。
蕭風聳聳肩膀:“無名,給你介紹,他是林默,這次來的一百人,是他帶隊。”說完,又指着無名:“木頭,這是無名,以後你就跟他混吧。”
林默衝着無名點點頭,沒有說話。
無名環視一眼,嘎嘎冷笑起來:“林默麼?我知道你是風的兄弟,但在這,我不會對你特殊照顧!如果達不到我的要求,只有一個結果,挨罰!現在,全部去那邊拿啞鈴,每人二十圈!半小時如果誰沒跑完,那今晚舉着啞鈴跑一晚上!”
蕭風嘆口氣,唉,林默他們也被當做出氣包了!看來,來的不是時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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