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車來了,石獅子被吊回原位放好,黑影被從石獅子中間救了出來。
郝天來站在門口,雙目陰沉的看着黑影:“李醫生,先把他弄醒,我問他點事情。”
郝傢俬人醫生點點頭,上前開始爲黑影止血包紮。劇烈的疼痛,讓黑影漸漸清醒過來。
“黑影,蕭風讓你帶什麼話給我?”郝天來彎下腰,冷冰冰的問道。
黑影忍着疼痛,咬着牙:“他說,爲了感謝你派我去,他可以給你半月的時間!半月之後,那就等他的報復吧!”
郝天來原本難看的臉色瞬間鐵青,眼睛眯起,殺機涌現:“蕭風,我一定要殺了你!”
“少主,救救我,我好疼!”黑影全身顫抖着,嘴裡發出悽慘的嘶吼。
郝天來看着已成殘廢的黑影,有心想把他扔去野外自生自滅。但想到他曾爲郝家立下過功勞,自己不管他,恐怕會寒了手下的心,這才擺擺手:“送去私家醫院。”
“少主,你打算怎麼做?”三男三女中一人緩緩問道。
郝天來眯着眼睛,掃了眼六人:“先都去休息吧,讓我想想。”說完,向着自己的別墅走去,步伐有些踉蹌。
郝天來剛回別墅沒多久,手下前來傳話,家主叫他過去。郝天來心中一顫,擺擺手,讓手下退下了。
黑影小隊覆滅,這件事情的嚴重後果,不是他可以承擔的!看來,老爺子是要訓話了!郝天來想到這,心中對蕭風的恨意再加深幾分。
郝天來來到父親的別墅前,看着二樓亮燈的書房,深吸一口氣,走了進去。“父親,您找我。”
“黑影小隊的事情,給我解釋清楚。”郝家家主郝仁,面帶威嚴的問道。
郝天來嘆口氣,從頭到尾把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父親,這個蕭風來歷很神秘,所展現出的實力也很強大!”
郝仁臉色有些蒼白,最終沒壓住,張嘴一口血噴在了桌子上。“殺,無論是什麼人,都殺了!”郝仁目光中盡是殺意,再配上嘴角的鮮血,格外的猙獰。
“父親,您沒事吧?”郝天來忙走上前,轉頭大叫:“醫生,叫醫生!”
這個夜晚,郝家亂了……
一夜無話,陽光揮灑,透過鏤空窗簾,割的支離破碎,落在房間中的地板上。
房間中央的大牀上,此時上演着好一副真人版的“活色生香”圖!
蕭風身體呈大字型躺在中間,左手按在火舞大腿上,右手則是伸進了林琳睡衣,蓋在她的胸口。
再看林琳和火舞,那叫一個衣衫凌亂,酥胸半裸。尤其是火舞的姿勢,實在是讓人噴血之極!
火舞頭上腳下,腦袋枕着蕭風的大腿根部。白皙的小手握着小蕭風,僅離她嬌嫩的紅脣有兩三釐米,嘴角凝聚着幾滴晶瑩剔透的液體。下身紅色小丁字褲,半露在睡衣外,白花花的小屁股,足能讓任何男人大吞口水。
林琳腦袋壓在蕭風胸前,右手搭在他的脖子上。右邊酥胸整個暴露在空氣中,而左側那個,則是被蕭風包裹在手中。一雙白嫩的腳丫,搭在火舞的胸上,睡衣下的風光,完全暴露在火舞面前。
火舞可能做夢夢到她哥給她買的寶馬小跑了,手裡握着蕭風的小弟弟,直接當作“變速桿”玩掛擋呢。小弟弟隨着搖擺,時不時的掃過她嬌嫩的紅脣,沾上了剔透的液體。
火舞“開車”玩呢,蕭風則是受不了了!大早晨的,是個正常男人的話,就有晨勃現象。何況,蕭風身邊有兩個千嬌百媚的美女,哪還不勃的厲害。下體本來就漲,再被火舞這“停車擋”“倒車擋”一掛,更是難受異常。
睡夢中的蕭風感覺到下身的難受,腦袋呈空白狀的眯着眼睛,向着自己下體看去。
第一眼,心裡暗罵,麻痹的,這是哪來的小姐,大早晨的就擺弄這玩意,欠操嗎?
第二眼,蕭風的眼珠子猛地瞪圓,額頭黑線閃過,冷汗順着臉吧嗒吧嗒的落在了枕邊。
“這是什麼情況?難道老子被倒推了?”蕭風看着火舞嘴邊的小弟弟,擦了把冷汗。
當他看到她嘴角晶瑩的液體時,目光先是一縮,隨即心裡暗自慶幸起來,還好不是乳白色的,要不然我可真活不出來了!
蕭風目光掃過牀上,對三人的姿勢實在是不敢恭維!要是這會有人推門進來,估計自己說昨晚三人沒發生什麼事,別人都不會相信吧!
蕭風看了眼火舞和林琳,心裡暗自着急,自己得趕緊離開啊,要不然一會有嘴也說不清了!
蕭風見火舞還在拿着自己的小弟弟“掛擋”,下體又是一緊,差點再次噴出。“媽的,這小妖精!”蕭風暗罵一句,輕輕從林琳的睡衣中抽出手,幫她用睡衣蓋住了裸露的右胸。
蕭風看着壓在自己胸口的林琳,決定先把林琳搞定,然後再去管火舞!伸手放在林琳的腦袋下,微微挪動着,直到把她的頭放到枕頭上後,這才鬆了口氣,終於擺平一個了。
沒了林琳壓在胸前,蕭風坐起身體,低頭看着趴在自己跨上的火舞,臉上浮現出無奈,這可怎麼辦啊!
小弟弟被火舞死死攥住,還時不時掛幾下擋,想在不驚動她的情況下抽出小弟弟,根本是不可能的!
蕭風猶豫再三,決定用最穩妥的辦法。
蕭風緩緩躺下身體,眼睛盯着屋頂,嘴裡開始默唸:“一隻綿羊四條腿,兩個眼睛一張嘴……”
五十隻羊數過去了,小弟弟絲毫沒有縮小!蕭風擡頭看了眼,哀嘆一聲,繼續數羊。
蕭風的辦法很笨,但卻是最直接有效的方法了!既然火舞攥着小弟弟,那等小弟弟變小後,自然就能逃出她的魔爪了。
又數了上百隻,奈何越是不往那方面想,腦袋裡就盡是那種畫面,小弟弟不僅沒有縮小,反而又脹大幾分。
蕭風現在多想一腳踹開火舞,然後穿上內褲就跑啊。可這種想法,也僅限於他想想而已。沒辦法,繼續數綿羊。
一隻只綿羊數過去,差點把蕭風數的再次睡着。這時候,小弟弟終於有了反應,緩緩癱軟下來。
蕭風趕忙縮了縮胯下,讓小弟弟逃出火舞的魔爪後,輕輕抱起她的腦袋,把她放在了牀上。
“呼。”蕭風舒出一口氣,擦了擦腦門上的汗,麻痹的,比昨晚大戰渡邊三郎可累的多啊!
蕭風掃了眼牀上重疊的兩人,哪敢停留,把腳踝處的內褲拉上來後,整理整理睡衣,輕手輕腳的打開門,抓緊時間閃人。
至於重疊的火舞和林琳,他纔沒心思管呢,這倆人愛咋滴咋地吧!他現在着急回去換下內褲,趕緊洗洗再說!他昨晚,幹了一件2012年最丟臉的事情,還沒怎麼地呢,直接射溼了內褲!
蕭風輕手帶上房間門,轉身向着自己臥室走去。剛走沒幾步,韓爽房門打開,韓爽冷着臉盯着蕭風:“我等你很久了,你進來,咱倆談談。”
“……”蕭風很無奈:“那個啥,我可以先回去穿件衣服嗎?”其實他更想說,你丫的能讓我先回去換條內褲嗎?
“不能!馬上進來!”韓爽眉毛一豎,冷聲說道。
蕭風撇撇嘴,臭娘們,你不會大早上也空虛了吧?!需要我進去安慰你?不過目光觸及到韓爽冷峻的表情時,趕忙點點頭:“OK,我去給你解釋。”
“老子要他媽回房間洗內褲啊!妹的!”蕭風坐在韓爽牀上,聽着關門的聲音,心裡鬱悶大呼道。
韓爽拉了一張椅子,坐在蕭風的對面,滿臉認真和嚴肅:“說,昨晚那些人是誰?”
“日本人要殺我。”蕭風想了想,反正日本人的事情已經結束,也不怕告訴韓爽了。
“他們就是和那批人販子在一起的日本人?”韓爽眉毛微皺,繼續問道。
蕭風點點頭:“沒錯,就是這些王八蛋。”
“那另一夥人呢?”
“不知道。”蕭風聳聳肩,目光不經意觸及到牀頭上的紅花油,只見裡面的液體比昨天少了很多,看來韓爽真的用這玩意塗抹過胸了。
韓爽顯然對蕭風的這個答案感到不滿意,拍了拍椅子:“他們是來殺你的,你竟然不知道他們的身份?”
蕭風笑了笑,目光掃過韓爽的胸,脫口嘟囔道:“嗯,胸果然差不多恢復原來的樣子了~”
“你說什麼?!”韓爽拉着一張臉,瞪着蕭風吼道。
“啊?”蕭風這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趕忙擺擺手:“哦,我是說啊,我真不知道他們是誰!韓爽,你是做警察的,難道每個受害人都知道是誰要殺自己嗎?這不可能啊!何況,我昨晚完全是受害人,我今天會選擇去找李南報警的。”
蕭風說到這,痛心疾首的看着韓爽:“唉,九泉市的治安如此之差,我的生命財產安全遭受了極大的威脅。你說,我應該怎麼報警?告他們這兩夥人入室搶劫呢?還是見色起義呢?”
“不對,我得拉着你們去一起報案,那纔有說服力啊。”蕭風越說越來勁,指着韓爽:“我就這樣說,這羣窮兇極惡的歹徒,因爲看到我別墅裡有三個如花似玉的女房客後,這才邪念突生,起了劫財劫色的念頭。嘿嘿,你覺得我說的怎麼樣?”
韓爽恨得咬牙切齒:“蕭風,你昨晚又去了哪?”
“我?哦,我在地獄火呢,和火天他們打麻將!麻痹的,你說火天這王八蛋多玩賴,看老子贏錢了,就非不讓我走!你猜最後怎麼着了,輸的這小子只剩下一條褲衩了,哈哈哈。”蕭風大笑起來。
“……”韓爽胸脯上下起伏着,已經到了頻臨爆發的邊緣地帶。“好,你可以走了!我今天在警局,等你去報案。”她怕再問下去,她會忍不住爆K蕭風。
蕭風露出一絲邪笑,站起來趴在韓爽耳邊:“韓爽,那瓶紅花油送你了,別省着,多抹點好的快。”說完,腳下生風的拉開門跑了。
韓爽剛揚起巴掌,再一轉頭,蕭風已經跑出去了。擡頭看了眼高舉着的手,忽然露出一絲笑容,隨即臉上又浮現出擔心,蕭風啊蕭風,你到底是好人還是壞人?你這樣下去,真的會害了自己,害了林琳和火舞啊!
蕭風回到房間,先把依舊溼乎乎的內褲給換下來,扔進衛生間的盆裡,打開水龍頭泡在了裡面。
剛準備洗內褲,忽然想起點什麼,趕忙出去從牀上拿起手機,播出了電話。
“喂,老傢伙,我問你個事情。”蕭風調整着興奮的語氣問道。
“什麼事?”荊老的聲音很警惕。
“我昨天在外面看到一個青銅花瓶,和你房間牀下的那個一模一樣。我準備買下送給你湊成一對,可是我又怕被騙了,所以就打電話問問你多少錢拿下來合適?”蕭風組織着言辭說道。
荊老那邊沉默了一下,很認真地問道:“你真的遇到一個一模一樣的?這不可能啊!”
蕭風一聽荊老這語氣,有種當場掛電話就去找青銅花瓶的衝動!能讓視古董如糞土的老傢伙如此嚴肅,看來這花瓶是個價值連城的寶貝啊。
“是啊,一模一樣,那玩意多少錢?”蕭風趕忙問道。
“無價之寶!”荊老語氣有些怪異的說完,又補充了一句:“你真的遇到一個一模一樣的?應該世界上就這麼一個啊!”
蕭風聽到這話,幸福的有點發暈:“真的,一模一樣。好了,我先掛了,看看能不能把花瓶搞到手。”
“真奇怪,難不成有人和我一樣怪癖?用青銅去打造個花瓶當尿壺嗎?”荊老掛斷電話之際,自言自語的嘟囔着。
“……”蕭風瞬間石化,尿壺?“我草,老傢伙,那個青銅花瓶是你的尿壺?”奈何,荊老已經掛斷了電話!
蕭風舉着手機,欲哭無淚,妹的,老子把老傢伙的尿壺當個寶?